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你来了。”云中剑看见孟云热情打招呼,“酒丫头呢,她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又溜出去玩了?”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酒儿去了何处?”孟云着急道。
“怎么?酒丫头没写信回来?”云中剑问。
“没有,所以我才来问你,以往都会写信回来报平安,这次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一封信也没寄回来,你说会不会是出事了?”孟云十分担忧。
云中剑见此,宽慰道:“云云,你别着急,酒丫头聪明伶俐,又会武功,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从来也没吃过亏,兴许再过两天就回来了。”
孟云听云中剑如此说稍稍安心,可眉头依然卷起。眼看美人愁眉,云中剑心生怜爱,道:“你要还不放心的话,我即刻去找她,酒丫头往日爱去的几个地方我都知道,一定把她找回来。”
孟云一听这才展颜:“那我就放心了。”
敢情云云早就等着我说这句话呢,云中剑苦笑,不过美人展颜,上刀山下火海也甘之如饴。
翌日,孟灵酒用完早膳前去看望秦桑。
“孟姑娘。”秦桑见礼。
“孟姑娘听着多见外,叫我灵酒好了,我就叫你秦姐姐可以吗?”孟灵酒是个自来熟,也不客套。
“当然可以。”秦桑浅笑。
“秦姐姐,这仙林院是你开的呀?”孟灵酒问。
“准确来说仙林院由我与百里公子共有,若没有百里公子资助,我也开不起来。只是百里公子向来率性而为,不愿被俗事缠身,这才由我全权打理。”秦桑言道。
“难怪他来这里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想起昨夜百里鸣熟门熟路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这里的常客。
“听口音,灵酒不像金陵人。”秦桑问。
“我家在安陆郡。”
“那你来京所为何事?”秦桑依次问道。
“我是”不行,不能说是来送信的,孟灵酒想了想,笑笑说道:“我娘要给我说亲,我不愿意,就溜出来了,顺便增加点阅历。”
“哦?你孤身一人不远千里从安陆来金陵只为增加阅历?”秦桑觉得匪夷所思。
“是啊。”孟灵酒神情相当诚恳,诚恳地连秦桑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不过她既然也是通缉犯,想必与林司晴一般,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与林司晴相比,这个孟灵酒看上去十分单纯,不像藏得住太多心思之人,这倒让秦桑不知从何处入手,“你与百里公子如何相识?”
“你说百里…他叫百里什么来着?”孟灵酒一时想不起百里鸣的名字,问道。
“百里鸣。”
“哦对,百里鸣,我刚到金陵的时候,因为嘴馋掉进一个坑里面,是百里鸣把我救出来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又在客栈救了我,然后他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孟灵酒的话秦桑只听懂一半,不过以秦桑所知,百里鸣向来不爱管闲事,只是为何偏偏对这个孟灵酒特别关心?
“秦姐姐,你有没有觉得百里鸣挺奇怪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孟灵酒问。
“百里公子是国子学的一名学生。”
“国子学?是私塾吗?”孟灵酒问。
“是国家的私塾,全国各地的读书人经过考核,都能去国子学读书。”秦桑解释道。
“那一定很大吧?”孟灵酒心想哪天得让百里鸣带她去见识见识。
“我也未曾见过,不过我想比一般的书院应该要大些。”
“对了,秦姐姐,我旁边屋子里住的人怎么都不出门?里面住的不是仙林院里的姑娘吗?”孟灵酒天生好奇心强,忍不住问道。
秦桑心想林司晴的事不宜让外人知晓,遂道:“里面住的是我一个朋友,她有些惧生,所以平时不怎么出门。”
原来如此,孟灵酒点点头。
“姑娘,苏公子又来了。”金露进来回禀。
秦桑立刻不悦道:“将他打发走。”
“奴婢赶了,可是苏公子不听,非要见你。”金露为难道。
“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见客。”“是,奴婢再去赶赶。”
金露出去之后,孟灵酒问道:“秦姐姐,苏公子是谁啊?”
“一个缠人的家伙。”
孟灵酒正要开口只听门外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秦姑娘,你身子怎么样了?金露说你身子不舒服,我甚是担心。”
“苏公子,我家姑娘现在不便见客,你还是走吧。”金露的声音响起。
“秦姑娘,你快把门开开,我只想看看你。”苏锦里不依不饶。
秦桑眉头深皱,起身前去将门一开。
“秦姑娘你没事,那就好,刚才金露姑娘跟我说你身子不舒服,可把我担心坏了。”苏锦里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孟灵酒侧身望去,是个白白净净的公子,书生气十足,看上去有点呆头愣脑。
秦桑摆下脸:“苏公子,既然看到了,可以请你离开了吗?”
“秦姑娘,上回我拿来的药你试过了吗?有没有用?腹痛可有减轻?”苏公子不理会秦桑的逐客令,自顾问道。
秦桑不胜其烦,道:“那些药都被我扔了,以后也请你不要再送来了。”
“扔了?那些药都是专门治腹痛的,怎能不吃呢,是不好喝还是没有效果?那我再去太医院求些药来。”苏锦里不等秦桑回话就着急的向外走去。
“秦姐姐,你身子不舒服吗?”孟灵酒听苏锦里刚才之言问道。
“一点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