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乞丐吹奏悲伤的曲子,幽冥教的丧门针再次出现,这次更狠,连种地的庄稼人也不放过,一家人死的凄惨,惨不忍睹。若不是他们发现小女孩,将其一掌打死。老妇人久等家人不回来,便去寻找,老妇人会抱着不能走路的孙子去寻找,触碰到家人的尸体,必定身亡。还不能走路的婴儿也难逃此劫。
丧门针,一人中毒满门皆丧,无人幸免,丧心病狂到极致。还不止如此,若是不知情的路人,出于好心触碰到尸体,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后患无穷,祸害生命。吕义忠想着这些,是悲伤更是愤怒。二十年前幽冥教被四大门派所灭,二十年后,幽冥教的丧门针又重现于世。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三人沿着平坦的草地,边走边聊。
“此事越来越复杂,幽冥教的丧门针,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路途中。”孟彩蝶脸上布满愁容。
夏溪云布满忧郁和担心“江湖中人,会不会把丧门针夺人性命的账算在我们头上。
“我们一片好心,或许会得到上天的眷顾,给我们时间,还我们清白。”吕义忠经过一番曲折,认定江湖中人一定会把这些帐算在自己头上。
他们走过平坦的草地,进入丘陵区域。
“其实这次,我们不使用轻功赶路,是因为神秘乞丐的出现城门口外边,突然消失。”孟彩蝶接着说道“这个神秘乞丐轻功着实了得,所以我们放慢脚步。”
吕义忠说道“的确是这样,我们在明处,只能以静制动。虽然很被动,但这是最好的办法。
夏溪云坐到石头上“这样也好,如果使用轻功,从树梢上踏过,或许就不会发现小女孩,也就不能阻止老妇人身亡。”她双手合十“谢天谢地,老妇人还在,她的孙子还在,总算为她家保住唯一的血脉。”
吕义忠在夏溪云旁边坐下“就像我一样,我是我们家唯一的血脉,要为我们家延续香火。”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溪云。
“你盯着我看,干嘛。”夏溪云发现吕义忠看着自己,她眼皮微微下垂,目光却落在地上。
“云儿,历经那么多磨难,你都陪伴我”吕义忠举起右手“我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永不负你……”
夏溪云纤细的手指捂着吕义忠的嘴唇“我已经是你的娘子了,还说什么娶不娶的话,发誓多不吉利。”
“大白天,打情骂俏,你们当老娘不存在。”孟彩蝶故意把嗓门拉大。
夏溪云羞涩的把手放进怀里。
他们吃了所携带的干粮后,继续上路。可是刚走出不到一百米远,又传来那悲伤的笛声。
三人立刻停止脚步。
“何方高人,鬼鬼祟祟,当缩头乌龟。”孟彩蝶的声音破空而出,响彻四野。
笛声立刻戛然而止。
“你用丧门针,害死那农户一家老小,你是幽冥教的余孽。”孟彩蝶的声音再次破空而出。
这时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山头,踏空飞走,然后消失不见。
“八步赶追。”孟彩蝶眼睛盯着人影消失闪过,消失的地方。
吕义忠嘴里嘀咕着“他怎么也会无极门的轻功八步赶追。”思索片刻后说道“不对,这人踏空飞走的方向,不是我们要去的方向,似乎……”
“似乎是要把我们引开。”夏溪云双眉紧锁,显然是经过一番推敲。
吕义忠思索着,然后说道“那农户中丧门针,那他现在出现似乎是有意让我们提高警惕,故意想把我们引开,是不是我们的途中还有更凶险的事情要发生。”
“还有人会使用八步赶追,莫非……是他,不对,也可能是他。对方到底是敌是友?”孟彩蝶在努力的思索着,表情极为凝重“这和丧门针到底有什么联系,我无极门属隐世门派,不可能会和什么幽冥教有联系,难道另有隐情。”
吕义忠说道“这个神秘人,想把我们引开,还是要把我们引到什么地方?”他猜不透,表情凝重,感觉危险即将发生。
“我们前进的途中危险,如果我们跟着人影消失的地方追去也很危险。唯一没有危险的就是原路返回,但也不一定安全。”孟彩蝶说道“我们该如何?”
吕义忠说道“前辈分析的有道理,既然有人要故意把我们引开,也有可能我们前进的途中,有我们需要的答案。我们还是向月落山进发。”
“嗯”
三人纷纷点头示意,向月落山进发。
“孟前辈,那我们继续赶路吧。”吕义忠向前迈着步伐,夏溪云紧随其后。
时至天黑,他们找到一处岩洞,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又开始出发。这一夜,安全度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们走完丘陵区域,时至中午时分,进入一个峡谷。峡谷两边绝壁矗立,犹如刀削一般,中间只有十余米宽。一条小路沿着峡谷伸向峡谷的尽头。
他们三人一边走一边向两边的扫视,打起十二分精神。
“孟前辈,以你的轻功可以飞上绝壁顶部吗?”吕义忠是担心两边峭壁上有人扔石头下来。
孟彩蝶打量着两边的石壁,再抬头仰望“不可能,轻功再好也飞不上去,这绝壁至少高几十丈。”她迈着步子,更加警惕。
“小心”孟彩蝶纵身一跃,足尖一点石壁,曲折飞行向前落在前面的路上。
吕义忠则是搂住夏溪云,跟着踏空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