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继续,又是诡道堡队的队员先得鞠,不说可知,他们不会传鞠,总是个人突破,一个高个子又把鞠带近了金家林场队的鞠门,这回他吸取了上回的经验,一看那四个埋伏的人不在,心中窃喜就要起脚射鞠。
但是人家的战术不是一成不变的,讲究的是灵活运用,上回的四个人的确不在他前面,可那其中的两个此时出现在了他的后面,就在他的脚刚起到一半一只脚独立的时候突然往旁边一歪,鞠又让人家短小身材的队员给“劫”走了,可能他当时太兴奋,亦或太过专注于射门了,竟然不知道怎么就在关键时刻愣侧歪了一下。
短小身材的队员一脚将鞠传给所处地点有利的同队队员,那队员闪身将鞠接到脚下带鞠前进,身体灵巧地晃过了两个高个子队员,可没晃过第三个高个子队员。
可也只是几步跑的工夫,三个金家林场队的队员从侧面冲了过来,其中两个被那得鞠的诡道堡队员撞倒了,最后一个还是得着了鞠,带鞠往前奔跑了数步看准了一个好机会,一脚将鞠长传给了前面一个短小身材的队员,那队员又补上一脚将鞠快速踢给一个离对方鞠门最近的同队队员。
那队员所在的位置很好,再来个他拿手的“鱼跃冲顶”是很有希望能进这个鞠的,可就当他身体秉直飞身鱼跃要把鞠顶进鞠门的时候,常廿思竟然宣布中场休息。
那个守门的高个子队员也不管鞠射不射门了,径直走下场去。
这让讲规矩的金家林场队的队员只得作罢,“鱼跃冲顶”硬生生地停下,形容很是尴尬。
令狐幕操虽然因为鞠场上的局势而锁过几次眉头,但他并没有将这场鞠的胜败看得中网住的三个美女,表情就更舒畅了,他跟他二弟说那是为了场游戏用的,不错,是游戏,把林场弄到手后的“liè_yàn游戏”。
听令狐幕操的名字他应该是个城府深的人,不应该把心中真实的想法太过显露于脸上,但他的名字并没有起错,他是令狐幕操,不是令狐城操、令狐府操,虽说是在幕布后操纵,同时亦不惧有人撩开一角“偷而窥之”。
鼓玻璃管,瘪玻璃管,鼓瘪玻璃管,瘪鼓玻璃管。
晃冷悟情眼睛的就是这个一端鼓一端瘪的玻璃管所反射的光芒。
这样的玻璃管子有一个好处,不会到处滚来滚去以至打破,鼓的那端只要塞上塞子,里面的东西就不会出来。
鼓瘪玻璃管里面有一张便笺,信的落款是教中“星君”的暗记,这让冷悟情怀疑那坡上哥弟俩是岗哨。
信中的内容不但讲明了蹴鞠赛赌林场的事情,还揭露了一个内幕,原来令狐幕操怕己方的蹴鞠队最后败了,所以从北山坡上去,安排了净兵、荤兵和大炮,信的最后且还附带了一条计策。
冷悟情看罢心中思索了一下,“两位前辈,可否将气力缓过一些了?能与在下、小甜去做一件事情吗?”
百八净兵奔北坡,北坡荤兵并排跑,荤兵嫌被净兵碰,净兵怕碰荤兵炮。
“喂,往边上站站好不好?离那么近想占老娘便宜啊?”“嘿!年纪轻轻怎么不说人话啊?哪个想占你便宜?”“不打我们的主意,是不是想打炮的主意?我们之所以是跑着来的,就怕你们瞎摆弄堡里的炮。你们给我一边儿干眼馋去!”“喂!你没完了是不是?”
这是打昏一个净兵和一个荤兵,藏起两个兵后,换上他们衣服的孔品甜和冷悟情说的。
冷、孔二人几句吵一开头,立刻有两方的人响应了起来,吵声此起彼伏,越吵越像一锅粥。
原来,净兵和荤兵平时的积怨就不浅,自打几年前,荤兵开始吃小灶的时候就开始了,后来,一有人要雇佣荤兵,就会有人到大堡主的面前说什么荤兵还没训练成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但分钱拿好处的时候,荤兵们却一个没落下过,而且女荤兵的胭脂水粉堡里有人亲手给她们做,却还要另领一份化妆物件的钱,女人天生爱美丽,而且还有一个英俊的统帅,反正不掏自己的腰包,更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心意和手艺,遂女荤兵们一没事就打扮自己给统帅看,但统帅没怎么正眼看,看她们看得更多的是大部分的净兵,最要命的是只须看不准碰,那心里能不起急才怪,净荤双方的怨能不加深也不合常理。
有人怀疑过冷、孔二人的身份和用意,毕竟他们看着都眼生,可已经没什么用了,即便提出也没人理会了,就这样,局势是越吵越僵,到最后双方都有一部分人竟然布起了大战阵。
净兵布起了像锥子一样直击直刺的“尖兵阵”;荤兵布起了可慢慢消耗敌方体力的“销魂阵”。
双方打得热闹,最后就连令狐大堡主三令五申只准男荤兵看管和操使的大炮都没人管了。
仲孙涂猕和黎歌就趁此机会弄湿了大炮的芯引,一个“猴精”,一个“鸡贼”,自然是猴到成功、鸡到功成。
下半场蹴鞠赛就要开始了,诡道堡的勾陡翻和金家林场的蔺浇都上场了,临上场前,金散来大场主和令狐幕操大堡主对双方的队长各有嘱托。
“老蔺,你知道,这片林场打我爷爷‘玉秀才’金福年青的时候就开始苦心经营,现在都不知道我刚才是怎么想的,竟然就答应那姓令狐的,用这片林场来做赌注,我祖父那可已是耄耋老人了,要是输了,让我如何……”
“陡翻,去把这片林场给我赢回来,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