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兰眉头轻蹙,安慰道:“师哥,你急也没用,不如在这等会吧!”
李玄剑点了头,寻了个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师妹端来了果盘,茶水。笑道:“师兄,每次你来,都是那个样子,人跟个木头似的!“
“哪有?”李玄剑调侃道:“倒是师妹你,越长越漂亮了,一出门,准让无数男人疯狂。“
心兰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道:“师兄,你别拿我开玩笑了,”顿了下,接着说道:“我问你,我在你眼中是什么?”
“我本是个孤儿,那一年我乞讨流浪的时候,师父收留了我,教我修行,可以说对我恩重如山,穷其一生都报答不完,而师妹你一直待我最好,比亲人还亲。”
吴心兰脸上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满,无奈说道:“就知道这样,白问了。”
庭院深处的古朴的楼阁中,两个老人正在对弈,黑子白子争锋相对,不分上下。许久,只见那身穿靛青色长袍的老者微微一笑,道:“余老,你又输了!莫非有什么烦心事。”
余伯胡须一抖,苦笑道:“近日因为那件事放心不下,真不知道我做的对的还是错的。”
吴涯道,“你执黑子,我执白子,虽道不同,但目的相同,没什么对错。”
余伯眉间隐有愁色,道“不是这个,那件事我有些后悔了,觉得不忍坏了他的生命。”
“我说呢!你这老鬼平日里总是欺我棋弱,近日却变了性了。话说,咋们都一把老骨头了,生死早已看透,回不了头了。“吴涯一声长叹,感慨万千。
余伯想了想,接着说道:“近些日子,鬼气猖獗,虽不敢确定,隐隐觉得是那人来了,你最好早做准备。”
“来了么!没想到那么快。”吴涯那深邃的眸子里泛着隐隐的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