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陌生人,所以,艴儿並沒有言语些什么。只是嘴上吃了亏,我有些气不过,今天我居然败在了懋哥哥的嘴下,眞是“奇耻大辱”!我上去就是一脚,用力的、狠狠的踩在了懋哥哥的脚趾头上,疼的他大叫了三声,令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我和懋哥哥的身上……懋哥哥跛着脚跟着我们走了好一段路,才渐渐的消了痛。
“你可眞够狠的,说不过我,就用这下三滥的招数,眞是应了那句‘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懋哥哥说话,终於有点回归了正常,这才是他该有的语气。
听了懋哥哥的话,我抬起脚,假意欲再來一次,吓得他连连後退了好几步,他脚下一时失稳,竟撞到了吕梁梓所坐的那顶轿子的轿夫。一阵连锁反应後,吕梁梓的轿子“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将吕梁梓从轿子裡面摔了出來,吕梁梓直接趴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吕梁梓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只听得他用他那尖细、尖细的“女人”声音,带着哭腔惊叫道,“哎呀!疼死我了,这是谁干的,好疼啊,我的鼻子……血,我的鼻子流血了,我的鼻子流血了!说!这是谁干的,我和你们沒完,哼——”
还沒等吕梁梓再训斥些什么,众人见他这般模样,早已笑的直不起腰來。吕梁梓恼怒异常,他掐着腰,尖叫道:“不许笑,不许笑,谁都不准笑……你们都给我闭嘴……不准笑——”
懋哥哥有些“做贼心虚”,赶紧躲到了一边,不敢窃笑,生怕被吕梁梓抓到。而“始作俑者”的我,见吕梁梓在人前出丑,心下暗爽,早已经笑的前仰後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