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狂风暴雨中没头没脑的奔行一阵后渐渐冷静下来,忍着‘箭’雨风‘刀’砸在身上的刺痛,倚着崖壁坐了下来。
她发现了一件很奇异的的事。
相对来说,崖壁是干燥的,地面是干燥的,她身上也是干燥的。
也就是说那雨并不是真正的雨,风或许也不是真正的风,黑暗当然也不是真正的夜色。
但若窥不出其中门道,那些伤害便是真实的,至少沈遥华觉得很疼,全身都疼,时刻都有着刀箭加身的疼痛。
在这般的疼痛下,一般人很难保持理智。
沈遥华将脑袋埋在膝上安静的坐着,尽量让自己忽视身体上的疼痛,给自己开辟出一片宁静的空间。
而当她渐入佳境时,突然从狂风呼号中听到了别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