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来客的话才落,另一满赋讽刺的声音道:“那你在死之前又有何想说的,王老邪——”
很快绝过崖上出现了第四个人,来者身形健硕,一脸清秀,眉宇间流露着一个摄人心魄的霸气,他一手正按在黑衣人的右肩上,说话的期间,一条铁链早已经牢牢锁住王老邪的脚踝上,而铁链的令一头系在来者的脚上,这令黑衣人很是讶然。
很快黑衣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二十年不见,天河岸——你依然是那么霸道强势!”
“人不狠,站不稳,为了这一刻我也是等了很久了,老谋深算的王老邪!”天河岸双目如炬,他在极力观察对手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因为一场打斗即将上演,这只是属于他和对手两人之间的单打独斗。
“哈哈,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真是天衣无缝呀,老夫算是输得五体投地,可是单打独斗你们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
“这话你说得可有点过头了,不是没人是你的对手,而是你逃得比谁都快,还有,我和紫月之间的决斗却实是真,也只有这样的打斗才能引出你这样的老狐狸!”血倾城说完一个翻腾,人影已经离开了绝过崖,紫月魔君也心领神会地退到一旁,静观绝过崖上的变化。
“那就只有打的份了——”王老邪说着摘掉脸上的面罩,眉毛胡子花白的他更显得一脸阴狠狡诈。
王老邪话落,天河岸就已经有了动作,他飞起一腿踢向对方,王老邪并不惧怕这样的攻击,伸出手掌挡在面前,天河岸的攻击不痛不痒地打在王老邪的手掌上。由于俩人被一铁链锁在了一起,彼此之间不好展开太强势的进攻,一时之间俩人纠缠在了一处,打得难解难分。
“好快的身手,可是你我旗鼓相当,想伤对方不容易呀——”王老邪笑盈盈地道。
“那只有拼内力了——”话落天河岸双掌击向王老邪,王老邪也不示弱,双掌迎向天河岸,一时之间俩人的头发和衣襟一阵翻飞起来。
“你是伤不了我的——”王老邪脸上袭过一丝不屑,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那是例外一个人的声音,一显阴冷:“你的命到此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但丁,他手中的黑骑士一剑切出,不偏不倚地切在王老邪的咽喉处。王老邪一脸惊骇地望着突然杀出的刺客:“你是谁?好快的剑——”
“星辰——”但丁的话很平淡,“拳法解决不了的事,剑可以!”
扑哧一声,王老邪咽喉处血流如注,很快他像一颗葱一样栽倒在地,并掉落到绝过崖下。
“原来但丁就是夜不哭星辰呀——”人群之中有人不禁惊呼,“好犀利的剑法呀!”
“你就是星辰?”天河岸犀利的眼扫过眼前男子的脸颊,“那你可认识这个!”
出现在天河岸手上的是一命巴掌大紫色的令牌,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冥字!
“师傅的冥王令——”但丁说着不禁跪倒在地,“见令牌如见师傅,不知魔神有什么吩咐!”
天河岸从衣兜里摸出一封信:“这是你师傅写给你的信,你看了便知道详情,不过你现在必须马上赶回暗流总部办一件事,具体是什么事信中也有介绍,办完三日之后我们佛法寺见,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们!”
但丁一个翻腾离开绝过崖,回到七夜身边:“借你的墨王一用,我要急着赶回暗流总部!”
“墨王脾气有点倔,你可要善待它!”七夜话落拍了拍墨王的马背,但丁已经跨上马背,“我们三日后见!”随着巨大的马蹄声传开,很快但丁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于此同时,也有数个身影也悄悄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众人在一阵惊叹中渐渐散去……
但丁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赶回暗流总部,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和伤感,有冥王令在手,暗流的人马很快就相信了但丁的身份,他回暗流的目的很简单,取出莫邪剑,另立暗流堡主。
“去把疯给我压上来——”大殿内众人惶惶地看着但丁,都不敢做声。
很快两名侍卫将一衣服破败的长发男子押到大殿中央,长发男子神情冷漠,目光呆滞,手脚都锁着铁镣,身形消瘦,这让但丁看了有几分心痛。
“他到底被抓了有多久了——”但丁责问大殿内的人,一时间众人陷入一阵惊慌之中,只有一名侍卫回答道,“已经有大半年了!”
说着但丁上前,手中的黑骑士一出,嗖嗖数声将疯四肢的铁镣斩断:“看着我,疯,我是星辰呀!难道你连我也忘了——”看着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但丁眼中冒着绝望的怒火,不可能是这样的。
疯挣扎着,他头疼欲裂,根本听不进但丁的话。
“我好痛苦啊——”疯胡乱挣扎着推开但丁。
“疯,你听我说,我是星辰,你这世上的亲人啊!”但丁抓着疯不放,他不相信疯真的疯了,连他也都忘了。
“我是星辰呀,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了吗,我们是一辈的好兄弟呀,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到底师傅对你做了什么,难道连他都不顾血肉之情,如此冷血,不可能!”但丁困惑着,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的头好痛呀——”疯发起狂来,将但丁狠狠地推倒在地,“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一时间过去的种种在他脑海中闪过,回忆折磨着他的神志,令他精疲力竭,一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