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敢、张渚爽朗大笑,昂首阔步而去。
南宫冀看着二人背影,唇角微微抽搐,“功夫差,脾性好,宫大哥能够凑齐这一组破铜烂铁,实属不易。”
宫木端长叹,“宗主之命,再难也得办不是?”
钩、剑、刀、鞭、钺、戈、棍……之后的一个时辰里,南宫冀不断由衷赞赏着宫木端的“慧眼识才”。日悬中天时,擂台上的比武也进行到了第四轮。
“阮非城,我二人已经过关,你还紧盯着我做什么!”擂台上,一个锦衣少年被另一个布衫少年打得手忙脚乱,看似神情极为忿忿。
“我喜欢!”布衫少年拳脚如风,出手速度快得惊人。
“真是个疯子!”锦衣少年愈发狼狈。
“你认输,我就不打你了。”
“我分明赢了这一局……”锦衣少年眼看不敌,干脆扯着喉咙大叫起来,“武官,武官救命!”
棕衣武将跃上擂台,敲了敲手中大锣,“阮少侠,其余八人都是被你一人打下擂台的没错,可本局规则为每组最终留存二人,既然擂台上只剩下你与谢少侠,那么你二人便是赢了。”
“哼!”布衫少年傲然停手,“不过是留着晚些打罢了,倒平白送了份大礼给他。”
“我哪里贪过你什么便宜!”锦衣少年自是不满,却被布衫少年怒目一瞪,吓得缩了声。
“第四轮,镜月轩阮非城、旭风馆谢子如胜出。”棕衣武将高声宣布。
“镜月轩……”擂台下,南宫冀瞅着那布衫少年咧嘴一笑,“这家伙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