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华领着手下一众军士从新日出发,进发向凤山镇。
那日严子华带着许怀南回了国军负责部门,不料一切功劳都归于许怀南,而他自己就被分配到新日县里,接了许怀南的职位,当了县长,没过多久,那日军有派来一人就任县长,想着这一切,他心里就感到不甘气愤。
“都赶快点”,严子华伸手一挥,取出腰间水壶喝了口:“若是这次行动被日军抢先一步,上头怪罪下来,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却是在几日前,国军总部向严子华发来信息,起初,严子华以为是调令,能离开这处小地方,不料是任务执行命令,说的是国军成立一支独立团,取名招贤会,意在招揽江湖人士为他们所用,为此派遣人四处寻找江湖绝学,以这些绝学吸引江湖散人。
严子华被派遣,就是因为听说白马寺里有一口飞来钟,上面记载着江湖里失传的一门绝世武功,可惜他们不知这门武功一直以来没人参透的消息,就更不可能知道,钟里的传承已经被百里平云得到,可笑这严子华知道后,会是何种想法。
晚上时分,严子华领着军队来到凤山镇白马寺,佛门清净地却在今日,迎来一批军人,而且是不怀好意的军人。
早在隔远见到严子华这些人时,寺门外打扫的小和尚就提着扫把慌张的跑了进去通知方丈,由于慌忙,还跌了跤。
严子华见此嘴角一翘,露出一丝冷笑,也没喝止,而是伸手让手下一众人停下,站在原地等了起来。
不多时,方丈被跑进去的小和尚搀扶着走了出来,跟随在后面的,还有十几名年轻僧人,手持木棍,跟在方丈身后,凝神戒备。
严子华见了方丈身后的那十几位持棍僧人,便道:“你白马寺的待客之道,莫不是提着棍子出来迎人。”
方丈双手合十,还未等他开口,身后一名持棍僧人手中长棍猛地一戳地面,眉头一挑,怒道:“我们白马寺如何对待客人,是看对方的来意,你带着这么一支军队前来,而且每人腰间都配着枪,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不欢迎你们,快离开吧。”
严子华听后哈哈笑道:“我们是军人,自然枪不离身,至于来人这么多”,严子华转身扫了眼所有军士,又看了眼那年轻僧人后,对着方丈道:“不正是显得庄重,佛门不止是清净地,而且最为注重庄重肃穆,这不正是暗合其中的道理吗?”
“你...”,那年轻僧人一时为之气结,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只能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方丈这时上前一步,双手再次合十道:“法嗔,不得无礼”,说着,方丈咳嗽几声,然后说:“施主来我白马寺,我等自然开门迎接,却不知施主如何称呼,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我是国军特遣新日负责人严子华,这次前来是想问方丈借一样东西。”
方丈听言说:“施主如果想要借阅经书,我现在就让人给你拿去”,接着对身后的法嗔道:“法嗔,等会留心些,莫要把严施主报的经书名字记错,懂吗?”
闻言,严子华大怒,掏出腰间手枪指向方丈脑门:“老东西,别以为我和你客气,你就能这般戏弄我,告诉你,我可不要你那什么经书,也不稀罕什么西方极乐世界,我只想要一口钟。”
严子华这番动作,方丈身后僧人都围了上来,把二人围在中间,军士们也纷纷掏枪,指向眼前僧人们。
但听方丈低声念了句佛号,然后说:“都退回去吧,佛门中人怎能随意动怒,而且,不知道严施主想要什么样的钟。”
严子华显然已经没了耐心,恶狠狠的瞪着方丈说:“老东西,今天我就告诉你了,我要的就是你们寺里藏有绝世武学的那口飞来钟,今天要是拿不到,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一旁扶着方丈的小和尚这时有些吓坏,口齿都有些不利索,看向严子华说:“施主,你要的那口飞来钟已经被人取走了。”
“取走”,严子华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表情一肃:“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那年轻僧人法嗔也开口说:“这个师弟他确实没有骗你,飞来钟在之前就被仙岛湖岛上的杨神医取走,已经不在寺内。”
“此话当真”,严子华看向方丈,他见方丈低头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闭目不语,就知道那小和尚说的都是实话,却仍不死心,收回枪后,先是走向手下军士处,僧人们见他收起枪,便让出一条道来,哪知这严子华刚回到军士面前,就大声说:“都听我命令,今天把这白马寺给我拆了,再挖地三尺,看看这些秃驴说的是真是假。”
手下一名军士却走出来说:“可这番大张旗鼓,怕是会让上头不高兴。”
“不就是需要个理由吗?”严子华冷笑道:“便说我怀疑这白马寺里私藏共产党,所以前来找人,这个理由够了吗?”
那军士见严子华看来,慌忙的低下头,退了下去,口中忙不迭的回答:“够了。”
严子华哼了声,军队里的人听见他的哼声,唯恐他再次生气,便着手准备拆毁白马寺的工具,那些年轻僧人哪里肯,正想上去守护寺庙,却被方丈阻止下来。
望着这居住多年的寺庙将要被拆毁,方丈叹了口气,双手合十闭眼,眼角滴下一滴泪水。
这夜里白马寺被严子华带着士兵拆毁,动静本是十分大,可山下的居民哪里有胆子前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