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姜的真的是在找死!
所有的人同时心里都闪过这句话,同时脸色全部升起了怒色。
陆宸希却是笑得更开心了。
她轻轻的从怀里拿出之前陆政行给她的小黑盒子,打开盒盖,从里面拿出那块金色令牌的同时,厉声喝道:“给我拿下他!”
随即一把将令牌举了起来。
令牌出现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陆家军的所有人脸上涌上浓浓的敬畏和狂热之色,随即全部不约而同的弯下腰,躬身恭敬的喝道:“见过将军!”
姜副将的脸色却是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已经在这军营里待了整整一年了,太清楚不过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了。
这是陆氏一族最至高无上的一块令牌,它代表着陆氏的族长之令,已经不仅仅是陆家军的将军之令这么简单了。
只要它一出现,所有陆氏一族的族人,上上下下,男女老少,莫敢不从。
不过因为只有这么一块令牌,因此陆家军的人见到了就口称见过将军;而陆氏族人见到,则是称见过族长。
这块令牌,甚至是比陆政行这个陆氏族长,陆家军将军还要权威的存在。
因为手持它的人,无论说什么,只要是陆氏的人,不论是族人还是陆家军,都会无条件的去服从,去执行。
陆政行都还尚做不到这点。
姜副将根本就没想到如此重要,如此地位的一块令牌,居然会在陆宸希的手里。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知道周围有士兵上来准备拿下他,他才突然一声大喝:“你不能这么做!”
“哦?”陆宸希却是冷笑不已,“我为何不能?扰乱军中大事者,严惩不贷!这是我陆家军军规中的第一条!姜副将莫不是以为你刚才的行为,不是扰乱了我们的大事吧?”
姜副将此时已经被身边的人抓住了双手,反撇在身后。
他用力的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吼道:“我是代表皇上来的!我的一言一行皆是皇上的意思!你们不能如此对我!”
陆宸希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眼里全是不屑和轻蔑:“你是否代表皇上,到时候在皇上面前我们自能知晓。不过现在,给我拖下去重责五十军g!”
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要知道军g可不同于一般的板子,那是经过特制的g子,分量十足,普通人一g子下去,说不定小命都要去了半条了。
就算是军营里的士兵,一般十g下去,都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
更不要说姜副将这样可能连一般板子下去都承受不住四十的人了。
估计这五十g打下来,多半出气多,进气少了。
姜副将的面上此时也涌上了浓浓的惊骇之色。
他怎么会不知道五十军g下来,他的下场会是什么。
他的心里满是惊骇愤怒,还有一些隐隐的后悔。声音也越发凄厉起来:“元珍郡主你不能这样对我!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她一定不会......”
姜副将的声音随着被渐渐拖远而微不可闻,众人略带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他被拖下去的方向,收回视线时再看向陆宸希的目光已是格外不同。
大家都没想到,这个在他们眼里娇娇弱弱的闺阁姑娘,竟是如此果断强势。
陆宸希看着姜副将被远远拖走的身影,嘴角冷冷的挑了挑,随即收回视线,看向在场的众将士。
“现在,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众人皆是精神一震,再次弯腰躬身说道:“属下不敢!”
陆宸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陆止微微颔首。
陆止眼里因为姜副将的话而浮起的冰冷还未退却,却是被妹妹这略带些傲娇的动作逗笑了。
他转头看着众位将士吩咐道:“你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又挥了挥手,带着之前的人转身离开了。
陆宸希一边跟在陆止身后,一边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
她轻轻的磨砂着那略有些硌人的牌子,心里满满都是软软的情绪。
她想到出门前父亲漫不经心将它递给自己的样子。
那个时候父亲就猜到了有这样的情况吧。所以即使这令牌如此重要,他也还是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
她轻轻一笑,将令牌收回了神迹里。
随即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们,眼里闪过一抹决心。
就算是为了父亲,她也要把陆家军打造成为整个天下最强的军队!
思绪间就走到了之前她观察过的一处山坳前。
山坳的入口身窄,仅仅只能容两人并肩通过。陆止将陆家军分为几个小队,留下一队在外面把马车上的铁皮箱子搬进来,马车就停在山坳外。
随即他自己和陆宸希一马当先走了进去,其余人陆续跟上。
进入山坳后,众人才发现,里面竟是别有d天。
整个山坳呈凹形,从他们入口处一直往下走,才是一片宽广的平地。
整块平地又被分为几部分。
有约莫四分之一的地方是沼泽之地,约莫四分之二的地方是干整的平地。
剩下的四分之一,却是堆满了嶙峋的怪石。
陆宸希走向那片沼泽地,从一边地上捡起一根手腕粗约莫一米长的树枝,用力的往沼泽地里一c,树枝很快就淹没进了沼泽里,最后只露出一点点小小的枝头。
她满意的笑了笑,不错,是个好地方,很是适合他们接下来的训练。
她看向站在原地正待命的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