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是没反应。倒是旁边的山治忽然来了精神:“我来帮你小宾宾!要脱‖光么?!”
身旁,娜美呲起牙哐一脚给男生踢到了天上去:“你他‖妈激动个屁啊!”班长鼻子里翻吐着蛮牛般的白气。卷眉君高喊着劈了音的“fallinlove”甩着鼻血转上了天,最后在云层间叮地闪了一下,消失不见了。
“啊啦啊啦,不要烦躁嘛娜美,”罗宾搭住女孩肩膀,手掌在上面摩挲了几下,“这事一点都不难,交给我吧。”
娜美被罗宾劝到了一边,女孩蹙眉凶着眼神,走到旁边的长椅前。相邻的椅子有昏倒的乌索普躺占着,娜美过去又一脚把乌索普双‖腿踢了起来,使其两‖腿搭落到了椅背上,随即自己坐到空出来的半张椅子上,翘‖起腿,把两臂抱在了胸前。
女孩之所以表现得这么暴躁,像罗宾不正经地玩‖弄小女生、像学费带来的压力都是次要的,而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绫波本身。
平日里,娜美的生活费都是由她和姐姐诺琪高勤劳打工,一点点挣出来的。像自己这样的女孩,又聪明又能干,身材好,长得又可爱,可每个小时才拿20贝利,生活常常要捉襟见肘。而绫波这种打扮老土、相貌又这么普通的女孩,随便笑一下却能卖20万贝利,这世界不公平得简直不可理喻。此外更让娜美接受不了的是这女生的态度,像只是笑一下这么简单的事,却还要这么多人求着让她做,这小娘们儿简直比皇帝还傲慢,真以为自己是女神么?像这种女人就欠哪天给丫扒光了一脚踹民‖工宿舍里,让兄弟们好好快活快活,也算是为北‖京的建筑业添一番自己的贡献了。
罗宾的“好主意”的灵感源于昨晚看过的“爱情‖动作片”。影片里由于“男朋友们”的动作太过激烈,几次导致女孩超过极限,失去了意识。每次大伙弄着弄着,发现姑娘翻白眼了,便纷纷围过去,用“黄金之水”把女孩滋醒。因此罗宾也是如法炮制,把手浸到旁边的水池里,然后把水渍往绫波脸上弹。少‖女脸上沾了清凉的水滴,又被罗宾扇了俩耳勺,却还是没有反应。嗯……看来得需要一个更大的容器来泼醒她了。女子正想着,一抬眼便瞄到了贴在校墙外居民楼二层厨房窗户上的那块卫生巾。
“娜美,你有卫生巾么……”罗宾问道。
“干嘛?”
“拿水泼她啊。”
“你……”女孩看了看旁边的水池,“你不是要用那玩意当容器吧……”
“哎,条件艰苦,没办法呀。”
娜美思虑片刻,觉得也是哗啦啦翻起来。
“喂……你们在找什么呢……那丫头笑了么?”
旁边的长椅,面色青紫的乌索普醒了过来,男生微微地坐起身,捂着下‖体,嗓音干哑,显得浑身无力。
“啊……我在找……”
娜美红着脸,正不知如何作答,蓦地,五分钟前被女孩踢上天的山治如彗星般落了下来,而坠落的地点刚好就是旁边的长椅。乌索普本来刚要起身,便又哐一声被山治砸昏过去。
地面的石砖顿时崩开了几道裂缝,附近的鸟兽纷纷逃离了草野。
娜美捂着嘴,扇扇扬起的尘土,蹲到两人身前拍了拍他们的脸,两人张着大嘴,翻着白眼球纹丝不动。娜美长长叹口气:“这下完了……没有男生帮忙,就咱俩可怎么弄啊……”
“没有男生不是更方便么?”罗宾凑到娜美身后,开玩笑地把手指伸进女孩裙内轻轻掐了把她的臀‖肉。娜美咿呀地叫了一声,然后回手给了罗宾一嘴巴。罗宾知道她会揍自己,提前有所防范,接住了女生的手腕,把她的手好好放回其身侧。
“好了好了,还是做正事吧,”罗宾媚‖笑着朝她摆手致歉,“那个……找到卫生巾了么?”
“没有,”娜美翻了又扔到椅子下面,“第七节下课时候都让薇薇借走了,不知为什么,这丫头每个月的流量都特别大。”
“那……看来只好揪着她头发,给她摁水池里了……”女子回头望着绫波,黑‖暗道。
“别……不用,那样会弄‖湿她头发的,拍出来不好看了,”俄而,娜美好像想起了什么,“哦对,我这还有一块呢,我都忘了……”随即撩‖起裙子,把手伸进了自己内‖裤里。
罗宾一看,赶紧拉住她:“你干嘛呀……”
“没事,我这块是下午刚放里的,还白着呢。”
罗宾嘴角抽‖了抽,在内心尖‖叫了一声“难道非得是滴血的那种才算脏么”。女子顿了顿情绪,无意间又留意到那条挂在绫波脚踝的短裙:“啊啦,你知道么娜美,咱们学校的校服裙子特别能吸水,比卫生巾都好用呢。”
“你要用这个沾水浇她?那她一会穿什么?”
罗宾指了指她下‖身:“不是还有条内‖裤呢么。”
“哦……也对。”
随后,女子将那条短裙浸透,继而摆放到绫波脸部的正上方用‖力一拧。大股的水泉淌落下来。娜美站在女孩头部一侧,用‖力扒摁着她的刘海,不让水泉弄‖湿。
软黄的夕阳给少‖女身‖体镀上了一层柔色。昏老的夏蝉松散地嗡嗡低鸣。少‖女受到了清泉的刺‖激,立体的眉线微微抽‖动起来。嘴唇轻缓地翕张,眼皮蠕颤,大脑里仿佛正旋转着一张多彩的万花镜。
绫波痛苦地用双肘支起身‖子,半坐起来,耷垂着朦胧的视线,觑了眼自己下‖身的两条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