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皇甫嵩和朱俊让人连番叫阵。奈何波才刚经历过一次失败,任凭汉军在阵前如何耀武扬威,百般辱骂,根本没有再次交战的意思,只是坚守不出,显然是想等汉军这方的高昂士气,平复之后再做打算。当然这也是皇甫嵩,没让玩家上去骂阵的缘故。玩家一旦骂起阵来,那叫一个百无禁忌,简直千般奇葩,更是万种风情,能骂得对面让人不忍卒视。除了司马懿那种恐怕少有人能忍住。因此连番挑衅无果的大量汉军,每日如例行一般在阵前列阵,随后不久又陆续回营。这也让长天麾下那些受伤的士卒,得到了宝贵的休养之机,在随军医师的调理下,长天的士卒恢复得很快,已经与那日开战前差不多了。即便再来一次那样的冲阵,也不在话下,而且在历经连番厮杀之后,让长天那些还不满六阶的士兵,全部升到了六阶,全军战斗力不降反升,不过想跨越七阶这个槛,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无垠,如果你是波才,你现在会如何?”曹操对边上的长天问道。“天时、人和,尽归我方,蛾贼只占地利,如果我是波才,绝不会再轻易动兵,只会等待时机,不然连地利也会失去。”长天想了想说道。长天并没有因为皇甫嵩的针对,而对曹操产生其他的看法。事实上他本身对曹操也有一定的好感、一点好奇,甚至还带有一丝敬畏。随着这几天与曹操的交流,长天也不得不对曹操的大气、豁达感到佩服,因此好感也日盛。就算以后很可能会成为敌人,这并不会妨碍他的看法。而曹操对眼前这异人,也十分有兴趣,此人心性坚忍,气度不凡,而且有手段,有智谋,这在异人中是仅见的。曹操觉得此人可以结交,他可没有‘可惜是个区区异人’这种想法,他曹操能包容天地,岂能包容不了异人。“按兵不动,坚守不出,只等我军士气回落,此等决策无疑是正确的。但是我还是看不出对方的胜机在何处。”长天继续说道。“或许他不想胜。”曹操说道。“你是指波才拖延时间?等待其他战场的消息?”长天问道。“不错,只要东郡卜已,或巨鹿张角这两方任何一方胜出,就足以改变当前局势,这或许就是波才等待的时机。”曹操缓缓说道。“孟德兄,觉得这两方哪一方能胜?”长天笑问。“哪一方都不能。”曹操也笑道。“东郡卜已,有程昱牵制。程昱其人足智多谋,卜已想胜他难如登天。巨鹿张角则有卢中郎牵制,那张角大败易大胜难。所以哪一方都不能。”曹操的语气胸有成竹,十分肯定。“所以蛾贼之乱的关键,只在颍川!那波才却尚不自知,不日此贼必为我等所败!”“孟德高见,长天佩服。”然而。。。“报!!我军于巨鹿大败!皇甫公急招议事。”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曹操的脸上。不过曹操就是曹操,他是一点尴尬都没有,他反而问道:“巨鹿汉军为何会大败?”“小得也不太清楚,好像说是,卢中郎将被人诬陷下了狱。”传令兵谨慎的说道。其实自古以来,传令兵就是个最为悲催的职业,动不动就会遇到什么‘竟敢乱我军心,给我拖下去斩了’,所以这个传令兵说话的时候简直堪称谨小慎微。“嗯,你下去吧。”曹操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不过当众被打脸总会有些尴尬的,不过脸上没有露出来罢了。“无垠,我等一块去吧。”曹操对长天说道。“好。”“待会那皇甫嵩若有何刁难之处,无垠你务必忍住。皇甫嵩与朱俊二人,皆是持节中郎将,杀六百石官吏无需上报,何况无垠你还是白身。”曹操语重心长的说着。“长天知道,多谢孟德兄提醒。”皇甫嵩中军大帐。“哼!”坐在左首上位的皇甫嵩,把一卷书信摔在地下。“阉宦安敢如此!”皇甫嵩大骂道。帐下的众人都有些不解,只有身为玩家的长天知道怎么回事。此时朱俊说道:“卢子干于巨鹿据贼首张角,连战连捷斩,首十余万。后角退守广宗,卢中郎引军围之,筑围凿堑,并作云梯,不日便可拔之。”“陛下闻讯遣小黄门左丰,诣军观贼形势。不料那左丰竟公然向卢中郎索贿。卢中郎何许人也!盛名天下清誉在外,岂会以赂送阉宦!”“那左丰心有怨恨,还见于陛下诬之曰‘广宗贼易破耳。然卢中郎固垒息军,只待天诛。’。陛下大怒,遂以槛车征子干。复遣董卓讨贼,以至遭此大败!”朱俊越说越愤怒,向来冷峻的脸色也气的发红,除了长天以外,周围听到这话的众将,也无不怒形于色,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小黄门左丰绝对是个人才。他诬陷起别人来一看就属于手段老辣,驾轻就熟那种,绝对经常干这类事儿,很有一套。他不诬陷卢植战势不利,毕竟人家之前已经连胜了多场。他诬陷卢植,深沟高垒拒不作战,只等老天爷打雷劈死张角。果然灵帝大怒,把卢植压了起来,差一点就是死罪,所以左丰确实是个人才。“现如今,战报必已传道波才处,黄巾贼士气定然大涨,而我军则士气低迷,事已至此诸位,可有良策?”朱俊问道。此时孙坚踏出一步,抱拳说:“蛾贼士气再涨,亦是散兵。我军士气再低,亦是精锐。何惧一战,坚请战。”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皇甫嵩发话了:“文台此言大善,正所谓邪不胜正,当给其迎头痛击,挫其锐气。”“长无垠何在?”“长天在。”长天踏上一步,抱拳说道。“命你为前军,待得黄巾来叫阵时,你可引军据敌。”皇甫嵩说道。这话说出来,不但曹操和孙坚连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