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笑面露得色,说道:“少废话,教主英明,自有他的道理,做奴才的无需多想。”
铁面人道:“看你一脸得意,老夫就知你蠢到家了,可惜,可怜。”
苏含笑道:“何惜之有?怜从何来?”
铁面人道:“不错,神教防务是重于泰山,不过你以为教主让你担此大任,真的是器重你?”
苏含笑道:“教主器不器重,奴才都肝脑涂地。”虽如此说,却忍不住一个手势拦住众奴才,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铁面人道:“你狼戾乖张,对手下飞扬跋扈,心胸狭窄,与对手积不相能,嫉心极重,容不得教主有新宠,教主何许人也,怎会喜欢你这号人物?柳护法却恰恰相反,他喜教主所喜,敬教主所敬,从不嫉贤妒能,也不争宠卖乖。所以,教主他老人家才将他留在教内,亲厚待之,至于你嘛,自以为是神教大护法,最得教主器重,其实,连看守地牢的赵含香也不如。想必你也清楚,能时时服侍教主的人,辉煌腾达之期亦不远矣。”
柳少颖忙跪地道:“大护法休要听他胡言乱语。”
苏含笑直听得双唇发颤,良久才将这口气忍了下去,说道:“起来,苏某岂是小肚鸡肠之人。”盛怒之下,语气大不自然。
柳护法如何听不出来,令道:“拿下铁面贼交给大护法处置,今晚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起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