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黑衣卫?”
听闻项文强所言,非但项南峰父子俩和项鹤山为之一怔,就连一旁怔然出神的唐月红也是面色一僵,继而或是神情错愕、或是狐疑不已的偏转过身,看向旁侧兴高采烈、激动非凡的项文强。
见项南峰转身看来,项文强重重的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激动的说道:“不错!就是我们族里的黑衣卫!”
听闻项文强所言,项南峰三大当家之人还未如何,一旁的唐月红却顿是眉头一皱,气狠狠的低声训斥道:“你这小子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吃饱了撑的啊?没事去当什么黑衣卫!”
闻言,项文强顿时声息一窒、面色一僵,但在短暂一愣过后,项文强却是突然的偏转过身,撒娇状的朝着唐月红摇了摇头,满面不乐意的说道:“娘亲,这事孩儿自有主张,你就别管了嘛……”
“你这小子……”见状,唐月红顿是面色一僵,在满头黑线密布之时,只感浑身鸡皮疙瘩作痒。
见妻子如此不堪大用,项鹤山顿是眉头一皱,继而眉头皱拧着的看向身旁的项文强,神情略显凝重和肃穆的说道:“小子,你可别给我胡闹,此事可不是说着玩玩而已的!”
然而哪知,在听闻项鹤山之言后,项文强却顿是咧嘴一笑,而后拍着胸口的保证道:“放心吧老爹!此事是孩儿思虑了好几年了,绝不是说说而已!”
见状,项鹤山顿是面皮一抖,而后眉头大皱的凝视着项文强的双眼,语气低沉的低喝道:“你小子少跟我贫嘴……”
“呵呵……”
然而,项鹤山才刚刚开出话头,项南峰却是突然咧嘴一笑,而后神情肃穆、大感不认同的抢声说道:“诶……鹤山,文强如今已经成人,这与他有关的各项事务,都理应先征求他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你们这样直接就否定他的意愿,未免太不尊重孩子的意见和选择了!”
别看项南峰表面上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在内地里,其人早已经放声大笑……
原本在项南峰看来,项文强所求之物,无外乎是自己珍藏的奇珍异宝,但这对于项南峰来说,实在是让其心中泣血……
毕竟说归说,真要等亲手拿出来外交之时,那种痛彻心扉的丧物之痛,绝然是让项南峰无法坦然消受的……
但在项南峰已经作好“即将无辜丧失至宝”的心理准备后,项文强却说要当黑衣卫,而不是向自己索求什么至宝神兵……
初始之时,项南峰着实大吃一惊,但在幡然回神之后,项南峰却是在心里乐开了花,因为对其来说,项文强这所谓的要求,实在是太简单和轻易不过了!当然,能够为自己省下一样宝物,那才是至关重要的……
“这小子,倒也颇具一些特质……”望着前方神色期切的项文强,项南峰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瞧都品质优良,心中更是滋生出一抹浓重的赏识之意。
听闻项南峰所言,项鹤山顿时面色一僵,继而在神情僵硬、嘴角牵动的扫了一眼项南峰后,心神阴郁、气急败坏的在心中腹诽道:“这可恶的老狐狸,为了省下一件无用的宝物,竟浑然不顾族孙的安危与未来的路向……”
“哼!”
与此同时,在因项南峰之言而略有一愣的唐月红,在幡然回神之后顿时冷哼出声,而后秀美大皱的望着项南峰,满面不悦的说道:“族叔,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把坏主意打到我们家文强的身上,可别怪侄媳不尊长辈、翻脸不认人了!”
听闻唐月红所言,项煜嘴角微牵的摇头一笑,而后转目看向自己那为老不尊的父亲,神色无奈的提醒道:“我说父亲,文强可是你亲侄孙,你就不能盼他点好吗?那黑衣卫的罪,哪是他能消受的起的。”
听闻项煜所言,项南峰还未如何,项鹤山顿是醒转过神,继而连点其头的赞同道:“就是啊族叔!文强他还只是个孩子,哪能担当起黑衣卫的重担!”
见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要否决自己的提议,项文强顿时心中一急、抬手拉拽住项鹤山的袖管,情急似火的说道:“父亲!孩儿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你就不要瞎掺和了、就让孩儿做一次主嘛!”
见状,项鹤山顿时两眼一瞪,面色微沉的低声呵斥道:“胡闹!我还不了解你这臭小子的脾性吗!”
低喝过后,项鹤山狠狠的瞪了一眼项文强,继而面色微缓的注视着项文强的眼睛,语重心长的说道:“关于你日后的路向,为父早有安排,你小子就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待在族中,尽心将学子堂的学业完成即可……”
话语间,项鹤山话语一顿,继而微微转目扫了一眼前方的项煜,悄悄的向对方暗比了个大拇指,并眼睑微眯朝着对方使了个眼色。
见状,项煜苦笑着摇了摇头,继而转目看向身旁的项南峰,神色无奈的劝说道:“父亲,我看此事还是以后再论吧,况且黑衣卫一职不殉不换,再说当下卫队内也无空职,根本无处安插嘛……”
在项煜话语落地之后,唐月红也大感认同的点了点头,眉宇微凝的说道:“我说也是,文强现在还那么小,又哪有能力担任黑衣卫一职?生死磨砺、以身赴命,又岂是说说那么简单……”
言及此处,唐月红微微一顿话语,而后侧目斜视着项南峰的老脸,微微颔首的说道:“依我看,您老人家还是挑一件合适的灵兵送给他好了,如此也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