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走了,你自己睡觉,能行吗?我不想让你哭一晚上。”
“没事的,谢谢你,瑞安。”
“没什么。”
“整个pod都指望你……”
“嘘。”他说,看向我,眯起眼睛,我觉得他在笑。
“怎么?”梁暝雪的声音。
“他在这。”
“伟桥吗?”
“嗯。”
“啊!”梁暝雪大吃一惊。
“好吧,我这算说给你听的,伟桥。”瑞安清了清嗓子,“你的祖先有一项不知名的能力,就是灵魂——字面上的意思,一种物理学现象,说来要问pon才能理解的东西——可以不去冥界而来到这里,照顾他的子孙,现在是你的祖父的灵魂把你的灵魂牵到了这里让你看,让你听,给你警示,但是你无法移动,除非他移动。懂了?”
我想点头。
“我猜你也懂了。没错,暝雪他都听见了。”
“呃……好吧。伟桥,我……其实我很脆弱,但是我宁死不哭,刚才那些事情,原谅我好吗?”
“按照伟桥那性子,他根本就没把那当回事。”
是的。
“对了,瑞安?你说,我对守护的渴望,算是对爱的渴望吗?”
“你需要的那种东西,和伟桥所具备的不大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每天晚上我都过来看看你。”
“唉,你简直就是我那不知名的妈妈。”
“别说了,说了你又要一晚上睡不着。”
“嗯。”
“好梦。好吗?”
“嗯。”
“啪!”
“呃!”我猛地醒来。
我这才发现肯特已经坐在对面了。
“啊!你居然敢抽我?”我瞬间感到怒火冲天。
肯特疲惫而尴尬地笑笑,只见旁边的服务生举起手中的录音机。
“别开这种玩笑好吗?”我又瞬间感到嗓子里被塞了一个面团。
“先生,实在抱歉,主要是您的飞机已经开始登机了,让其他顾客久等我认为并不是明智之举。”
我瞬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