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板山和刘氏虽然一直在忙着,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
拿着丝瓜络在灶台前抹了抹去,又拿着扫把在屋里扫来扫去,也没有看到灰尘满天飞,平时扫地的时候,总会记得先洒点水在地上。
想去墩子家讨回说法,可是这种事情怎这么说,她也会说又不是自己让他儿子去庙前。
董平康想起铁柱家的狗,咬过野鸡,咬过兔子,可是从来没有咬过老虎、豹子等,而它为什么没有咬他们呢?
因为他们厉害,比狗还厉害。所以狗咬不到它,想到这里,马上笑道:“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只有比狗厉害,狗才不敢咬他。”
董如意抱了抱他,“我弟弟真聪明,就是这样,只有比狗厉害,狗才不敢咬。所以平康啊,你只有比他们厉害,他们才会怕你,才不会来骂我们,才不会来欺负我们。”
董平康担心地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他怎么才能打的过他们。他们的拳头比他厉害,他们的个子比他高大。
董如意看到弟弟发愁的样子,噗哧一笑,“我们不跟他们比拳头,我们比这里。”说着指了指脑袋,又接着说道:
“我家的平康这么聪明,我们要用智商碾压他们。你现在在读书,以后考取功名,当了官,别人还敢欺负我们吗?
所以啊,平康,姐姐等你做了官,别人就不敢欺负我了。”
董平康头点的像是啄米,“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用功读书的,以后考取功名,我要当官,别人再也不敢欺负我们家。”
董如意摸摸弟弟的头,要想鹰击长空那也要等到它成年,当还是小鹰羽毛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还是乖乖地收起自己的爪牙才好。这也是她告诉自己的话。
董如意看到弟弟恢复了往日的性子,这才放心下来。
董平安在听到妹妹说,他们家就像小蚂蚁时,就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也没有上前去打扰她们。
他也知道弟弟不是被丢了魂,而是被这些话想左了。心中却为妹妹的话,为自己家的情况感到一阵的愤怒。
又听到后面妹妹的话,想到自己只有变强,才能不被欺负。
董板山和刘氏虽然一直在忙着,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
拿着丝瓜络在灶台前抹了抹去,又拿着扫把在屋里扫来扫去,也没有看到灰尘满天飞,平时扫地的时候,总会记得先洒点水在地上。
想去墩子家讨回说法,可是这种事情怎这么说,她也会说又不是自己让他儿子去庙前。”
想去村里找明叔说,明叔肯定会劝冤家宜解不宜结。
在儿子跟女儿在屋檐下说话时,他们就将耳朵集中在外面,越听越有理,不禁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门口听。
接着又听到女儿的话,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难过!忧郁的日子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每当回首往事,那是一段甜蜜的回忆。
心也有所悟,觉得女儿的话很有道理。
这是董如意前世最喜欢的一首诗,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董如意一回头看到一家人都在身后,愣了愣神,又想到,家里异常的不仅有董平康,其他人神色也不好。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两兄弟的心情又恢复起来了,就劝他们去上学堂。
董如意也知道父母的心情不太好,儿子出来这样的事,那却不能找上门去。
刘氏问道:“当时喝水时什么情况?你仔细地说”。
董如意点点头,带着父母回了屋里,外面还这么热,等两人坐下,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一开始我们三个人去了墩子家,墩子奶奶手里抱着装糕点的盒子,正跟花婶子还有云荣奶奶三个人说话。
当时进门时她还看了我们三人一眼,眉毛扬了扬,却什么也没说,继续聊天。
接着我们三人在不同的桌子上喝水,我就在左边第二张桌子,哥哥和平康就在第三右边第三张桌子。我们一直在聊天说话,这段时间,墩子奶奶也一直没有进过屋里,直到平康出去,才爆发出来。”
董板山微微皱眉,这是完全没有前奏地开骂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是娘教她做的,只是因为分家这件事?让她心里不舒服?
娘,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对我,不管对大姐也好,还是对弟弟也好,你都那么好,为什么偏偏这么对我?
想到这里,抱着头不再说话了。
刘氏心里想着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婆婆的关系,可是昨天晚上她不记前嫌地来了,其实这件事情只能这么算了。
不这样算了,如果去找墩子奶奶,又回扯到婆婆身上,到时候两家关系更僵。
想到这里,看到当家的一脸痛苦,连忙问:“你怎么啦?”
董板山不想说话,也不想媳妇难过,就说道:“没事,我闭着眼歇一会。”
刘氏听了神色就松动了,看向女儿,“如意,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也不要跟你奶奶斗气,至少面上要过得去。”
董如意微微颔首,对着自己的爹娘说道:“娘,我知道咱们家的情况,形势比人强,我们只忍一时之气,我们只有活的比别人好,那么才能堂堂正正在村里做人。”
刘氏听了女儿的话,伤心的神情再次涌上来,“为什么我们一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