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龙眨着眼睛逗:你猜。
凌妙玉仔细想了想后说:你搞营销大多是找你舅舅的同学、熟人,说明你舅舅不同凡响,一定是在倪学民之上的官吧,舅舅是你的靠山,你是以势压人。
李士龙笑了笑说:偏了,偏了。再猜。
凌妙玉只得再猜:那倪学明一定是辈分小于你的亲戚,你是论辈分压人。
李士龙笑得撅起嘴说:又错了,一事不过三,再猜一遍。
凌妙玉皱起眉头,眼睛眨眨眉毛动,一会后继续猜:那一定是你帮过倪学民的大忙,有救难或救命之恩,你是以恩压人。
李士龙笑得更浪漫,柔情蜜意说:又错了。
凌妙玉甘拜下风说要我告诉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凌妙玉急于要知道真相,于是说:什么条件你快说,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依你。
李士龙得寸进尺说:我想摸摸你的头吻吻你的脚。
凌妙玉咯咯地笑着说:摸头可以,可是只有吻脸吻手哪有吻脚的,再说这臭脚丫子,吻了会恶心呕吐的。
李士龙却笑容满面说:我是从头喜欢到你的脚,你的脚白白的香香的,我吻了会精神焕,绝不会恶心呕吐,再说摸你别地方是冒犯甚至是犯法,摸头是友谊;吻脸是强人所难,吻脚是甘拜下风,坦荡。
话说到这分上凌妙玉已没有退路,只得大方地让李士龙摸头并说,脚要不要洗一洗啊?
李士龙说:好,我帮你洗脚。
转而却说:不必洗,自然味更好。
凌妙玉一阵笑,她坐在高凳上翘起腿。李士龙为凌妙玉脱下鞋袜,坐在低凳上捧着脚爱不择手吻着,边吻边赞:你的脚细腻白白蜇,香香的,胜过丑女的脸。
凌妙玉居高凌下摁着李士龙的头说对,我是对你着魔并醉心。
凌妙玉肉麻得有些酥了。过足了瘾,李士龙只得实说:上次是骗你的,其实我父亲是县党政一把手,母亲是县财政局长。
凌妙玉吓得抖三抖,穿好鞋袜站了起来连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高干子弟就在我身旁,我却全然不知。
她用拳头不断捶打着李士龙的肩膀,娇嗔指责:官大一级压死人,李大哥谢谢您让我摆脱倪小手!
转尔,凌妙玉不明白问:既然倪学民没插手,那我家的既得利益不但还保留,况且还跃上了新的台阶,一定是你做了手脚?
李士龙说:可是我没有,真的没有做手脚。
凌妙玉懵问:那天上掉馅饼啦!
李士龙有理有据分析:有多种情况,一、镇长见有人能暗中逼张金辉放弃你,而猜想,一定是有更大靠山的青年钟情于你,况且自己为他人谋利益的事上级也没追究而落得做个顺水人情;二、也许有县官或镇官,觉我与倪学民与你的友好关系而巴结讨好;三、也许倪学民曾私下对在县上谋事的下级或同事透露,他们就在暗中帮忙;四、也许传达室见到县政府几次给你来信,透露后传到厂部及镇上,误传为你县上有了靠山,因此镇上及厂部就提升了你家利益。
凌妙玉笑逐颜开说:社会上只要沾上当官的,就畅通无阻,就会有人暗中相助,得益多多,我与倪学民及你有了交情,就处处有人相助。
凌妙玉施展双臂,喜笑颜开说:我总算摆脱纠缠,成了自由人,能够不受摆布,约束,自由自在轰轰烈烈谈恋爱了
意想不到,李士龙刷地跪下说:玉妹,你不必另找恋爱对象了,我就是现成的,我一见你就被你的美貌及才干所吸引,加上与你一起搞销售中,我已爱上了你而不能自拔,回到家我天天晚上望着你的艺术照出神,吻着你的照片流眼泪,我一心想得到你,有人驱赶了张金辉,我帮你驱逐了倪学民,如今你已名花无主,那我也可以公开追你啦。是爱,彻骨透心的爱,玉妹,成全我吧。
凌妙玉惋叹:你见缝插针,乘机而入,这有些不道德吧?
李士龙理直气壮说:有什么不道德?爱情是自私的,旧的去新的来,新旧交替纯属正常,这是人之常情,再说我也没有不择手段。
是喜、是悲、是恨、是爱,凌妙玉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心中酸甜苦辣咸齐全,她忙搀起李士龙,激动得再一次伏在他肩上哭了起来。李士龙忙安慰:宝贝,别哭,忘掉旧感情的最好的方法是开始一段新恋情,我会胜过他们来爱你。边说边伸出舌头为凌妙玉舔眼泪。
凌妙玉心潮澎湃,出奇想,这公子哥儿,什么事都能干得成,就是上天也有梯子,况且他确实比张金辉及倪学民强,对我家的利益会更大,况且更爱我,是工作上的黄金搭档,有基础,是正常恋爱,人攀高枝……
想到这里她破涕为笑。李士龙别出心裁,拿过买的法国高挡化妆品系列说:我来给你化妆。
凌妙玉娇柔问实际上从第一天遇见你就爱上你,为你化妆打扮是我的梦寐以求,因此我就抽空去学了化妆,灵不灵马上试试我的技艺。
凌妙玉嫣然一笑说:晚上又不出去,化什么妆啊?
李士龙说:晚上化妆是化给我一个人看,意义更大。
凌妙玉深知男人的心,也就接受。李士龙就老练地为凌妙玉简单化妆。半个小时后他问:玉妹,你还满意吗?
凌妙玉照着镜子咯咯笑说:你还真行,比我自己化妆得还好。
李士龙说:咱们结婚后我天天为你化妆打扮。
凌妙玉春心荡漾心想,他比张金辉更爱我,更浪漫,更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