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不必了。”李成秀冷哼。
“虽去了老夫那里也是听差办事,可到底是不一样的。主与主不同,事与事也不同,当知所得之益也该是不一样的。”偷袭者继续不理李成秀,只和许昌说话:“或许将来还会有大前程,到时候封妻荫子,光耀门楣,岂不快哉?”
“说得好听。”李成秀反唇相讥道:“你怎么不说高回报就有高风险呢?我家日子虽过得平淡,可却是安逸舒心。我们既不缺吃又不缺穿用,干嘛要舍了平平安安的好日子去当你那种脑袋别裤腰上的差?再说了,就你说的那个大前程,怯,不过是指雁为羹而已,那雁最后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听得李成秀这番话,偷袭者已经是脸色铁青了:“李公子!”眼睛微眯,以示警告。
恼羞成怒了,看来话赶话地探着对方的底了。既然是“逐雁之人”,那李成秀倒也不怕了。
旁边有个倒扣的背篓,李成秀屁股一歪,坐了上去,双腿晃悠,凤眼斜睨偷袭者:“老羞成怒了?你不是都摆好架式了么?不如把你那爪子拍过来,给我这倾城绝艳的脑瓜一记罪恶的铁砂掌?”
“你……”偷袭者气得不行,齐胖子却是高兴坏了,拍着手地欢呼:“拍他,拍他,一巴掌拍死他!”一边叫一边说些无中生有的话挑拨离间。
在齐胖子一再的拱火下偷袭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应该控制得住吧?”李成秀有些担心了,那大巴掌不会真的拍下来吧?她那“缥缈无影神功”只使得出三成,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开。——希望不太大啊!
“住手!”突然一声大喝,喊停了眼瞅着就要落下的蒲扇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