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小将摇摇头,正要收招离开,忽然心中产生一股战栗。右手抖的一个用力回拉,“砰”,却是兵器交加的声音。向傅青武的地方望去,已经没有了人影。
又是一阵警兆,白袍小将以画戟为支柱,整个人腾空一个翻身躲过了傅青武的一剑。这一次,白袍小将牢牢锁定傅青武,没有再让他脱离自己感知范围。
白袍小将一个勾脚去绊傅青武,傅青武顺势紧贴把长剑当匕首用,与白袍小将缠斗起来。白袍小将挥舞画戟,用出短兵相接的招式,将自己守护的滴水不***退了傅青武。傅青武用剑足以堪称大家,一柄中规中矩的剑被其玩出了各种花样,当巨剑、短剑、软剑使都仿佛是用的真是巨剑等。势剑、速剑、诡剑都是信手拈来,组合在一起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白袍小将竟是处于下风,被傅青武压着打。但白袍小将临战经验极其丰厚,不惜大耗内力打退傅青武的攻势。从傅青武的节奏中走出来后,白袍小将强势反扑,用自己擅长的战场打发,大开大合、刚猛无双。傅青武毕竟身受重伤,况且剑本是轻盈之器,就是刚猛的巨剑势剑先天上也弱于戟这种战场武器。
傅青武突然压低弯腰上前,剑指地面。白袍小将恢复画戟,一个‘扫地’护住下盘,以防傅青武的剑走偏锋。
傅青武却似乎支撑不住,将要倒地,全身压着剑把剑压出了一个弧度。
白袍小将意识到了什么,变招一个‘斜砍’要直取傅青武。
傅青武却是凭借剑的反弹力迅速后撤,其速度快若闪电。只是一个眨眼,傅青武已是十来步开外。其刚才就是凭借此招突袭了白袍小将。
“咳咳”傅青武一个咳嗽,又是一口逆血涌出,右腿屈膝虚跪。右手执剑而撑,左手撑地。
“你投降吧”白袍小将说道“待你伤势好后,我们再打一场!”
傅青武踉踉跄跄重新站起,嘴一张,左手扔了粒丹药进嘴里。正是之前被抛弃的第一粒。咀嚼着丹药“你叫什么名字?”
“白启。”白袍小将将方天画戟横戈在侧,直视傅青武说道。
“白启?我叫傅青吾。不要记差了,可不要记成废物的武啊。”傅青吾说着,将剑反握,使剑身贴住自身手臂。将握剑的右手抵住自己胸口,使剑露出一截直指白启。左手成掌,抵住右拳。左脚探前微屈,右脚半屈脚掌离地。
白启看着这架势,将画戟横亘胸前,戒备着傅青吾。
“再---”声音还回荡在原地,人却已没有踪影,白启感觉身侧传来一阵风,还未有所反应,身后又传来声响“见---”
傅青吾正面突破了白启,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