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胜了佐佐木,李道一并不是很高兴。临阵突破,灵光一闪终究只是运气。虽然李道一常常在赌,那也是李道一拼尽了一切,尽了人事,只能听天命了。
而且,这其中带着巧合,让李道一不喜。
虽然不喜,但总归是件好事。李道一不在多想,其没有在这个停留。迅速离开了东厂。并抓紧一切时间恢复。
此刻的李道一受到天命影响,不由自主地挑战各路英豪。总是能在最巧合的地点,最巧合的时间遇到需要挑战的人。因此,必须抓紧时间恢复,否则,这连番的战斗,李道一只能被不断地削弱,难有好下场。
李道一离开东厂后,并没有寻什么隐蔽的地方,反而往人多的地方走。该来的总会来,赖不掉的。什么是在劫难逃?若是跑得掉,就称不上是劫数。
混迹在人群中,反倒是比人迹罕至的地方更加安全。就算对方冥冥中被牵引来到你附近,也不会一眼就见到你,然后和你开战。这叫浑水摸鱼。
可惜,这种好事没有上演。该来的总会来。这是劫数,在劫难逃。
李道一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是该大笑还是该苦笑。前不久追的自己到处乱窜,不过使自己得到了一柄趁手的兵刃,倒也算是福源。现在自己突破宗师,在遇到却又是自己重伤的时候遇到。不说报仇,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再说。且,李道一突破宗师,原本缺失的记忆差不多都回来了,感应到少的那部分也无关大碍,拿回来更好,没有也就这样。
傅青吾看着李道一也很开心,说道:“好久不见道一兄。”
李道一说道:“好久不见,傅兄。”
傅青吾说道:“未曾料到再见兄台却已是宗师之境了。我真是汗颜。”
李道一说道:“侥幸罢了。傅兄天纵英才,天赋远在我之上。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傅青吾自然是拦住李道一,怎会让其轻易离开。说道:“今日相见,心中甚是欢喜。道一兄定要和我下盘棋。”
李道一说道:“傅兄记错了吧。我却是不会下棋的。”
傅青吾说道:“道一兄,有所不知,此事有一棋种,有趣的很。下的是棋,比的是武。”
李道一说道:“武棋,是好。只是我还有事,还是下次再下。”
傅青吾点头,说道:“也好。这下棋终归不是实际动手,略显无趣。难怪道一兄是没有兴致了。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李道一皮笑肉不笑,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下武棋就下武棋吧,刚好可以静心修整一下。李道一下定决心,说道:“傅兄如此盛情邀请,若是再不答应却是我不识相了。也好,请。”
傅青吾带着李道一来到雇佣马车处。李道一说道:“傅兄又是何意?”
傅青吾说道:“道一兄多次提及有要事去做,我自然也要为道一兄解决一些烦恼,否则,若是道一兄心挂要事心思烦躁,我赢了也没有意义。”
李道一心想,看来是要坐马车出去,等到人烟稀少在跟我比斗啊,怎能如其心愿。于是说道:“不急,我们还是先下棋吧。”
傅青吾佯装恼怒地说道:“道一兄之前多次说有要事要做,现在又说有事。是在诓骗我还是不相信我!”
李道一摸不清傅青吾心思,于是继续虚与委蛇,说道:“我的事就在此城中,并不需要雇马车。”
傅青吾说道:“原来就在这城中。早知如此,我也不必非要拉住道一兄下棋了。我先帮道一兄办完事,我们再,好好地续个旧。”
李道一说道:“我的事耗时甚多,怕耽误傅兄功夫。”
傅青吾拍拍李道一的肩膀说道:“哎,我们这么好的关系,这话说出来可就不对了。”
李道一说道:“我要观察这城中的各式人物,感受他们的悲欢离合。”
既然要耗,李道一却是相出了这个法子。反正拖延对自己有好处。自己可是受重伤的宗师,虽然实力跟你现在比差不多略占下风,但等我实力恢复,绝对是你想跑,我想留了。
傅青吾却是说道:“道一兄,我有个法子。却是能更好的帮助你。”
李道一自然只能说道:“傅兄,请说。”
傅青吾说道:“我们雇辆马车,我们再里面下棋,外面却是森罗万象,岂不妙哉。”
李道一不动声色,说道:“甚好。只要傅兄有钱就行。”
李道一看着傅青吾的举动却是摸不着头脑,只能继续虚与委蛇,在下棋上进行试探了。
马车走起,棋盘摆好。两人面对面坐定。傅青吾说道:“一直是我拉道一兄走。就由道一兄先行吧。”
李道一也不客气,下了一子,嘴中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傅青吾捏着棋子却是说道:“我未曾急着道一兄是学道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李道一说道:“一直仰慕道家学说,却是献丑了。”
傅青吾摇头,说道:“道一兄,我却是要多嘴一句。这道理虽好,不是自己的却没有什么用处。这武棋,还是用自己懂得叫好。”
说着傅青吾落下一子,并说道:“剑是杀人器。”
不见傅青吾有什么动作,李道一下的子却是被自动弹飞了。不是李道一说的比不过傅青吾,是李道一的信念完全败给了傅青吾的决议。当然,这是因为,李道一原本就说的是自己没搞明白的,因此这枚棋子才完全落了下风,并不是说李道一徒有虚名,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