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深情款款的时候,却被人恶意撞散。
虽说钱恒没有做什么逾越之事,可也不想受这种刺激。
钱恒的脸色当时就y沉下来。
“你是何人?”
对方显然没把钱恒看在眼里,只是哼了声,根本没去理会钱恒,用手一指花想容。
“花想容,我家老爷要你去家中陪客,还不赶紧收拾一下,跟老子走一趟?”
看着对方指手画脚的姿态,就猜到对方可能是哪家大员中的恶奴。
钱恒心中不喜,尤其是花想容,此时更是一脸惊恐。
这种时候,花想容眼见就要脱离苦海,又怎么愿意跟着这人离开。可是看花想容此时的表现,显然又是认识此人。
钱恒直接上前,一把将对方的手腕抓住。
“你是何人?你没听到我的问话么?”
被人抓住手腕,这家伙用力挣扎了几下,见无法挣脱,才恶狠狠的瞪着钱恒说道,“小子,你还不赶紧你送官查办!”
听到对方这恐吓的语气。钱恒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送官查办?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有权利随意处置一个从五品游骑将军!”
钱恒没有报自己的开国男爵身份,而且钱恒也不知道该怎么报自己的爵位,反倒是那个将军,听起来更唬人一些。
原本以为,报出这个将军的名头之后,对方的气焰能够有所收敛,却没想奥,对方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变得越发嚣张起来。
“我当是什么人,不过是个从五品的武散官,你可是到爷爷是谁?”
对方这话刚一出口,钱恒一脚就踢在了对方的迎面骨上。
这家伙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我不管你是哪家的恶奴,居然敢顶撞本官,那就要做好接受严惩的准备!”
说到这,钱恒忍不住哼了声,“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会儿,不等这家伙回话,一旁的花想容忙解释道,“钱公子,他是龙图阁学士蔡攸蔡居安大人家的家奴,名叫蔡茂,已经来过我们教坊两次了!”
蔡攸?
钱恒愣了下,有点意外。
朝堂上,现在蔡京虽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威势来,可谁的心里都清楚,蔡家依然是整个大宋朝堂之上,最强的一股势力。
而整个蔡攸,就是蔡京的长子。
虽说蔡攸平日里就和蔡京不对路,但并不妨碍蔡攸和蔡京一起来针对自己。
而且对于蔡攸的了解,钱恒也知道一二。
这个蔡攸,只是因为赵佶小时候,跟赵佶关系比较亲密,所以等赵佶登上皇位之后,对蔡攸的袒护,几乎已经到了任性的程度。
所以在赵佶的偏袒之下,这蔡攸几乎把欺男霸女的事情,都已经做到了极致。
整个汴梁城,对蔡攸都怨声载道。
甚至连老蔡京,都对这个儿子的行为,感到羞耻。
至于蔡茂会来教坊寻花想容,全是因为上一次,花想容去李师师那练习歌舞的时候,被陪着赵佶一起前往的蔡攸遇上,被蔡攸视为天人,当即就动了想要把花想容据为己有的念头。
只是当时碍于赵佶就在当场,蔡攸自然不会直接在李师师那里动手。
因为赵佶的到来,李师师的授课也就随之结束,花想容她们回来的时候,就被蔡攸的手下蔡茂,这么一路跟过来。
蔡攸的恶名,最臭名昭著的,就是曾经祸害过无数女子。
如今遇到蔡攸家的恶奴,钱恒更不可能同意让其将花想容带走。
就在这僵持的功夫,梁红玉从外面冲进来,见钱恒无碍,脸上紧张的神色才缓和了一些。
“少爷,外面的那几个家伙,我已经解决了!”
梁红玉来在钱恒近前,回禀道。
钱恒吓了一跳,“你没把他们杀掉吧?”
钱恒可是亲眼见过梁红玉的本事的,尤其是对于杀人,梁红玉还真没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适感。
梁红玉忙道,“回少爷,只是把他们打晕了,丢到了院子里!”
钱恒点头,“没有伤及性命就好!”
钱恒也是担心,虽说蔡攸家的恶奴可恶,如果只是痛揍一顿,甚至是替他们打个腿断胳膊折,钱恒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可一旦出了人命,那事情就会变得麻烦很多。
钱恒一挥手,把手里抓着的蔡茂,一把丢给梁红玉,“这家伙交给你处置,只要不死就行!”
这里的事情交给梁红玉之后,钱恒忽然上前,一把抓住花想容的手腕。
迈步朝外就走。
客房外,教坊里的妈妈,正急的团团转。
蔡家她当然不敢得罪,可钱恒她也不敢得罪啊。
这两头受罪的感觉,让教坊里这位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外面的花厅里,转来转去。
当看到钱恒牵着花想容的手,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这位妈妈急忙迎上去。
“钱公子,您没出事真是太好了!”
这妈妈说着,朝钱恒身后望去,“刚才进去的那位蔡爷呢?”
钱恒直接摆手,“不用去管那个蔡茂,我且问你,如果我要替花想容赎身,要多少钱才够?”
这位妈妈哪里会想到,钱恒居然会冒出要替花想容赎身的心思。
顿时就有些发愣,“钱公子,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钱恒脸色一沉,“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么?”
这妈妈脑袋一阵摇动,“不会,不会,只是想容跟我了好几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