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风连黄金剑道都用了,如此说来天澜教院的那小子真的很强?”太虚遗族的家主对于今夜发生的事很感兴趣,所以当南五笔回来时就被叫到了家主的房里。
南五笔点点头,但心中却多了几分困惑,这几日的比试胜者多了去了,可家主偏偏关心上了木柯。
“你与他相比,如何?”
“我更强。”南五笔说话时没有任何犹豫。
太虚家主半眯着眼笑出了声:“有自信自然是好的。”
南五笔眼里露出一丝锋利的光:“爷爷,这是我的道心。”
太虚家主点了点头,将头靠在藤椅的靠背上,微微将眼睛合上,神态安稳。
“既然您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太虚家主挥了挥手,然后突然又睁开了眼,“天澜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木柯。”
太虚家主闻声猛然睁开了眼:“你说他姓木?”
……
夜已深,但大岳皇朝所包下的酒楼仍有灯火未熄,火苗在凉风里颤抖着。
“听风说他姓木?”大岳皇主的眼眸变得极为深邃,就像是只剩了一颗星的夜空,他轻抚着怀里的猫儿,动作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姓什么不好,偏偏跟另一个人一样姓木,李显,你去查一查,看看这个击败了听风的木柯和十几年前消失的木虚是什么关系?”
坐在木椅上的李显只觉得脊椎一僵:“大哥,你是怀疑……”
“嗯,我在想他是不是那个浪荡子留下的种。”
海风渐缓,夜灯长明。
海岸上归来的少年将同样的事告诉了长辈,正在城中的七大教派几乎相同地为了木柯的姓氏警惕了起来。
但木柯并不知情,就算他知道了也会不以为然,因为他现在遇到了新的麻烦。
城边那个小破酒楼里,那个二到没法说的房间突然打开了门,膀大腰圆的大汉揪着木柯的衣襟要把他扔出去。
“好了,你走吧,鉴于你技术不错我会给你好评的。”
“大爷你包夜吧?”木柯衣衫不整、眼含热泪,扒着门框不愿意出去,“我没地方去啊,求包养好不好?”
“别废话,一日夫妻百日恩,趁我还没爱上你赶紧走!”
木柯抹着眼泪:“小爷们儿这残花败柳之躯还能去哪儿?”
“去去去,快走!”
关门声干脆,急促地在小院子里回荡开来。
木柯梨花带雨地走出了客栈,刚走了几步后一抬头,立马被远处那一片璀璨所吸引了。辉煌的远处,夜色中无数霞光在其双眸中绽放。
“大哥,那是哪儿?”
“那是cbd,有钱人去的地方,有免费的能住的地方哟。”
“这样啊……”木柯点点头,又突然望向自己随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在街上瞎溜达什么呢?”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快走吧。”大哥说罢便转身离开,边有些嘴里还念念有词,“小王八犊子,还不是因为你特么太磨叽了,再不让你去城心剧情都没办法发展了,正事不干就知道刷副本。”
繁华的中心商务区喧闹的如同白日。
灯红酒绿,糜乱非常。
“小帅哥,快来玩呀!”
“嗯……安全吗?”
“你放心,我们这儿都是正规的。”某休闲场所的姑娘笑魇如花。
没被土豪包下的酒楼生意也很红火,虽然他们的灯具不像对面那么华丽,但却带着些许火热的感觉,楼内仿若白昼。
春风楼有三层,下面两层坐的都是当地的酒客,而三楼则坐满了年轻人。
“小二,再来几坛好酒!”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青衣少年拍了拍桌子,他的脸色微红,显然是喝了不少,“这几日的比试让我憋了一肚子的气,什么家族荣誉,全都是废话!”
“二哥,你这样说要是被家主听到可是会挨罚的!”
“挨罚又怎么样,家里谁看不出来,我们这几个先上的就是炮灰,就为了给他们铺路,最后赢得那个人的名号肯定是会被传遍修行界,我们呢?”
“那也是我们技不如人啊……”
“小五,你怎么不明白,如果爷爷赏识的是我们,给我们同样功法和灵宝,我们未必比他们差。”青衣少年说罢摇摇头,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小二,我的酒呢,怎么还不上,是不是不想干了?”
忙的团团转的小二闻声后慌忙跑过来,然后一脸地苦闷地低着头道:“各位公子哥,你们实在是喝得太多了,我们这里就仅剩下最后五坛酒了。”
楼里蓦然安静了下来,年轻的男女齐齐望向了小二。
刚才说话的那个青衣少年将钱袋子扔给了小二:“五坛正好,本少爷要了!”
“可是……可是这五坛刚刚被那边的少爷买下了。”
青衣少年的脸色渐冷,杀气在眼中蔓延,他环顾四周后一字一顿地大喊:“那好吧,我不要了。”
“哎,你这反应不对啊?”小二一阵失神之后很是恼火,“骚年你要有骨气啊,怎么能不要呢,你应该问我是谁,然后跟他决斗啊骚年!”
“我吃饱了撑的慌?”
“呃……那你作为修士的骄傲哪儿去了?”
“什么是骄傲,能吃嘛?”
小二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他:“瞧瞧你自己,颓废成了什么样子!年纪轻轻遇到点挫折就受不了了?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世界那么大,你得去看看!”
“*,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