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风接到士兵的报告便匆匆忙忙来到了蒙恬的军帐中,陈御风一靠近军帐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帐前还有着几副正在煮着的药,两个御医模样的人正在帐前踱步,时不时抚须长叹。
“两位大夫,蒙将军怎么样了,可否有生命危险?”陈御风见到这两个大夫就上前问话。
两个御医看到陈御风行了个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看到这两个御医的表情陈御风就感觉有些不妙,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也不问这两个御医了,径直走到蒙恬身前。
此时的蒙恬躺在床榻上,胸前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中不断的冒出血来,两只眼睛紧闭着,面色白的吓人,嘴唇也没有血色。床边的桌上放着喝剩的药,还有一支沾着血的箭,一些用过的纱布丢在一旁,纱布上到处遍布着血迹,陈御风叫了蒙恬几声也没有回应,看来蒙恬是昏迷过去了。
陈御风此时行动不便,在蒙恬的床边也没有多待,叫来几个蒙恬的副将询问情况。
蒙恬的大帐旁的一间帐篷里,陈御风坐在床上,御医正在给陈御风查看伤势,陈御风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但没有什么危险,御医们很快就给陈御风包扎好了,陈御风此时被纱布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他甚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几个副将这时正好走了进来。
“参见公子。”几个将军异口同声的说道。
“诸位免礼。”
“将蒙恬将军受伤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孤。”陈御风严肃地对这些副将说道,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几个副将互相对视了一下,一个壮汉上前行礼说道,“末将是蒙恬将军的亲卫,今天蒙恬将军遇刺的时候末将正好在场。”陈御风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蒙恬将军今天中午在军营校场操练士兵,突然有个士兵说有紧急事件报告,这个士兵是蒙恬将军的亲卫,将军不疑有他,就叫他上前答话,可谁知这个士兵突然发难,用一把匕首直刺蒙恬将军,幸好蒙恬将军带着护心镜,保护住了要害,可是也被这个刺客刺中身体。”这个副将语气中带有一丝庆幸紧接着说道。
“刺客是怎么混进来的,难道他在蒙恬将军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吗?”陈御风对于蒙恬亲卫的反戈相向吓了一跳。
“不是的,这个刺客精通易容之术,后来将他擒拿下来的时候搜出了人皮面具。”这个副将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御风恍然大悟,心里将赵高的威胁又上升了一个程度,要是他也给自己来这一套的话恐怕自己也要中招。
“蒙恬将军的情况怎么样?”陈御风问道。
“蒙恬将军流血严重,御医说恐怕挨不过今天,还说除非是扁鹊在世,不然谁也没有办法。”这位副将虎目中隐隐有泪光闪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落与不甘。
“咳咳,这可不一定哦。”陈御风艰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往蒙恬将军的军帐走去。
别人没有办法,陈御风可不一定。“你们几个也跟孤来,再叫来一些校尉军候。”陈御风对几个人说道。
陈御风在出去前嘱咐了两个御医让他们去准备一下东西,两个御医点了点头匆匆离开。
蒙恬大帐中,陈御风叫人从蒙恬的身上取下了一些没有凝固的血液,把这些血滴在一些装着水的碗中,血液在水中马上汇聚成为了一个小球,在中心安静了下来。
“几位将军,你们依次过来每个人都在这些碗中滴一滴血。”陈御风回头对这些将军说道,“一个个来不要急。”
几个将军听到有办法可以医治自家将军早就急不可耐了,这下子全都涌了上来,把陈御风身边挤了个水泄不通,陈御风有些无奈,手拍着脑门,有些气恼地对着几位将军说道,“你先来,其他人退后。”
这个选中的人是一个校尉,神情显然十分激动,面色紧张的通红,从人群中走出来到陈御风身边。
“开始吧。”陈御风对他说道。
这个校尉不知道是实诚还是傻,拿起小刀,对着自己就是一下,眼皮都不眨地给自己放了一大管血,将几个碗都染红了,陈御风看得是目瞪口呆,一脸黑线,“孤说是一滴,不是一碗,你先回去包扎一下吧。”
这个校尉不知所措,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几个医官上前为这个校尉包扎起来。
陈御风从一碗血中拿出一滴,滴在蒙恬的血上,看到这两滴血没有融合的迹象,有些皱眉道,“没有融合,下一个。”
几个校尉依次上前尝试,然后是军候,最后几个副将也好奇地试了一下,大大小小装血的碗摆了一地,“快看,又有一个融合了。”
“是我的,你看是我的啊。”一个军候高兴的欢呼起来。
“肃静,蒙恬将军还在休息呢。”
陈御风最后从在场的人中得到了五个与蒙恬将军血型相近的人,陈御风把其他人叫出去把这几个人留在帐篷里。
“有这些人应该就够了吧。”陈御风心里想道。
等到御医把陈御风要的东西送来,陈御风才一本正经的对这些人说道,“诸位,孤今天要做一件逆天改命的大事,需要诸位配合。”
“末将誓死效命。”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肃穆,目光炯炯地看着陈御风,空气中透着不同寻常的诡异。
御医拿过来的东西是一个小小的尖锐的长刺,一条中间镂空的牛筋还有一个气囊,陈御风也没有预料到御医找来的东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