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明没有说话。
“看来，你早就准备杀我了”李阳回想起白天刘建明的话，自行肯定的说道。
“你到底，是人，是？”
最后一个字，刘建明没敢说出来。
任何一个无神论者，在陡然看到李阳凭空现身的一幕，都难以释怀，而刘建明更是如此。
不要忘了，他是内鬼，而面对李阳这个看起来更像是鬼的存在，无疑更加心虚。
现在还能站着对峙，已是奇迹。
“嘿”看到刘建明这副样子，李阳不知想到了什么，诡笑一声，故意拖长了声音。
“我……是人”
“至于鬼？”李阳抬起手指，指向刘建明身后，阴森森的说道：
“在你身后！他叫……黄志诚”
黄志诚！
黄志诚！
那可是被刘建明害死的人，要不是他向韩琛传递情报，黄志诚也不会被韩琛的手下杀死。
是索命来了吗？
刘建明猛地咽下口水，安静的监控室内都能清楚听到。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却没有看到半点鬼影。
但是接下来，安静的监控室内，却响起一道惊悚的枪击声，几乎响彻了整个楼道。
血，
从监控室的门缝中，溢了出来，染红了干净的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