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与韩世忠结拜为异性兄弟后,武松就不由得问起延安府乃至整个永兴军路的情况,韩世忠自是知无不言。最后,武松又问道:“兄弟,你可知‘老种经略相公大人’种师道种大人可在经略安抚使衙门?”
韩世忠听后说道:“哥哥,小弟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哪里知道经略相公大人的行踪!不过,小弟推测经略相公大人应该在延安府中!”
武松听后点点头说道:“那行!兄弟啊,你就陪俺到经略安抚使衙门走一趟,俺来开渭州的时候小种经略相公大人让俺带封信捎给老种经略相公大人!”
韩世忠听后激动的说道:“谢谢哥哥!谢谢哥哥!”
随后,武松与韩世忠二人肩并肩离开酒楼前往延安府中的经略安抚使衙门。当武松、韩世忠来到衙门门前的时候,其中一个护卫就拦住他们问道:“你们二人是干什么的?你们可知道这里是经略安抚使衙门?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武松听后笑着说道:“兄弟,俺知道这里是经略安抚使衙门,俺是来给经略相公大人送信的,对了,俺叫武松,江湖人称‘二郎神’!”
那护卫听后一愣先看看武松的额头,然后惊讶的说道:“你就是传说中‘二郎神’武松武二郎啊!你的额头上怎么没有第三只眼啊?!你不会是冒充的吧!”
武松听后哭笑不得的说道:“兄弟啊,‘二郎神’只是俺的江湖浑号,并不是说俺就是二郎神!”
那护卫听后又奇怪的问道:“大家不都说你是二郎神下凡投胎的吗?”
武松看看那护卫无奈的说道:“既然你都说是下凡投胎了,肯定不和前世长得一模一样了!兄弟,你能不能先给经略相公大人通报一声啊!”
那护卫听后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吧!若你不是真的‘二郎神’武松武二郎,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为妙!”接着,那护卫跑进衙门中大喊道;“父亲、父亲,二郎神来找您了!”
不久之后,武松便看到那护卫扯着一个大约五十四五岁的汉子走了出来,此人正是“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只见种师道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消瘦、四肢修长,剑眉星目、悬鼻阔口,头发有点花白、皮肤发黑。同时,种师道的双手宽大厚实、虎口充满老茧,一看就知道种师道是一个武艺高手,而且还是一个擅长使用兵器的高手!
武松在打量种师道的时候,种师道亦在打量武松。随后,武松、种师道二人目光相视,武松顿时感到一股威严扑面而来。不过,武松也不是什么易于之人,他毫不犹豫、毫不躲闪的迎了上去!
旁边的韩世忠和那侍卫看到武松、种师道二人对视后,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旁边的其他护卫同样如此。
大约过了二三分钟后,种师道突然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啊!不错!不错!不愧为大破西夏大军的‘二郎神’武松武二郎!”
武松听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相公大人,过奖了!”
“小种经略相公”种师中给人一种和蔼客气、温文尔雅的感觉,而“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则给人一种威风烈烈、威武严肃的印象。所以,武松看到种师道第一眼后无需询问,他就知道面前的威严十足之人便是种师道。
那护卫听到种师道和武松的话后,便开口说道:“原来你真的是‘二郎神’武松武二郎啊!父亲,你怎么知道他便是武二郎的,而不是他旁边的那个人?!”
种师道听后笑着说道:“哈哈哈,感觉!就像武二郎不用问就知道本帅是种师道一般!你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自是不懂!”
随后,种师道指着那护卫对武松说道:“二郎兄弟,这是我的犬子种彦文。彦文,还不赶紧过来拜见你二郎叔叔!”种师道、种师中二人与武松兄弟相称,那种彦文自然成了武松的“子侄”辈了!
种彦文听到父亲的话后,再看看比自己还小四五岁的武松,便不情不愿的说道:“彦文拜见二郎小叔叔!”
武松听后笑嘻嘻的说道:“彦文大侄子,这是俺的结拜兄弟韩世忠,恩,也是你的韩叔叔!”
种彦文听到武松的话后就一瞪眼,说道:“你……”
种师道看后,连忙一瞪种彦文吼道:“彦文,不得对你二郎叔叔无礼!”
韩世忠看到种彦文向自己拱手行礼,连忙避开说道:“小衙内,使不得,使不得!”
武松看后,突然笑着说道:“哈哈哈,彦文兄弟,俺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彦文兄弟,俺们年龄相差无几,不如就兄弟相称吧!”
武松、种师道等人寒暄一阵后,种师道便请武松、韩世忠二人前往衙门中一叙。随后,武松把便种师中的信件递给种师道。
种师道看完信后便吃惊的看了看武松,他一直以为会州城雪夜踏破敌营是自己兄弟种师中策划的,没想到却是眼前十七八岁的武松策划并亲自实施的,出乎种师道预料之外。
接下来的几天,武松便住到种师道家中,不时的与种师道讨论兵法韬略、排兵布阵以及西北地区局势等等,一番讨论下来二人顿感相见恨晚。
韩世忠也得此机会不时的出入经略安抚使衙门和种师道家中。武松、种师道议论的时候,韩世忠则在旁仔细的记录、孜孜不倦的学习,而种彦文则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这日,种师道又拿武松来教训种彦文的时候,种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