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又踢了武松几脚,确认武松是真的昏迷不醒后,她便来到酒桌前拿起武松的包裹用手捏一捏。顿时,孙二娘的脸上充满笑容,包裹里面尽是金银铜钱之物。
随后,孙二娘又对店里的两个伙计喊道:“小二、小三,你们赶紧给老娘把这莽汉抬到地窖里!等会儿老娘要亲手慢慢的收拾收拾他!让他尝尝老娘的厉害!娘的!连老娘他也敢调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两个伙计听到孙二娘的吩咐后连忙过来扛抬武松,但他们哪里抬的动!只见武松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似是有千百斤重。孙二娘见后,大骂道:“滚开!你们两个鸟人只知道吃饭喝酒,连这点活都干不了!废物!这点小事还要老娘亲自动手!”
孙二娘说完后,便直接脱了那绿纱衫、解下红绢裙子,光着胳膊、上身只穿抹胸来到武松跟前。只见孙二娘一弯腰便把武松轻而易举的提起来。
“啊……”
就在此时,武松突然睁开眼睛、就势抱住孙二娘,把孙二娘的双手收拢起来、当胸搂住;同时,武松用双腿把孙二娘的下半身夹住。随后,武松便把孙二娘压在身下,顿时听到孙二娘如同杀猪般的叫起来。
“放开我们老板娘!”那两个伙计见后便大喊一声,随即他们奋不顾身的扑向武松。
武松见此后,便飞起两脚踢向那两名伙计。随后,只听到“碰”“碰”两声,便见那两名伙计已经被武松踹晕在地。
孙二娘见此后,连忙对着武松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正所谓“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又道“饱暖思***饥寒起盗心”。刚刚吃酒后的武松看看眼前不断求饶的美少妇后,不由的嘴角一笑,然后一手握着孙二娘的双手、一手捏着孙二娘的胸部调戏道:“小娘子,刚才那股泼辣劲去哪了?不错!不错!真是上等肉馒头啊,又白又软又嫩啊!哈哈哈……”
随着武松不断的搓揉,孙二娘的声音由刚才的大声求饶渐渐的变成小声的呻吟,不知何时孙二娘的脸上一片羞红。此外,被武松抚摸的身体发软的孙二娘也彻底放弃挣扎!
武松见此后邪邪一笑,抱起孙二娘便往后院走去!武松从来不把自己当作什么正人君子,再加上武松年少、血气方刚,此时美色当前、你情我愿,武松岂有不占便宜之理!
不久之后,十字坡酒店的后院便传来孙二娘的呻吟声和床板的碰撞声,大约过了近一个时辰后声音方才平息。
孙二娘痴痴的抚摸着武松那宽广结实的胸膛问道:“还不知官人姓啥名谁?”
武松拿捏着孙二娘胸前的那两粒红樱桃回答道:“俺叫武松,家中排行第二,又叫武二郎!小娘子,就是江湖人称‘母夜叉’的孙二娘吧?”
孙二娘听到武松的话后先是点点头,随后又笑嘻嘻的说道:“原来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急公好义‘二郎神’武松武二郎啊!只是没有想到堂堂大英雄‘二郎神’武松竟是如此好色,居然欺负我一弱女子!若是让他人知道,岂不笑掉大牙!”
武松听后翻身再次把孙二娘压在身下,并说道:“嘿嘿,那都怪小娘子长得太漂亮、太妖艳,恐怕就是佛祖见到也忍不住啊!再说,小娘子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啊!也不知刚才谁大声的喊‘官人,用力用力’的!怎么?现在怕啦?开始示弱啦?”
孙二娘听后猛的一翻身把武松压倒身下,毫不示弱的说道:“哼!老娘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有种的,咱们再大战一百回合,看看到底谁先‘缴械投降’!”
“哈哈哈,东风吹、战鼓擂,同时流氓谁怕谁!”武松听后,直接说道。
“咯咯咯……”“嘎吱、嘎吱……”顿时武松、孙二娘之间肉搏再起。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孙二娘突然大叫一声,随后身体一软、瘫痪在床。等过了一会儿后,孙二娘才有气无力的说道:“冤家!老娘刚才差点死掉!老娘活到现在才知道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冤家,想不到你竟如此厉害!比那死鬼厉害十倍百倍!那死鬼就是一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
此时武松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他连忙问道:“小娘子,万一你丈夫回来怎么办?”
孙二娘听后,冷哼一声说道:“不用担心他!那死鬼天天不是出去吃酒就是赌钱,不到天亮绝不回来!”
随后,武松又问起孙二娘,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嫁给“菜园子”张青。原来,张青以前在附近的光明寺种菜园子,因为一点小事与寺中僧人起了冲突。张青一时性起便把光明寺的所有僧人全部杀死,随后又放火把光明寺烧成白地。由于没有人举报,官府也不过问,更不会追查缉拿。
后来,张青索性在大树十字坡落草为寇、打劫过路商旅行人。一日,孙二娘的父亲“山夜叉”孙元挑着担子路过此地,张青见他年老体弱便上前打劫。没想到,不到二十个回合张青便被孙元打倒在地,其实孙元年轻时候也是一土匪强盗。
孙元见张青腿脚利索,便教了他一些本事。然后,孙元、孙二娘、张青三人便在大树十字坡盖起酒店,以卖酒为生。当然,十字坡酒店明面上是酒店客栈;暗地里却是黑店,只等客商经过,那些入眼的便直接用méng_hàn_yào迷倒、杀人夺财。不过,孙二娘倒没有丧心病狂到真的用人肉做什么馒头馅。
一年前,“山夜叉”孙元在病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