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丁凤军想入非非的时候,马诗语猛然抬起头,四目相对,两只眼睛略显惊愕,另两只眼睛却热情似火。
“丁凤军,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媳妇,我一定要和你上同一所大学。”
马诗语一口气讲出这么一句话,趁丁凤军惊愕之际,她的嘴巴紧贴在丁凤军的脸上,狠狠的亲下一口之后,马诗语双手捂着脸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丁凤军还处于恍惚间,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便是让丁凤军不知所措。
“丁凤军,我们要一起考上大学,我们一起努力奋斗,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跑到另一条路上的马诗语转过头来冲着丁凤军大喊着,这一声喊叫把丁凤军从恍惚中惊醒,他转头看向马诗语,这个美丽的女孩在夕阳下是如此的清纯,可爱,可是,丁凤军却在心中暗自揣测着一些过往事情。
“凤军回来了?今天学习怎么样,累不累?”
丁凤军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还没来得及抬起,大哥丁凤海的声音就从院子里传来。
“还可以吧,就那样。”丁凤军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叫就那样,眼看着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你可得努努力,咱们老农民没有别的本事,如今能够翻身的机会就是考上大学,我可告诉你,咱家的希望可全压在你的身上了,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知道了。”丁凤军简单地敷衍过丁凤海的训话,低着头一溜小跑着进到堂屋。
丁凤军可不想让丁凤海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省得又得听到他的埋怨。
“哟,小军,你的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是不是又和谁家的孩子打架了?”说话的是丁凤军的母亲王玉珍,一位将近六十岁的农村妇女,乌黑的发髻间夹杂着几根银丝班白的双缤也写满了生活的艰辛。
丁凤军随意的一摆手说着没事没事,便把脸扭向另一边,他不想母亲再为自己的事情操劳。
“老二,我说你怎么回事,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让你打架不让你打架,你就是不听,这回又是和谁动的手?”一听到母亲说丁凤军受了伤,大哥丁凤海立马从院子里跑了进来。
“没谁,除了李二狗张铁蛋他们还能有谁。”丁凤军不耐烦的说道。
“撒谎!就那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早被你打得服服贴贴了,哪里还敢招惹你。”丁凤海嘴上说着话,手已经开始去扭动丁凤军的头,他要看看丁凤军的伤势究竟如何。
丁凤海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罢学,身为长兄的他实在看不得父母为兄妹五人日夜奔波操劳的疲惫神情,他便退学甘做弟弟妹妹坚实的后盾,因丁凤海对行医比较感兴趣,退学后便与村上唯一的赤脚医生学艺,丁凤海的领悟力比较高,没过多久他的造诣就超过了师父,后来老师父因年事过高去世了,丁凤海便成了村子里唯一的医生,专门为庄稼人治疗一些跌打损伤感冒发烧之类的病患。
老师父曾在临死前对丁凤海说过这样的话。
“凤海啊,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行医奇才,你应该回学校读书,知识多了懂得事情也就多了,将来考一所医科类的大学,你的命运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凤海,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读书,多读书多思考你才能有更高的成就。”
丁凤海深深记着老师父讲得这段话,无奈家中生活拮据,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哪还有多余的钱再去买些医学类的书来看。这也成了丁凤海一件苦恼许久的事情,倒是丁凤军听说丁凤海的事情之后,他便开始想办法,刚开始毫无头绪的他都要选择放弃帮助大哥的时候,没想到张铁蛋和李二狗他们出现在丁凤军的世界里。
李二狗与张铁蛋是隔壁村上几个不讲的小无赖,年龄与丁凤军相仿,个头也都差不多,只是他们长得偏瘦些,没有丁凤军显得壮实。
这几个小混混主要靠收刮学生的钱过活,那个年代,农民家的孩子都没有零花钱,有钱的都是官宦家的孩子,而且这些孩子向来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李二狗他们连吓带骗的都乖乖把钱交了出来。
直到有一天他们堵住了丁凤军。
“喂,小孩,把身上的钱交出来。”李二狗手中拿着一把钢质匕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
丁凤军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走着自己的路。
“喂,你是聋子吗?我叫你难道你听不到吗?”李二狗一把抓住丁凤军的衣领,他原本想要把丁凤军拉到自己的面前,顺便拿手中的匕首在丁凤军脸上拍拍,这也好给丁凤军一个下马威。可谁曾想,李二狗的力气有限,原本就精瘦的胳膊,由于用劲过猛,青筋都暴露了出来。丁凤军丝毫未动,李二狗倒来了个踉跄跨了一个大步贴到了丁凤军的面前。
“在我没有生气之前,你最好拿了你的脏手!”丁凤军目露凶光,冷冷地说道。
“抓你的衣服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这是你的荣幸,一般人想让我抓我还不抓呢!”李二狗一副无赖样,他打量了一下丁凤军,接着说道,“啧啧啧,瞅你穿的这破烂货,粗布麻衣也就算了,还打了那么多补丁,简直跟乞丐一模一样!”
李二狗讲完这些,跟随他身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丁凤军被他们的羞辱激怒,一伸手反抓住李二狗紧握衣领的手,轻轻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