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靖平看着台上的钟离等人,眼中流露出一丝奇异的情感,他发现他喜欢上了这个乐队,他们年轻,更为主要的是他们歌曲太容易打动人们的内心,像是一股甘甜的泉水溅进了。
不光是封靖平有这样的感受,是有许多老人也是这样的感受,在他们这个年龄,心中听到这样的奇怪音乐本应该平淡如水才对,可是他们却是泛起了巨大的波澜,他们的一生是农民也就算了,只是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是农民,过着那种与天争日、和天打赌的日子。
但这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摆脱农民这个称呼,但是听了beyond乐队的《农民》之后,他们深以为农民而自豪!
钟离并不知道他们乐队的一曲《农民》会引起这样巨大的反响,他挂完电话后,就和乐队其他三人说道:“大赛来通知了。”
“什么通知?”殷旭疑惑问道。
“通知上说,主办方把初赛和决赛放到一天了。”钟离脸上仍是古井无波。
“那意思是我们还要再准备一歌曲了?”易迢浪道。“当然,要是我们乐队连初赛都进不了,就不用再准备第二首曲子了。”后来易迢浪神情颇具玩味。
闻言,殷旭白了易迢浪一眼:“也就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参加比赛的每一支乐队至少准备了两支曲目,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选上,所以均是不留余力的准备曲目,无论如何这第二首曲目是必须得准备的。”
几人闻言,均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石丁牛问道:“那我们选什么曲子呢?”
闻言,易迢浪和殷旭均是将目光看向钟离,而钟离眼中露出思考的神色,心中却是暗骂自己,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被几首beyond的成名曲曲谱,不然现在不也不会如此被动,本来beyond的曲子是他的杀手锏,只是如今却为了一个地下乐队大赛而使用了两首beyond经典曲目,钟离对此深感痛心之余,就是对夺冠这件事的激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正思考间,易迢浪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来自他父亲的电话,内容钟离虽然没有真正听清,但是他就可以从易迢浪的表情判断这对他们而言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等到易迢浪面色有些难看的挂完电话,殷旭问道:“阿浪,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迢浪闻言,有些无奈道:“我爸叫我后天之前必须回去,不然就叫我和你你们绝交。”
钟离听了这句话,生气之余,他坚定道:“这首曲子我已经有底了。”
语罢,他又扭头对易迢浪说道:“阿浪,既然这时你爸的意愿,作为人子你就按照他的意愿去办吧。”钟离本来想拍拍易迢浪的肩,但是看到自己臃肿的双手,心中略微泛起一丝苦涩。
殷旭和石丁牛也是一齐附和道:“是啊,乐队的是事情我们会尽快想办法解决的。”他们二人虽然没有享受过态度哦都亲情,正因如此,他们才知晓亲情的重要性,他们心中羡着易迢浪。
听着三人的话,易迢浪心中有些触动,但是他不想乐队先去难堪。
第二天傍晚时分,钟离排练完两首曲目之后,就叫易迢浪几人回学校去上晚自习。
易迢浪看着幽静小道尽头的钟离几人,心中那个念头弥坚,就算是拖拉机的颠簸也无法将他的内心动摇。
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乐队,他们充满阳光,即便是有着重重困难,但是他们仍敢挑战,他也艰坚信,这个乐队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两天的石台排练,他们乐队的契合度完全迈上了另一个全新的层次。
……
第二天,易迢浪来到了这个美丽的村庄。
不只他来了。
罗大壮和高机也来了。
但最令钟离震惊的是,白可馨和迟音也来了。
经过一晚上的自然修养,钟离的面瘫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他皱着眉头看着刚刚从迟音车下走出的几人,他道:“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时还要上课吗?”这句话是对着白可馨几人说的。
闻言,易迢浪和罗大壮几人相视一笑,而文静的白可馨此时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笑意。
“我们是请假来的。”易迢浪得意道。
听到这儿,钟离更迷糊了,他道:“你们用什么理由请的假。”
“是白可馨帮我们请的假。”高机推了推他的一千多度眼镜片,笑着说道。
“但是请假先要得到自己父母的同意,老师才给你们签假条。”
“白可馨打电话和我们父母说要帮我们补课。”易迢浪那下贝斯,笑道。
钟离闻言,顿时不说话了。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白可馨在老师心目中的分量,想当初初中的时候,只要钟离不想去上课,直接来一个霸王假,而白可馨帮钟离请假。
另外,易迢浪们的家长可都亲眼看见在家长会上,白可馨作为学生代表发言,而读过书的他们自然知道,这个学生的定然不会太差,但是这还是不足以令他们的父母同意,但是有了迟音这样一个大人就不一样,心中更加坚信几个孩子没有合伙欺骗他们,可是他们唯独算漏了迟音。
释然后的钟离看着迟音道:“音姨,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迟音直接给了他一个板栗,笑骂道:“臭小子,你还能管我不成。”
钟离顿时紧紧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而一旁的几人则是笑了起来,其中易迢浪更是不掩脸上的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