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诧异一闪而过，不过片刻便明白过来，收敛起轻浮的姿态，意味深长道：“牡丹第一次见程大人，就知道程大人非比寻常。”“是吗？程某第一次倒是看走眼了。不过也不晚，以牡丹姑娘的才情，可是值得更好的！”“程大人也不必抬举牡丹，你说什么，牡丹照做就是。”果真够直接，痛快。
当然，我开出的条件对于她来说也不差。她只需要提供梁熊的一小部分犯罪证据，我就能让她恢复自由身，并会给她一笔可观的财富，足以让她潇洒的过完余生。
如今泥洹手里掌握了梁熊贪污受贿的绝大多数证据，目前就只差梁熊私吞赈灾银两的证据。只要牡丹替我弄到梁熊的花名册，那么一切也就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