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这是解救其他活着的人”回话之人,是一个两鬓斑白,一身道士打扮的女人。身后站着30余名女子,均是道士打扮。
“拿命来,老婆娘”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愤怒,仗剑于手。
两鬓斑白的女人,不慌不忙,佛尘轻轻摆动,大喝道“你可知道,我为什要杀他们,张掌门。”
“我呸,我正要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四十多岁的男人骂道,一口唾沫飞溅出来“左清双,你个贼婆娘,有屁快放。”
“张义,你都贵为一派的掌门,怎么口出污//秽之言。”左清双似乎有点生气,平息怒火后,慢慢说道“你的弟子中了幽冥教的丧门针。”
“我呸,胡说八道,幽冥教在二十年前,就被四大门派联手消灭。哪来什么幽冥教,我们四大门派几十年来一向和平相处,没有瓜葛,贼婆娘,你居心何在。”张义更加愤怒。
左清双辩解道“当年你是见过幽冥教的丧门针的,我不和你争辩,你弟子的尸体就在那边树林里,一看便知。”
忽然有个人从远处跑来,凑到张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张义勃然大怒“好你个贼婆娘,那尸体都被焚烧了,还有什么话说。这叫做贼心虚。”
左青双抬头望望远处的天空,只见泛起烟雾。“好你个张义,毁尸灭迹,好想这笔账算在我百合门的头上,是何居心。”
“你用飞刀杀死我天和堂弟子,你也承认,不找你找谁。”张义大喝。
“我不和你争辩,这次在乌龙门召开武林大会,是要处置吕义忠的同党。”左清双抱拳“聚义堂掌门林峰德高望重,定会主持公道”率领本派弟子往冒烟的地方赶去。
张义仍然认定是左清双杀害本门弟子,朗声道“左掌门,今天你承认的,到时别不承认,贼婆娘。”
“我今天敢认账,武林大会时自然也敢认账。”左清双率领本派弟子走远。
张义大声说道“你们都是天和堂的弟子,你们说你们的师兄妹被谁所杀。”
“左清双那个老婆娘”
只见张义带着本门弟子,离开这里。
吕义忠和夏溪云也离开这里,两人边走边聊。
“云儿,这事你怎么看。”吕义忠感到万分自责和愧疚。
夏溪云侧眼看着吕义忠“这事也不能怪你,你也是出自一片好意。”
“啪啪”吕义忠打了自己两耳光“都怪我,把那些尸体焚烧了。”
“你不要折磨自己,那样我心里更难受。”夏溪云站在吕义忠面前,深情款款。
“那会引起江湖纷争,会死更多人。”吕义忠越来越感到愧疚,可是担心夏溪云难过,他没有再表现出来。
他们继续朝着乌龙门所在之处进发。进城之后,吕义忠用夏溪云的簪子买了两把剑,又到当铺还了些银两,然后买了草帽,在自己脸上粘上胡须,乔装打扮,成了一个江湖剑客模样。夏溪云则是买了一条绿色裙子换上,以便在武林大会乘机救出堂弟和二丫。接着他们又住进一家客栈。
他们找了家饭馆,点了些小菜,和夏溪云面对面坐着。
“我听说,这次武林大会是要处置吕义忠的同党。”
“吕义忠这个狗贼,乌龙门掌门人肯收他做关门弟子,那是他的福气。”
“谁说不是呢,可是这个小子不知好歹,居然和阳御天阳大侠的爱子争风吃醋,还把阳大侠的爱子杀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阳大侠的爱子是何许人也,吕义忠他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就是一个农村人。”
“tm的,癞蛤蟆想吃听鹅肉,老子最瞧不起这种人。我呸”
“我还听说,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杀害了乌龙门的另一个弟子。”
“狗贼”
“我要是看见这个狗贼,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吕义忠攥紧拳头,满脸愤怒。
夏溪云不停的摇头,低声说道“不要,不要”。
吕义忠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侧眼看着旁边议论纷纷的四个男子,均是腰间挂有佩剑,一看就是学武之人。
“既然是收为关门弟子,那肯定是学武之才。”
“就是啊,这小子不珍惜。争风吃醋,想成为白大侠的乘龙快婿,那成名的机会就更多了。”
“嘿嘿,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吕义忠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成名也够快,哈哈”
“成名快,死的也快,来来,喝酒。”
“听说吕义忠这个狗贼,连夜逃跑了”
“还他/妈/的,被人救走了”
“所以这次召开武林大会,处置吕义忠的同党,顺藤摸瓜,找出其他同党。”
“我还听说,救走吕义忠那人,轻功极好,江湖中,我们所知成名之人,也没有那么好的轻功。”
“所以啊,可能威胁武林安危,这次召开武林大会,对付吕义忠那狗贼的同党。”
吕义忠越听越来气,“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见桌子并为碎裂,桌上的碗全碎了。
“这位仁兄好功夫,佩服,佩服”侧面坐着的一个30多岁的男子,站起身子,看着桌上碎裂的碗,随后走了过来。
其他三个人也凑过来,手里端着酒碗。
“这位仁兄功夫不凡,就是面生的很,敢问师出和门”那个30多岁的男人缓缓续道“仁兄,是不是对吕义忠这个狗贼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
“无门无派”吕义忠此行是乘机救出堂弟和二丫,他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