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着生命般的肉糜迅速用了过来,直接将夜缺和蜥蜴的下半身完全掩盖。
痛苦的嚎叫就从怀中发出,声音大得让夜缺也不得只皱眉头。
疼痛让怀中的大蜥蜴不停的扭动挣扎,夜缺却死死的抱着他,等待着肉糜将两人完全覆盖。
追击着夜缺的大蜥蜴也绕了过来,对准着夜缺的脑袋狠狠的挥舞了下去。
看着袭来的历爪,夜缺不得已的松开了手,顺势一滚,直接脱离了肉糜滩的位置。
没有一点损伤,也没有一丝异样,就和开始用身体直接接触球一样,自己的身体完全引不起球的兴趣,这个情况的出现,夜缺在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好像他的猜测完全正确。
力爪在坚硬的地板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一系列的动作惊动着正在被吞噬的同伴。
努力的仰着脑袋,费力的挤出声音“救。。。。救。。。我。”
看着那丑陋的蜥蜴脑袋,看着他被一点点吞噬的身体,轻轻的摇了摇头。
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在一次扬起了自己的历爪,对着自己同伴的脑袋狠狠拍了下去。
像是西瓜被击碎般,各种黏糊糊的东西涂了一地,轻叹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肉糜将自己同伴剩余的部分完全吞噬,这才扭着脑呆狠狠盯着滚到一旁的夜缺。
没有办法的办法,被肉糜缠上几乎是不可能再脱身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同伴尽早的结束痛苦。
揉捏着爪子间仍旧存在的温热,毫不犹豫的向着依然躺在地上的夜缺扑了过去。
没有任何的阻碍,很轻松的将夜缺压在地面,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如果换成个女人,这样的场景或多或少的有些少儿不宜的感觉。可被这样一只巨大的走了型的蜥蜴压着,而且那长满尖牙的大嘴距离夜缺的脑袋是如此之近,几乎伴着蜥蜴的每次呼吸,都有着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光是想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忍不住哆嗦的将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真的该死。”大蜥蜴狠狠的咒骂着自己身下的夜缺,并高高的举着历爪,同伴的鲜血从爪间滴落,依然有些温度。
像残忍的对待同伴一样,对着夜缺的脑袋狠狠挥下了爪子。
努力的偏着脖子,让脑袋偏离原来的位置,只差那么很短的时间,爪子就能将夜缺的脑袋拍碎。
深深陷入地面的历爪,依旧在夜缺的脸上留下了血腥的划痕。两者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哪怕有着一丝误差,夜缺就能悔恨当场。
冷哼一声,将卡着自己爪子的水泥块捏碎后,又高高的扬了起来。
准备再次扑下,背后却有着不太愉快的感觉出来。
稍稍的余光扫过,是一个女人领着个孩子在自己身后对着自己拳打脚踢,看着那种愤概的神情,说不定会扑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狠咬几口。
女人与小孩的力气毕竟太小,如此的这般根本就不能给对方造成任何的伤害,甚至连一丝阻碍都不能形成,最多只能算是一种无关痛痒的骚扰。
很不屑的呲之以鼻,依旧高高举起了那锋利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