如他们所说,你能不能对着我和九隆好好分析下你对荷儿的情感到底属于哪种?我不介意我们公平的竟争爱情。”

“你们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想法?你们真的认为我是爱情的白痴?弱智?”天泽有点激动。

“不是我们认为,是你的行为让我们费解。”

“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总之从认识她我就这样,总之她不爱伤害我就没什么,她有点委屈我就会难受,你们说这会是你们认为的爱情?我相信她不开心九隆一样会心情不好是不是?”

九隆点头说:“我们不要说这些,凡事顺其自然,纵然若果天泽果然想通了是爱荷儿,但那时也许荷儿早嫁了笨驴,生米成了熟饭。”九隆他说完更是俏皮地笑:“卢枫你不如一回部队就申请结婚,心事不就了了。”

“馊主意。”卢枫瞪他:“这种卑鄙的事你也想的出?”

他们说话间远处忽然传来一片吵闹和打斗声,漫漫聚拢不少人,荷儿好奇随着跑上前钻进人群,一看竟是一群着制服的人打在一起,一边是武警一边是陆军,她不由笑起来大声:“你们在比武吗?”

没人理她,打斗越打越激烈,围观的人不时惊呼,吓得直往后退却是不肯走。天泽、卢枫、九隆这时也跟了过来,荷儿兴奋地喳呼朝他们鬼脸,大声说:“他们不答理我,只是较量。”

卢枫笑,挨过身,看了几眼,生气地摇头责备着陆军制服的兵说:“你们平时就是这样训练的,全无章法,丢人。”

天泽挑挑眉尖,对武警冷笑地说:“平时用功不少,牛吃草功也用上了,还有狗撒尿真惊彩,要不要我送块天下第一的扁你们?”

一群斗瓯的兵士立刻停下手脚齐看过来,异常嚣张地瞪眼,天泽和卢枫、九隆都是便服,他们不识他们身份。天泽冷眼:“你们想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需要你们这些军人保卫的公民你们满意吗?”

卢枫撇眼几个陆军士兵:“你们精力充沛,血气过旺需要放一点对吗?”

几个陆军兵毫不示弱齐声:“你管得着吗?你不是想找死!”

“就你们这副熊猫样……”

荷儿嘻笑,做熊猫的可爱样还一个劲说:“你们快比赛呀,不用理笨驴和蠢才,他们就是爱管闲事,破坏我的好心情。”

一群士兵听荷儿说蠢才、笨驴一时都惊住,一个高个头武警狐疑地问:“你说蠢才?”

“是啊,他不就是蠢才,他嘲笑你们,妨碍你们比武较量他还不是蠢才?”她指天泽开心地笑。

“你是沈书荷?”

“对,我叫沈书荷。”她说着马上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儿,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高个头武警回答,他的底气已经没有了,而是有点怯怯地望眼天泽,低下头去。其他武警忙收了刚才的威风,不敢作声。陆军兵看着卢枫既欣喜又害怕,其中一个兵上前大着胆,正身报告:“卢连长,我是七连的冯伟国,是他们先污辱你。”

“你是七连的?连长张明涛。”

“正是。”

“他们为什么污辱我,你们认识吗?”

“我们是同学,我们闲聊说到你和李师长,说我们陆军强过他们武警。”

“你们就这样打起来?”

“不是,他们说你不及李师长够……够男人,你不该去做元帅梦的而是做个浪漫书生更切实际。”

“就这些?”

“不是,他们说你,说你……”他望眼荷儿:“他们说你就快做富翁的女婿很快就要从部队转到地方。……”他说话间又望眼荷儿。

荷儿撇撇嘴:“你望我做什么?我却是想他回来,我才不想他做大兵,不过,你们是白打了,也白争了,他这辈子一定有一天会做元帅的,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嘲笑对他一点作用都没用,知道吗?”

卢枫歉意地揽紧她:“荷儿,……”

“你不要说……”

天泽瞪眼面前的兵:“有假给你们不好好过,看来你们实在无聊,精力实在无处发泄,现在就让我来泄泄你们的过剩精力。”

一群兵不由自主按高矮秩序列好队,等待天泽的命令。天泽冷眼,威严地:“游过江,再游回来。”

有个兵迟疑地报告说他不会游泳,不识水性。他沉脸:“这不是我想要知道的,军人职责是什么?见令服从。”

“是。”那个兵随即跳下水去,荷儿跟着他后面,她诧异不敢相信问卢枫:“他们为什么要听天泽的,他们并不是他的兵。”

“他的名远播四方,在军人没几个不知道他,他的男人形象是他们所崇拜的,还有他冷酷起来……”

荷儿不屑:“我说他们小看你……”

“他们没有小看他,他们把他当谦谦君子,他人像他的文字样帅气,他不该和野蛮沾边。”天泽嘲笑。

荷儿呸声:“你就没个好名声,像个魔鬼,他们受惩罚也轮不上你来执行。”

“他们听我的,你生气也没用,荷儿。”他笑:“你就和笨驴在这监督,我和九隆先回去。去找我宝贝表兄,他不知带着霓裳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还有卢枫的表妹,我看的出她对你真是一见钟情。”荷儿也是嘲笑。

他戏笑:“对我一见钟情的女孩子也太多了,难道我个个都得去爱?那不是乱套了。荷儿,你不用管我,你看紧笨驴就好,霓裳可是真的对他要采取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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