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经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处罚自然不作数。”东灵志轩背着手说道。
“啊!”星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不相信自己,怎么这会又相信自己了。
“真是够笨。”童非嘟囔了一句。
三人回到书房,另一边的星阑则去了厨房,中午本来没有吃东西,刚刚又一阵折腾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东灵志轩坐在书桌前处理一些必要的公文,修长的手指执着毛笔,没有抬头的问道“事情查的怎样了?”
童非毫无顾忌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副二世祖的样子。“肖怡秋,原名肖二丫,父亲肖伍,户籍崇望永兴村。两年前被人掳走卖给了叫毛二的人贩子,后被秦王买下。”
东灵志轩翻着手上的卷宗,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童非见东灵志轩没有说话,只得瘪瘪嘴继续说“木阑,父亲木头,出生在西岭枣山村,去年十月进宫,在浣衣局当差。”
“没了?”东灵志轩放下卷宗问道,显然他想知道并不止这些。
“没了!”童非两手一摊,“我把画像拿给宫里的人看过,而且木阑在宫里的时候就一直很低调,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差错,跟那些人更是八杆子打不着。”
东灵志轩坐在太师椅上一阵沉思,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童非只得试着问道“那个肖二丫要不要找个由头把她做掉?”
童非话音刚落青杞就从外面进来,她先规矩的向东灵志轩行了礼,他们这些王爷培养的暗卫,也只有童非神经大条从不把这些礼节放在心上。
“木阑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异动,肖姬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青杞看了眼躺在椅子上当二世祖的童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没动,是因为没有诱饵,把樵山金矿的事透露出去。”东灵志轩吩咐道。
“金矿已经被我们炸了,她们背后的人即使知道了,赶去也是白忙活一场。”童非笑眯着眼睛说道。换来的却是另外三人的白眼,大家都知道好不好,还用你说。
三人退下,东灵志轩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银杏树,树下一抹倩影正在拾起地上的树叶,她左瞧瞧右看看,直到选中一片心仪的树叶才飘然而去。
这日清晨起来,肖怡秋坐在铜镜前,芽儿正拿着梳子给她梳满头的青丝,镜子里的人却在出神。
肖怡秋暗自懊恼该怎样才能讨好东灵志轩,让他再度宠幸自己,可是这两天连东灵志轩的面都没看到,更别提宠幸了。
在一边给她挑衣裳的瑶儿,看见她皱眉叹息,躬着身子过去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哎!王爷可是有两天都没来我这里了。”肖怡秋手托香腮,皱着眉头出神的望着铜镜说道。
所谓当局者迷,芽儿捂着嘴轻笑。“既然王爷不来这,主子可以主动去王爷哪里啊!”
对呀!肖怡秋眼神一亮,自己怎么就懵了头,这么简单都没想明白。心里高兴人自然就精神了,赶紧吩咐两人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
肖怡秋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人,一身浅粉色坠地广袖长裙,白色绣木槿花高束腰,头挽一个一字髻,露出光洁的脖颈,头上珠光宝翠,贵不可言。
肖怡秋带着丫鬟往凌辉楼去,才进去就看见书画坐在廊下绣着一块锦帕,她走过去问道“王爷可在里面?”
书画停下针,朝着肖怡秋行了礼,“回肖姬,王爷在书房,奴婢这就带你去。”
肖怡秋当然不想有人打乱她的计划,出言阻止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说完一甩广袖,带着瑶儿和芽儿径直往书房去。
书画没有再多说,福着身直到她们转过长廊消失不见才起身。她哼着清平小曲,毫不在意的坐下继续绣花。
肖怡秋扭着腰肢,才转过廊下来到书房门外,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她放慢脚步倾着身子,耳朵都快贴到窗沿上。
“樵山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一个磁性的声音质问道。
“主子放心,人已经悄悄送过去了,肯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是在挖金矿,哪里方圆百里都被我们买了下来,对外宣称是要修建陵墓。”另一个男声回到。
“恩!此事务必要隐秘,千万不能泄露,哪里的人也要严加看守,必要时候全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里面的声音听的不真切。
肖怡秋听了一会儿,里面嘀嘀咕咕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可是最重要的已经听到,其它的已经不重要。樵山金矿!肖怡秋心里一惊,这个消息太重要了,必须赶紧送消息出去。她这样想着,连原先的计划都顾不得,转身又往宜秋院走去。
芽儿和瑶儿一脸疑惑,这才来还没进去,怎么就又往回走了,可是想归想还是得跟着主子身后。
而书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东灵志轩坐在书桌前,他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还拿着一支毛笔,在看到关键或者重要的地方,还用笔标注了记号,或者是写上一些批注。
童非坐在茶几旁,前面一盘桂花酥油糕,他正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谁知道吃的急了,噎在喉咙不上不下,他使劲拍着胸口,都差翻白眼了。他瞥见书桌上摆着一杯茶,三步并两步跨过去,一把抓过仰头一口喝掉,瞬间觉得自己的小命捡了回来。
东灵志轩白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童非和阿义是两个极端,一个太静话太少,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