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明朝人都信鬼神,孙一要是直接去劝村民不要建庙肯定是自找麻烦。幸好贾道士成天给人算命却最不信牛鬼蛇神、一条龙在黄河见惯了大王八,就事先在对岸浅滩布了个局。
没想到,大王八居然是斑鳖,还出了个五芒星!
孙一问一条龙,“那种王八,在对岸经常能看见?”
一条龙道:“不算这只,这几天我看见三回了。”
孙一感慨万千:“这种王八其实和龙还真有关系,叫霸下也不冤枉。看来以后得把对岸划出一片保护区了。”
斑鳖其实是和恐龙同时代的物种,比大熊猫还珍贵,后世仅存了两只,一公一母,动物学家们用了八年时间想人工繁育,截止2016年孙一一头闯进明朝,都没有成功。
一条龙不解地问:“啥是保护区?”
孙一答:“就是划一片地,禁止人进去。”
一条龙有些不愿意,“大伙都吃不饱,眼见一大片芦苇地不让进去捡野鸭蛋挖芦根,是不是不妥当?”
贾道士立刻反驳道:“爷的保护区是给龙王和龙子留的,以后咱们和它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岂不双全齐美?”
一条龙恍然大悟,“要这么说,我赞成。”
这时间闷蛋领着巴特尔进来,巴特尔开口就道:“力德尔,我们要加入你们铁木部落!”
闷蛋盯着巴特尔:“原来你和饿说要打一仗见了胜负再定这事,后来又不支声了,咋现在又改主意了?”
巴特尔高声回答:“原来你们在河里洗澡,所以我们不愿意。现在你们有神灵送来的五芒星,还和水神讲和了,所以我们要加入你们部落!”
孙一没想到斑鳖还引出这么个结果,道:“巴特尔,要是你一个人加入我们,只要你发誓接受我们的三个权利和义务,我就可以做主了。但是你们是一群人,你们最好先讨论一下,然后正式提出申请,我们开个会表决一下才行。”
闷蛋立刻接茬,“就是,你以为我们部落是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巴特尔有些急了,“力德尔,你的话我听不懂!”
孙一拍拍巴特尔肩膀,“打完这仗,让一条龙去你那里好好讲讲,有什么不懂的你都可以问他。现在,咱们去参谋部,看看他们有什么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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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与情节无关,不感兴趣的读者可跳过)
古老的河图与最后的斑鳖
河图洛书,历代皆认为它们是“龙马负之于身,神龟列之于背”,所以多少世纪以来,它一直披着神秘的外衣,公认为是中华文化之源的千古之谜。
至于河图、洛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文字都没有明言,只有零星文字提到是红色的字。
如:
黄帝受河图。《竹书纪年》:“黄帝五十年秋七月,庚申,凤鸟至,帝祭于洛水。”注:“龙图出河,龟书出洛,赤文篆字,以授轩辕。”
舜得黄龙负河图。《宋书·符瑞志》:“舜设坛于河,黄龙负图,图长三十三尺,广九尺,出于坛畔,赤文绿错。”
成汤至洛得赤文。《宋书·符瑞志》:“汤东至洛,观尧坛,有黑龟,并赤文成字。”
不过按照逻辑,产生在文字之前的河图中应该不会有文字和数字,所以很可能就是一些“赤斑”或“赤纹”。
那么,以黄斑为特征的大斑鳖会不会就是河图和洛书的信使呢?
不得而知。
斑鳖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龟类之一,物种已延续2亿7千万年,是和恐龙同时代的物种,被誉为“水中的大熊猫”和“最美丽的鳖类”。令人乍舌的是,分布于东亚的斑鳖同喜马拉雅山脉另一侧的幼发拉底河鳖居然是近亲。
黄河流域出土过很多恐龙化石,黄河流传大量大黿传说,在远古甚至近代,在黄河流域出现斑鳖,极有可能。
目前,全世界可确认的尚存活的斑鳖个体仅有两只。苏州动物园有一只雄性;长沙动物园有一只雌性,2009年已迁至苏州动物园实施人工繁殖,截止目前仍未成功。
苏州动物园建园前是一所古老殡舍,俗称‘昌善局’。原昌善局内有园林,旱船、假山、亭榭及池塘等一应俱全,苏南地区的居民素有购买龟、鳖、鱼等在寺庙水池中放生的传统习俗,现存的斑鳖就是在解放前所放生的。
长沙动物园那只斑鳖解放前由私人巡回动物展览,公私合营后就永久性地留在了该园。
以前苏州西园寺放生池内据说有一雌一雄两只。2007年,苏州西园寺两只中华斑鳖中的一只雄鳖“方方”,在历经了400多年的风雨沧桑之后,寿终正寝。但雌性“圆圆”并未实际观测到。西园寺原先斑鳖为1883年清末探花潘祖荫放生,一共有6只,据传1938年春被日寇吃掉两三只。
2016年1月,越南河内还剑湖一只国宝级斑鳖被确认过世。动物学家认为该个体超过一百岁。民间认为该斑鳖于15世纪的时候赐国王神剑驱逐明朝侵略者,并于事成后向国王索回神剑,故名“还剑”,享年六个世纪。
2007年1月长沙动物园发现园中一只黿其实是斑鳖,经过两年的扯皮,于国际组织帮助下在2009年5月6日搬至苏州动物园人工协助繁育。这两只斑鳖是延续这一物种的唯一希望。“整个野生动物保护界都屏住了呼吸,”龟鳖生存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