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分析完后,便有了定论,于是便听易小知说道:“老先生,这八字大富大贵,足智多谋,且当无子女。”
束爷笑道:“错了,全错了,老夫没有大富大贵,也没什么足智多谋,但是却也有子女。”
易小知笑道:“没错,老先生,这八字根本不是你的,你就不要再骗我了,赶紧请你家主人出来吧!”
束爷闻言,心头一惊,脸色依然绷紧,这时先前在隔壁雅间的带斗笠之人,便来到易小知和宣无依面前,笑道:“小小年纪,玄学造诣就如此之高,后生可畏啊!”
说话时,此人便将斗笠扬起,束爷也自觉站起给他让出了位置,待他坐下易小知和宣无依便看清面貌,他们曾见过许书瑜用易容术装扮过此人,正是孟微公。
但为了少露底,不让孟微公知道自己见过他的样子,于是易小知这样说道:“他就是听命于你吧!”
孟微公轻笑道:“小兄弟眼力过人,既然知道他‘听命’与我,可否能算算我是谁?”
易小知似口无遮拦,大声笑道:“这个可算不出来。”
孟微公冷笑道:“你敢亲自偷袭剑锋山庄的人,又怎么不知道我是谁?”
这句话,显然是孟微公听过许书瑜的分析后,已经判定,杀剑锋山庄的人就是易小知,尽管他不知道易小知用了什么方法,但是他自己向来都可以不用武功而轻易杀人,想来眼前这个小子,恐怕也用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方法,所以便将作案方式忽略,直接判定易小知就是暗中挑事之人。
宣无依听着心里发寒,而易小知却是继续办无知道:“老先生,你说什么?”
孟微公静静道:“你不承认也罢,剑锋山庄的人,会自然撬开你的口。”
言下之意便是告诉易小知说“你不要在跟我胡闹,否则我便告知剑锋山庄,你就是凶手。”
易小知原本可以一直装糊涂下去,但是此时却经不起孟微公的挑衅,于是笑言道:“老先生,你这个说话风格倒是让我想起我的一个朋友。”
孟微公问道:“哦?哪位?”
易小知笑道:“是谁不重要,倒是前段时间他告诉我,他曾亲眼目睹过一件武林大事”,众人听闻不发一语,于是易小知继续说道:“他说,灵萝宗的人曾经在囿城埋伏,准备劫杀剑锋山庄的人,后来又为了嫁祸了凡弃徒叶逸伤,提前派人去自己地界将那帮人杀了。”
此前易小知和宣无依袭击剑锋山庄的人后,便一直向北走,沿途便发现了许书瑜在囿城有过埋伏,所以真要是孟微公在剑锋山庄处告发自己,自己也有反驳的理由,所以这句话言下之意便是易小知告诉孟微公“剑锋山庄知道真相,还指不定要咬谁呢。”
而孟微公一听此言,便知道易小知果然与此事有牵连,于是问道:“小兄弟这位朋友,可否介绍给老夫,老夫必定重重答谢于他。”
按理说,这句话是承认灵萝宗就是祸首了,但是此处说话的就这几个人,做不了数,倒是易小知说的这个朋友,反而成了重点所在,可这个所谓的朋友纯粹是易小知胡诌出来的,自然也不怕对方的“重重答谢”了。
只见易小知佯装惊讶又糟糕的表情道:“啊!你是灵萝宗的人!”
那束爷看易小知很害怕的样子,于是插话道:“这位……”
孟微公自然不喜欢束爷这么多嘴,而且他还不想自己来此的消息传开,于是笑道:“我只是灵萝宗的一个老管家。”束爷闻此便知自己差点犯了大错,于是神情惊悚,再也不敢说话了。
易小知笑道:“哦,原来是这样,不知道您老人家这么大费周章,找我何事?”
孟微公说道:“我想跟小兄弟谈个买卖。”,易小知做倾听样子,于是继续听孟微公说道:“我想你能介绍那个朋友给我认识,想我宗主能结实此人,得此人相助,以后与烟月教的来往买卖会更加通常。”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孟微公未必真的相信易小知有一个隐隐置身事外的朋友,重点便是告诉易小知,三种可能:第一,能刺杀剑锋山庄那人,必定有本事,可以结实;第二,灵萝宗可以随时荡平烟月教;第三,如果就是易小知本人,那就更好了,直接控制易小知,那么就剪接控制的烟月教,这样会更加方便进驻彤心城。
如此易小知便问了:“那我要是不介绍呢?”
孟微公慈善的笑道:“若是这位朋友不想认识我们宗主,那也是无缘,也只好罢了。”,易小知和宣无依一听此话,竟然孟微公没有说后招,心中更为便开始紧张,但却继续听他说道:“斗星宫不知何故解散,彤心城现在就只有烟月教独当一面,正好烟月教教主也在,老夫还想与教主说上几句话。”
看来对方对宣无依的身份也十分清楚,宣无依礼貌说道:“老先生请。”
孟微公道:“以后烟月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教主可尽管想灵萝宗开口。我想我们宗主自当尽力而为!”
这句话确实出乎宣无依和易小知意料,但却也在情理之中,宓安城在王都皇城南方稍偏西不远,正南是彤心城,东南是潇风城,宓安城和潇风城现在都是灵萝宗地界,唯独彤心城在最南端独立,如果以后真的要和剑锋山庄相斗,倒是烟月教偷袭,那就是腹背受敌,如果现在就灭了烟月教,怕是又会让剑锋山庄有可乘之机,如此说来只能跟烟月教修好。这些都是为了之后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