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崇远侯是她的父亲,近些年深受皇恩。

叫她说,崇远侯府虽说受宠,却也不过尔尔。原因无他,只瞧瞧皇宫里头就知道了。

皇贵妃姓江,昭仪也姓江。

多稀罕呢,姑姑做贵妃,侄女是昭仪,俩人共侍一夫,简直就是枉顾lún_lǐ。叫外头的人也都只会说一句,崇远侯府以女媚上,是佞幸。更何况,他还有个闺女给陛下的六皇子做了正妃。

可锦瑟只想知道,做了昭仪的姐姐见了皇子妃的妹妹……这到底该怎么说话?

至于辅国公,那是她的亲祖父,一门子的武将,功绩都是实打实的从死人堆里挣出来的,不知道为南越驱逐了多少次的蛮夷,叫百姓们都信服。

这到时候要是真打起来了,别说一个崇远侯,就是十个崇远侯,那也不够国公府里的武将们砍的。

况,能上战场能杀人,又不学着勾心斗角的老实人,是最叫她喜欢的了。

翌日,锦瑟叫宁嬷嬷找了那个来接她的下人,又叫几个丫头去收拾了她与嬷嬷的贴身衣物。等到嬷嬷回来,又宽慰了她几句。

“嬷嬷且放心,等我到府里头,叫那几个黑心肠的去死一死,我们也就回来了。”

听了锦瑟的话,宁嬷嬷只觉得两眼发黑。

她的姑娘哎,莫不然自个儿这些日子叫她抄写的经文,竟是往生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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