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鑫看了许会儿,知道此刻不是深研之时,他目光一转,望向远处那一直阴晴不定的另一个老者身上。
怕在发生意外情况,夏鑫没有给阴沉老者反应的时间,脚步一踏便出现在其身边,直接用龟壳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阴沉老者顿时昏迷,给夏鑫收入金黑池中,与云弧放在一块。
之后夏鑫将战龙枪与刚刚到手的龟壳也收入自己那枚白玉戒内,脚踩飞剑,手提灵力大网,没有犹豫,直追喜不乐逃走的方向而去。
说来也巧,许是那老头儿慌不择路,竟向来时的方向飞奔,很快就碰上了数个寻冰宝的武者。
第一个便是那差一点就那道玄冰之灵的六阶老者,后者见此人从那巨影方向而来,觉得对方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直接拦下了他。
喜不乐脸色难看,但突然福灵心至,对着拦下之人略一抱拳,说道:“朋友想必是为冰宝而来,实不相瞒,那等宝物已被一个可恶至极的小毛头得了去了,阁下若想要,找他便是。”
六阶后期的飞剑老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看你如此惊慌,莫非是得了冰宝想祸水东引不成?”
喜不乐眉头一皱,颇为头痛,他虽然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相信,但被这样怀疑,本来就恼火的他,此刻也不在给好脸色,冷哼道:“若不信,自己向老夫来时的方向去看,是否有一人以灵力大网拘住冰宝。”
“你在谁面前称老夫?真真是恬不知耻,乖乖交出冰宝,否则休怪本座剑下无情!”六阶老者高声说道,随后剑指喜不乐。
被人这样指着鼻头,任谁都会愤怒,喜不乐也不会例外,加上他之前在夏鑫那本就受了一肚子气,六阶老者身后地下或高空,来了许多武者,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喜不乐终于忍不住,此刻爆发了。
只见他一身气息升至巅峰,无形气浪滚滚荡开,四周之人大都退后,受不住那股冲击,唯有寥寥数人以及那六阶后期老者丝毫不受影响,哪怕自身衣装都不曾被飘动。
喜不乐见此内心一沉,暗道,那小子定然在追来的路上,否则不会不祭炼那法宝的。但表面却怒吼一声,说道:“我说了,冰宝不在我身上,尔等若不信,等上片刻,得冰宝之人正在赶来。”那是追杀,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自己被一介武宗,看起来是懦弱少年般的人所追杀,太丢脸面了。
然而六阶后期老者岂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寒声道:“哼,何必拖延时间,既然你不交出,也就由本座亲自来取。”话落,他动了,左手一掌打出,透着冷冽的寒风。
与此同时,那西来之剑被右手握住,动手就是杀招,重重剑影幻化而出,但其本体却向着喜不乐眉心刺去。
喜不乐脸色一变,他散发气息,只是为了震慑旁人,却没想到被眼前这人当成了挑衅,知道多说无益,单手一抹,取出一个白色如骨之物,抵挡那飞剑,而自身却是涌动灵力,施展术法。
只见蓝色之光弥漫其左手小拇指上,但听他呢喃一声:“;针指。”这一指点出,顿时与六阶老者手掌对上。
轰的一声,好似巨浪拍打在礁石上,之后细微的咔嚓声,让寂静了一丝的天地,再次活跃,喜不乐踩着虚空,不断倒退,脸色痛苦而狰狞的抱着左手,嘴角已溢出鲜血,显然受伤。
那如骨之物与西来之剑纠缠在一起,倒像是属于另一个战场。
而六阶后期老者,缓缓收掌,脸色不曾变丝毫,站在那里淡漠的看着喜不乐,随即他开口道:“怎么?还不交出冰宝?你真想死唛?”
喜不乐感受到自己的小拇指传来剧痛,知道其内指骨已经被对方掌力震碎,十指连心,一指被废的痛让喜不乐近乎要疯狂,但他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我说了,我没有冰宝,有冰宝的人,就快来了。”
从未有过现在这一刻,喜不乐是希望夏鑫在这里,那样他就可以不用背黑锅了。
“西门剑,我看此人不似撒谎。”此时那在喜不乐散发气息,形成气浪横扫四周时,不受影响的几人中,有一个中年妇人,他对着那六阶后期老者说道。
此妇人姿色中上,一身蓝色宫装,看起来倒也颇有韵味,但四周无人敢小瞧于她,另外不受影响的几人看妇人的目光中,也是有所忌惮。
六阶后期老者转过头来,望了这妇人一眼,随后在沉吟中回头,看着喜不乐说道:“既无冰宝,那么就不会介意本座搜查你的书空戒吧?拿来!”声音淡然却蕴含不容置疑。
喜不乐脸色极其难看,这要真让人随意搜查自己的隐私,那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再说此地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士可杀,不可辱!”他只有这六个字。
“蠢货,本座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几时?”西门剑冷笑,随后直接发力,震开与宝剑纠缠的白骨之物,飞剑入手,他灵力不断输入进去,口中低喝道:“你能死在本座的西门九剑下,也算荣幸了。”
“西杀一剑。”剑光忽现,众人好像看到西边飞来一柄剑,当然那是错觉,只是这剑速度太快,好似一下飞到西边,之后在直冲而来,带着杀意要命中目标。
喜不乐神色凝重,他一点手中书空戒,取出一张蓝色的图纸,巴掌大小,随后手决一动,那蓝色图纸自行焚烧,化作灰烬,而在其消失的瞬间,一个蓝色气泡突兀出现,西来之剑与其主人由于冲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