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半。(此处无法通过审核,屏蔽数字)披上浴衣,唰啦打开蓝白相间的窗帘,天空依然没有恢复。对面的原身为教‖堂的钟塔还是灰蒙蒙的,像盖着一层铅笔线打上的阴影,丝毫没有往日的圣洁和庄重感。钟塔的菱角和沟回显得立体而深刻。早上精神实在太疲劳了,连7点的打钟声都没听到。
关于昨晚的事,以罗宾的才智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出租车里的时候她像个破出棉花的毛绒兔一样,发证地看着娜美的短信——“我们早走了。你去死吧,罗宾。”她肯定看到了他们接‖吻的样子。大概,这辈子娜美再也不会理自己了。这真是太糟了。就如她写得那篇文章一样,裹‖住心房的被子,被“呼啦”地大掀开来。心脏的纤维层肉‖乎‖乎暴‖露在冬天里。要怎么才能补住这种尺寸的缺口啊!要怎么才能抵挡住这种规模的严寒啊!我需要那种像大海一样浩瀚的温暖和天空一样宽广的爱。无论谁都可以,请你带给我幸福。
那种巨大的,夏蓝色的幸福啊。
达斯琪走了,店内的长期侍女还有波尔琪、坂上智代、红月卡莲和c.c.4个人。通常,c.c.和坂上智代负责做饭;波尔琪在前台管账;卡莲和达斯琪照顾客人。她们轮流‖到t台走秀,手头的工作暂由其他人接管。店里活儿凭这4人很可能忙不过来。罗宾很久不管店里的事了,她每晚或者读书或者写作或者躺在床‖上看电影和美剧,充满情调的阔绰生活让她满身慵懒,她已经不想再给人做饭或结账了,最多是为了保证店内人气到t台跳几只“感性舞”。所以咖啡店需要招‖聘一名新的长期侍女,保‖障小店的正常经营。走运的是,昨晚罗宾连招‖聘信息还没贴出去,适合的人选就主动送上‖门来。
昨晚失落的罗宾打车回来,看到有个蓝发少‖女在她店门前避雨。罗宾看到她马上有了雇用她的想法。在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绫波这个名字。她若能加入本店,不仅能填补空缺,还能拉动人气。况且14岁的绫波也是她所向往的(哔——)。于是她给波尔琪打了电‖话,她知道,这绫波对她充满防备,如果自己冒然去抓她,她肯定会以索尼克的速度拼命逃走。她叫波尔琪充当“好心姐姐”给绫波拉近屋里,还为其煮了一杯上好的热咖啡。待波尔琪把少‖女稳住后,打着灰伞的罗宾推门探进来。
昨天营业结束后她仅让c.c.和智代回去了,她最近对这种气质的女孩没什么胃口。现在是早上8:40,学校那边第一节课都快下了,她也不怎么着急了。推开浴‖室门,浴缸上面悬吊着两个………………(此段有不让发的内容,隐去数百字。)
绫波恶狠狠盯着罗宾:
“我会告你的。”
她的声音虚弱极了。罗宾从身后放毛巾的小木台上拿起一摞照片,上面都是少‖女(哔——)。
“以前有很多人都想告我,但后来她们都放弃了。”罗宾像拿扑克牌一样把照片捻成扇形向绫波展示,“她们在我这里打工,拿着大笔的薪水。现在她们很多人都过上了富有的生活。我释放了(此处屏蔽……)总有一天你们会感激我的。”
绫波摸‖到了浴缸里一瓶发胶,发胶瓶上黏黏的,是………………(此处隐去数字)脱落下来的东西。面对罗宾的谬论,她气愤极了,绰起发胶瓶想砸罗宾。但刚一抬手便感到一阵晕眩。她两手撑住浴缸边缘沉静下来。发胶瓶子落到方格砖的地板上。
“哎呀呀小妹妹,你贫血了。”罗宾把东西拾起来,放到小木台上,“在我这里你最好收敛一点。我们这里需要的是娇‖媚温柔的侍女。你不用动什么歪脑筋。刚刚我已经跟美里老‖师通‖过电‖话了,她同意你在我这里做社‖会实践。而且劳动保‖障**部和工*局也不会干涉我们。我跟他们的关系很好。大不了再给他们几十万贝利。那些家伙只要给钱就很好说话,只要我高兴,即便雇个小学‖生也没人管我。所以,你就踏踏实实在我这里工作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正式员工了。”
旁边的卡莲埋着头始终没有说话。她太清楚这里规矩了。在这里她就是女王。她就是法‖律。她们被她上了巨大的枷锁。这个咖啡馆成了她们切切实实的牢‖狱。
和绫波卡莲一起泡过澡后,罗宾从小木台下面的柜橱里取了一把皮尺。她交代卡莲给绫波量个尺寸,然后让波尔琪给她做件和其他店员相同款式的女仆装。
回到隔壁的卧房,波尔琪还在熟睡。她拉开五斗橱的第一个抽屉,从里面取了黑色内‖衣‖裤套在身上。这时间里,她偶然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车钥匙。今天要开车么?心里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吧。当时不开车的目的是为了沾点热‖乎‖乎的人气,车子的机械仓太冷漠太枯燥了。它就像个大盒子,人们从“家”的盒子进到“车”的盒子里,然后再从“车”的盒子走到更大的“学校”的盒子里。家里有波尔琪和侍女们。学校里有娜美……有路飞和薇薇。而车子却是唯一让自己处于绝对孤独的盒子。体验到这点后,她便不再开车上学了。
床头的墙上,从上至下依次挂着“和道一文‖字”“秋水”“三代鬼彻”。索龙的三把刀如今成了她的壁饰。在三把刀旁边,挂着一幅希望女神的油画。油画中,美丽的厄尔庇斯手捧银白的光团照耀着干‖旱大地。罗宾用果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