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门弄斧而已,你快別笑话我了!”鸢萝从來就是个不会害臊的主儿,现下,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呢,可愛!
“啊——奇怪了,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些的,我竟完全沒有察觉,唉!伤心,亏得人家愛你愛到心坎裡,不曾想,竟被你瞒得这样紧!说什么知心姐妹,患难情谊,嘁,全是诓我的鬼话!”
“不瞒艴儿你说,我其实是因为敏敏姑娘……”
“敏敏?”
“就是郑丽华的近身丫头……在闫府门前,吟唱词,痛斥闫万年的那个……我有点儿嫉妒她的才情,所以,私下裡,就找了一些诗集、词集來看……”
……
大约是因为早上走的太急,还沒有用过早膳的原因吧,从坐上马车开始,我的胸口就一直闷闷的不痛快。现下,马车走走停停,更是令人难受,猛然间,我竟干呕大作,甚是痛苦。
鸢萝见我这般模样,不帮忙也就算了,她竟然还“落井下石”,“不安好心”的打趣我,“你沒事吧,怎么干呕的这么厉害呢?你和懋哥哥在一起,也才不到两个月呀,难道……你们……这么快就有孩子了。我们赶路走得紧,累的腰酸腿乏的,你们两个哪來的时间、哪來的气力,做那种事啊……”
“沒个正经,休要胡说!”怎一个“羞”字了得,我眞眞是被这个疯丫头给气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