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间,那吕出云在路边撞见胡寻也是不由的一愣,但旋即又飞快的收回了目光,也不与胡寻搭腔,却见吕出云与左右的几位同门急喝道:“大家还愣着干什么,那伙贼人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咱们快撤。”
经吕出云一提醒,这几人便立马神色慌张的拔足往前飞奔而去。
胡寻只道是瞧的莫名其妙,但紧接着密林几又突然窜出了一伙蒙面人,这伙蒙面人各自手持着一把散发着幽幽寒光的兵器,身上均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一看就知是一群亡命之徒。
顿时胡寻有些了然了,原来这伙蒙面人正在追杀吕出云他们,只是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他们为何要追杀这些拜月宗的弟子?
正寻思间,那伙蒙面人已经动了,只听一个声音冷声道:“这个人不能留,去解决了他,不要留活口!”一声令下,当下便有两个蒙面人从队伍中分离出来奔向了胡寻,至于其他人等,则都是一脸杀气的追向了吕出云几人逃走的方向。
瞧这两个蒙面人来势汹汹,登时胡寻面色一变,随即又无奈的轻叹一声,他知自己这是遇上无妄之灾了,他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但若别人要来主动寻他的麻烦,他也不是软柿子任人那般揉捏!
吾等早非几年前那个吴下阿蒙了!
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前来狙杀胡寻的两个蒙面人已经攻至胡寻的跟前,“去死吧!”这二人不由分说便齐齐砍向了胡寻的脑袋。
“不知死活!”胡寻冷笑一声,拔剑一个横扫便生生击退了这二人,这二人面上一惊,又踏地腾空而起一招长虹贯日攻向胡寻,胡寻面色一寒,当即运起极剑诀护住了全身!
“当当当……”
一交手,胡寻便感觉出这二人的武功路数非常奇怪,其修为大概在造化境左右,这般境界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是不错了,只是他们遇到的乃是身负玄妙境的胡寻,又加上胡寻深谙极剑诀的精髓,故而不出片刻,这两个蒙面人便已连连败退了!
这小子怎生如此厉害?!
压下了心中的吃惊,这二人已萌生退意,却听其中一人低喝道:“点子扎手,不可力战,速撤!”虚晃一招逼退了胡寻,顺手甩出了几个暗器,当下便趁机一同向远处逃去了。
胡寻哪里肯答应,心道小爷这儿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连出几剑击落了暗器,当下纵身追去,胡寻的轻功本就远胜这二人,不出片刻,胡寻便已截去了这二人的去路,这二人知道自己逃生无望,狗急跳墙之下又是死命一阵猛攻,然本事尽出也奈何不了胡寻,终至退无可退之时,这二人竟是双双服毒自尽而亡了。
看着已经变成了两具尸体的蒙面人,胡寻十分意外,蹲下身子揭开了他们的面巾,瞧了一眼也识他们不得,随即又在尸体上搜刮了一阵,却是找出了两个奇怪的令牌来。
这令牌呈六边形,正面刻写的是两个奇怪的文字,反面刻画的则是一只凶恶异常的异兽,一瞧到这令牌,胡寻登时吃了一惊,或许常人不识得这令牌,但胡寻却是知晓这令牌的来处。
这分明就是南楚之国那貔貅堂的令牌!
胡寻自小在将军府长大,那南楚一国对他中晋向来都是虎视眈眈,他父亲胡湮曾与南楚之人交战过数次,这貔貅堂隶属于南楚王手下一个极为厉害的组织,耳濡目染之下,这令牌他如何不认得。
“难道那些蒙面人都是南楚国的人?”胡寻顿时有些阴晴不定,“如若我没料错的话,这貔貅堂的人突然出现在我中土,莫不是那南楚国有什么图谋不成?还有他们为何要追杀那拜月宗的人,莫不是他们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嘶,那伙蒙面人是否真是貔貅堂的人还有些言之过早!此事,我须得一探究竟才是!”
念及于此,当下纵马循着先前俩拨人马离去的方向追去,一阵狂奔,胡寻便发现地上留有一些血迹,再追出不远,便又在路上发现了两个拜月宗弟子的尸体,无暇细观,下马又循迹往前追去,待追至江边之时,他便发现吕出云几人正被那伙蒙面人的人围堵在江边上,这伙蒙面人下手十分毒辣,那拜月宗的几名弟子的情况显的十分岌岌可危,若不是这拜月宗的几名弟子死死的抱成一团,只怕他们早就沦为蒙面人的刀下亡魂了。
“怎么办?现在要不要出手?”胡寻踌躇了半响,决定还是暂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先是细数一番,胡寻便发现这群黑衣人大概十来个左右,其间为首者乃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其修为大概在玄妙境后期左右,使的武器乃是一双铁锁大刀,除此之外,里面还有好几个玄妙境左右的好手,剩下的便都是一些造化境的家伙。
观察至此,胡寻心中顿时一沉,以这群蒙面人的实力,他几乎很难单枪匹马将吕出云他们救出来,这可怎生是好?!
正为难间,身处包围圈中的吕出云突的娇喝一声道,“你们这群狗贼,纵然我等不幸身陨于此,便是下了阴曹地府,也定不会让你们的阴谋诡计得逞!”
那彪形大汉冷笑了一声,道:“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当即送上一顿乱斩,拜月宗的几人顿感吃力不已。
“乒乒……乓乓……”
又激烈的厮杀了片刻,拜月宗的几人已愈感吃力,久撑不住,又已一个同门身陨,眼见情势越发危急,拜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