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吴越的提醒,张吴二人同时低头避过,那截指甲从二人头顶飞射而过,叮的一声钉在墙上,一寸多长的指甲全部没入,只留一截手指露在外边。
吴越回头看看墙上的指头,咽下一口吐沫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弹指神通吗?这么抗揍还会远程攻击的鬼,你能搞定吗?”
张承道并不回答,反而说道:“一会我上去拖住她,你跟李辉背着钱多多赶快往外跑。”可惜这话一出口张承道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女鬼正缓慢带动战团往门口方向移动,而她的后背始终朝向门口,隐隐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吴越其实问的是修缘,刚才那句“女鬼的指甲能射出来”就是修缘告诉他的。谁知修缘还没说话张承道就先开口让他们逃跑,那就说明连张承道都没有把握收拾她。看来这回他们几人是凶多吉少啦。
这时修缘的声音传来:“如果是我出手,对付这小鬼自然是手拿把抓的事,可惜我根本碰不着她,这就难办了。”
吴越此时也不管别人能不能听见了,急忙问道:“你们鬼不是都会上身吗?要不你上我身?”
这时李辉一个二龙夺珠两指只插女鬼双目,谁知女鬼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就这样让李辉狠狠插中,而她的一只手瞬间上寮,直接袭向李辉胸腹。李辉此时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只得撤手两手交叉向下封架这只鬼手。
李辉只感一股大力从双手交叉除传来,下一刻整个人便不由自主被抛飞起来,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向张吴二人倒飞而去,鲜血随着沙粒抛洒而下。
吴越上前抱住飞过来的李辉,两人一同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形,而张承道身形闪动躲过飞来的李辉,摸出一张道符向女鬼额头贴去。
吴越急忙去看李辉伤势,李辉却是大叫过瘾,一把推开吴越,自己解开手腕上绑着的沙袋,随手丢在一旁,抬手将伤口上粘着的沙子抹掉,便盯着与女鬼战在一起张承道,仿佛随时准备再冲上去一般。
吴越一直盯着李辉的动作,见他手腕处虽然有几道伤口,但仅仅是划痕,再看看地上那两个干瘪破烂的沙袋护腕,心说:“原来这孙子连手上的护腕都是沙袋做成的,这一拳下去得多大力道啊!”想到这不由又看向修缘。
刚才二人的说话被李辉打断,现在修缘才有机会说:“不要把我跟一般都鬼相提并论,我要是能上你身,这事还叫事吗?这样吧,你去张小子背包里找出毛笔朱砂,跟着我的动作画一个祛阴阵,暂时将这间房子中的阴气驱散,只是不知你这生手能不能画成。”修缘也看到李辉拆沙袋这一幕,自然知道吴越的想法,连这么恐怖的李辉都没辙,这事咋整啊!
也许是李辉的二龙夺珠起了作用,女鬼将李辉击退之后便站在原地没了动作,两行血泪从眼角然然流出。以至于张承道一张符毫无阻碍的就贴在了女鬼的头上,符一沾身女鬼立时仰头凄厉惨叫起来,随着惨叫响起,这张符瞬间碎裂,飘飞中无火自燃在半空中化为灰烬。
然而女鬼叫声并未停止,随着惨叫声逐渐持续,一阵阵阴风凭空生出,将女鬼的齐肩长发吹的飘舞飞扬,看样子这女鬼居然狂暴了!
此时吴越正在翻张承道的包找朱砂毛笔,听见女鬼叫声,也不敢回头继续翻找,只是自言自语道:“鬼叫,鬼叫,原来就是这个动静,果然真特么难听。咦,笔在这呢,朱砂放哪了?”听的修缘哭笑不得急说你有点紧张感行不。
张承道一张符纸贴出之后立刻祭起桃木剑口中念道:“干象天灵,坤以运载。天丁受吾,神印六甲。指人人短命,指鬼鬼灭绝,指山山崩,指水水竭,指云云舒,指木木折,指风风停,指雨雨歇。有违吾令,四肢伏折。急急如律令”念完之后大喝一声敕!运剑如飞向女鬼刺去。此时女鬼已经鬼叫完毕,只是长发依旧咧咧飞扬,见张承道一剑刺来,立刻举爪迎上。剑爪相碰立时传来一声巨响,张承道被反震之力震的连退数步,身形尚未站稳抖手又打出两道符。而女鬼利爪之上也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痕,伤口皮肉外翻却成死灰色,仿佛烧焦的树枝,见又有两张道符激飞过来,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一手抓住一张,然后依然是仰头鬼叫一阵将两张道符化作飞灰。看来这道符对她的伤害能力也就是让她鬼叫两声而已,张承道见此情景只得挺剑又上,只是这次却不硬拼,而是仗着身法与之游斗,只是数次击中效果却是廖廖,只在女鬼双臂之上留下几道浅痕。
此时吴越正在修缘的指导之下画那个祛阴符,其过程是这样的:修缘用手指在前边慢慢画,吴越拿着朱砂笔跟着描。即使这样吴越依旧画的歪歪扭扭,忽粗忽细,用句俗语说就是跟个蚯蚓拱的似的。就这样修缘还要不断安慰吴越:“不错,就这样,继续,第一次画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憋的修缘简直想吐血,这可是他几千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想法啊!
吴越一边顺着修缘指头描,一边说:“一直以为人家说我字写的跟鬼画符似得实在说我字写的难看,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在夸我写字难度高啊。”正说着突然听见张承道大喊:“吴越躲开!”吴越闻言汗毛倒竖也顾不上看发生了什么,就地一个驴打滚向后滚去。紧接着就听见叮的一声,吴越抬眼望去,就看见自己刚才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