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提问的副将连忙答道:“回禀大人,城内粮草估计还能撑上半个月,草料倒是有些不足,可应该也能撑上十来天。从南部运粮草的队伍离这里仅有七八天路程,应该不会出现短缺的情况。”
“希望如此。对了,那些秦军中的娃娃,身份都搞清楚了吗?”
“经过末将试探,他们应该都是秦国演武堂的弟子,此次被安排到这里观摩学习,体验实战氛围。”
“本该如此,本该如此啊,只可惜大王年幼,心慈手软,如果把我大燕将门子弟都送来历练一番、、、唉”
乐牛这些话就有些大逆不道了,他的弟弟是手握雄兵百万的大将军,自然有这个底气。可他们仅仅是些没有实权的副将,谁又敢接话,谁又能接话,谁又有资格接话。
“罢了,不看了,去飞凤楼安排下,晚上我要宴请秦将军和演武堂众多青年才俊。”一名贴身小厮应诺一声,拔腿往城内最大的酒楼跑去。
乐牛则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带着众副将下了城楼。
一时城楼风沙起,遮掩几分好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