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侧身,少女原本站立的位置连接着弹道的白色光芒,出现了一个细小无比的深坑。
“切!”少女撇了撇嘴,突然消失在了角落里。
“身份是?”哈鲁特出现在了学校的上空,不可思议地虚浮着身体。
“并非始作俑者,但是身上的确带着敌人的气息。”哈鲁特手上的制式黑白菱戒明灭之间传出成熟的女声。
“那就算了,现在怎么完满地解决这件事还是个大问题。”哈鲁特挠了挠头,在他的眼中,易虚身处的教室正被结界型的黑色蠕动物质包裹着。
“闻着‘气味’出现的吗?既然是迟早要被打扫掉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够安分一点呢?”
“没可能的,被那样的力量侵蚀的现实,就和人类体内的癌细胞一样,不可能像正常的身体组织那样安安分分,特别是在‘表世界’这样养料贫瘠的地方,被世界本身压迫的这些被感染的‘现实’,会为了好不容易出现的养料冒上巨大的风险。虽然它们并不存在意识。”戒指这么答复着。
“哼,这些我当然知道。”哈鲁特目不转睛地盯着教室的窗口。
在那里,易虚不争气地单膝跪地,手足无措地哭泣着,喉咙里搅动着奇怪的呜咽声,或许是对友人们的哀痛与面前情况的不知所措,甚至有一丝对日常毁灭的绝望无助感。
总而言之,心在滴血,人性的软弱在这一刻显露着。
“丑陋啊,人类们。”哈鲁特寂寞地这么说着,点起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