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莉摆摆手,走出马场,道:“今天不了,咱们去喝酒?”
“好啊!”
楚澈巴不得的神色,就着不远处便找了一处酒馆坐下,陌莉让沉鱼也坐下,她不好推脱,只得一同坐下,虎视眈眈的瞪着楚澈,生怕他做出什么不轨举动。陌莉也由她去了,楚澈笑道:
“你对身边的人到不一样。”
“当然,我把她当自家人。”
沉鱼听了面色有点惊,内心却是很欢喜的。
陌莉教了楚澈划拳,结果教会了徒弟,输死了师傅,只好让沉鱼和他单挑,沉鱼还不错,十五二十喊得那是挺有节奏,看的周围的人不知所然。玩了这十五二十又教楚澈玩棒棒拳,小蜜蜂。总之能玩的酒令,她都教给他咯,看他玩的不亦可乎,学得很快,又玩的很精,若放在现代那真是无敌手夜场玩家小王子啊!
“你怎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楚澈迷离的看着她,从上次图锁他就觉得她不一样,究竟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想接近她,想拥有她。这想法让楚澈自个也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王妃不能随意选,可是他若不娶喜欢的人为妃,他真的不想娶。
“哪里稀奇了?你们古代人就是大惊小怪的,玩个儿童游戏也觉得稀奇。”陌莉今日兴致很好,喝了这么多也没醉,到是那楚澈好像被她和沉鱼连翻论战,喝不得了吧?
“公子又输了。”沉鱼也喝了不少,不过她似乎及其的保持着清醒,她得把小姐安生的带回去啊!可不能像上次喝的不省人事。
“我们古代人?难道你不是?”楚澈喝着酒,歪着头指向陌莉,看着她起身伸着懒腰:“不早了,沉鱼,咱们回去吧!”她这一走,楚澈也没拦她,只觉得这人更有趣了。
回去睡了一晚起来以后,陌莉是浑身都酸痛,像散了架一样。没想到这骑马的后遗症就跟跑了几千米后再被人揍一顿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但是她不是个轻言放弃的,精神很是饱满,继续往马场跑。
于是陌莉起身,换了一身湖蓝色的棉袄长袍,长发用同色的发带扎起来,眉弯而长,目朗而明,有几分英俊。
今日着绛紫色衣袍,发如泼墨,眉目俊朗若寒星,不消多说,正是楚澈。
他手上牵着的是一匹黑马,一匹白马。
那头雪白的鬓毛,柔滑而富有光泽。楚澈亲自捧了一把粮草喂白马,还时不时摸摸它的毛发,白马十分通人性,还拿头往他手心里蹭。
楚澈欣赏般地笑了起来,道:“姑娘若为男儿身可真是艳绝。”
陌莉似笑非笑道:“我若是男人,第一个拉你做断袖。”
楚澈咳了两声,正色道:“不可拿我样貌说笑,我不做被压的那个。”
沉鱼不客气地嗔道:“公子莫要教坏我家小姐。”
楚澈坏笑一下,至极:“你家小姐本来就很坏。”
沉鱼红着脸还想再反驳,陌莉也被逗笑了,便道:“沉鱼,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与他去骑马。”
“小姐可要当心。”
“嗯。”
楚澈给了陌莉一把粮草,示意她过来喂它。而白马显然跟陌莉不熟,不肯领情。
楚澈在一旁好整以暇道:“你为什么学骑马?”
他昨天就想问,碍于没机会,陌莉眼睛一眯,也不恼,淡定道:
“这是技术啊,学会了总比不会的强。”
这什么逻辑?
楚澈不由得想笑,头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骑马是门技术。不过也有些道理。
“聪儿,要听话哦,不然一会儿我让马厩里最强壮的马过来睡了你。”
白马像是能听懂陌莉的话,鼓着两只大眼睛,像是在生气。
楚澈笑着提醒:“它是公的。”
“公的”陌莉奸笑两声,“正好,让你被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牛气。”
白马好像听懂了,只是在陌莉上下马时,白马很是不服,把陌莉掀下来数次,差点摔得她脑震荡。
那楚澈也不帮她,居高临下地睥睨道:“多摔几次就习惯了。”
练习了两天,陌莉总算能够利落地上下而又不会被白马摔开了,她举止动作很清闲,她控制马的手法熟稔,渐渐白马也与她配合了起来。只不过光要骑好马就想去打猎还是不够的,所谓骑射骑射,自然少不了要射。
楚澈听陌莉说要射箭,有点诧异。“你骑马就得了,还射箭?你是要去打猎啊!”
说完他就恍然了,距秋猎的日子不远,难道有人邀请她去?她到底是何人?看她如此认真积极的神色,只好答应。
在楚澈的吩咐下,马场立了一排排整齐的靶,他亲自教陌莉射箭。这射箭不难,就是箭离弦时有些刮手,要射准就很有难度了。
楚澈先示范了一遍,连射三箭,箭箭正中靶心十分漂亮,陌莉心中豪气,亦是连射三箭,结果却令楚澈颇感意外。虽然不是正中靶心,但射准了靶子中间的那个红圆圈内,已然是很了不得。
楚澈不禁问:“以前碰过箭?”可是他侧头看见陌莉食指与中指间的红痕,手指的皮肤显然很嫩无一丝茧,不像是碰过弓箭的样子。
陌莉恰好瞄准了靶,听楚澈如是问,也没拿他当外人,关键是注意力分散不得,随口就道:“先前有练习过飞镖。”
“哦”楚澈有点诧异了,眼神一闪而过的异光。
“这简单,往中心想象一下最可恶的人,射的就是他。”话音儿一落,陌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