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刚码了1500多字因为不小心敲错了键盘,呜呜,居然全没了,这么晚才上传抱歉,可能写得不怎么样,抱歉抱歉。
保德的这番话,宝珠听过也罢了,想想也就这样,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却是不争的事实,再者自己到底不是彻底的世俗之人,这等事情自是不会盈余心间。
便让这份情感默默沉积在保德心中随着时间慢慢改变,但愿两人不要挑破这层关系,不然她和自家哥哥必然是不自然了,关系不复以往亲密的,这于宝珠来说倒是不愿见到的。
车中一片沉寂,过不多久,到了钮钴禄府,此时日已偏西,见到沉醉的保德,家中长辈自是不免关心的询问几句,宝珠大体回了几句。
回到房中,直到随意给弟弟保贤讲了几个今日的趣事,他才不舍得离开,宝珠不禁大感头痛,保贤如此小小年纪便如此缠着她,那将来。。。会不会和自家大哥一样。。。
想了一会,宝珠不禁“噗哧”一笑,摇摇头,暗道:“自个儿这是怎么了,尽想些有的没得,怎的会有这个想法”
如此一番,便进入玲珑宝塔内,盘下腿,打起座静心修炼起来。
翌日,宝珠换上往常装扮,去给自家长辈请安了。
偷偷瞧着保德神情浑然与往常无异,她终是放下心来。
保德好似发觉宝珠注视的目光,笑道:“昨个儿真是对不住妹妹了,可没在在妹妹面前失礼吧”
怎么没有,你的“酒后真言”可是吓到本姑娘了,宝珠心下一阵腹诽,可面上却是推起笑脸,明媚非常,连身为嫂嫂的惠茹都不得不承认自家小姑子兼表妹确实是个祸水。。。
但见宝珠挑挑眉头,歪着头道:“那哥哥既知失礼,可是有什么道歉的诚意啊”
“额,这”保德本就是随意说了几句,哪知道自家妹妹还趁机将了自己一把,一时倒是愣在那里,摸着后脑勺,笑得那叫一个憨厚。。。
众人大乐,宝珠面上不显,心中却是直叹,终于出了口恶气了。。。
她就是她,在外人眼里许是淡然脱俗的,但对于自家亲长她也不介意露出小女儿态,那却是宝珠也十分享受亲情的滋味,虽说她更是一个追求天地大道的修士。
如此有过了些时日,这日却是科举之时了,宝珠哥哥保德这次在会考之列,宝珠倒是不担心,保德平时的学问她大体知道一二,再者说了,毕竟是满洲权贵家的,纵然不第,谋个官身不难。
这一日,宝珠正在房中教习保贤练习基本的炼气之法,却听府外锣鼓喧天,热闹极了。
保贤此时最是玩闹的年龄,也无心打坐下去,扯着宝珠一道往外走去。
宝珠却是心中有数,她早早就听得府外的人争相说着,不是别的,正是保德中了探花,家中自老太太一下,俱是欢欣,府中喜庆异常。
宝珠也为保德高兴,又是免不了打趣一番,因着保德乃是满洲子弟出身,这一下成了探花郎,可谓是大涨了八旗的脸面,皇帝也钦赐了不少物事。
没几日,保德的任命也下来了,没成想却是到工部当差。
其时工部可说是最不讨好却又不可忽视的衙门,工部管着河道,而河道有牵扯到大量的官僚贵戚的利益,说是得罪人,两面不讨好的差事也不为过。
凌柱父子俩得了这消息,便匆匆到了书房,做起商量。
望着英姿勃发的长子,凌柱一阵欣慰,片刻问道:“皇上的意思你怎么看”
保德直视自家阿玛,坚定道:“食君指禄,忠君之事”
凌柱叹息道:“那便好,记住万事阿玛和整个钮钴禄府在你身后”
保德自是听得出来,点点头。
四贝勒府。
“听说那钮钴禄府的保德任命下来,却是去工部当差,两位先生如何看此事”胤禛盘腿坐着,手中拨弄着一串佛珠,对着邬思道和文觉和尚道。
“啪”的一声,邬思道合上扇子,眯着眼笑道:“万岁爷这是对太子和八阿哥他们不满了”
“哦,何以见得”胤禛挑挑眉头,问道。
“呵呵,阿弥陀佛,四爷,你想想这工部怎么回事儿,众朝臣心中自然有数,这工部却是被太子一系的人把持的,常年于河道之上亏空了多少银两,又参合着八爷的人,积弊已久,每每河道不靖,百姓遭难,圣上自是欲有一番动作的”一旁的文觉合上接口道。
点点头,邬思道又道:“不错,和尚说的在理,这工部要整顿,如今圣上将这新科探花派往工部,虽说不可能握着多大权利,但四爷可不要忘了这保德身后是何人”
“你是说。。。凌柱”胤禛“唔”了声道。
“这凌柱向来没见依附过谁,只是忠于圣上,对他皇上自是放心,所以此次万岁爷是在工部插了一个钉子,嘿嘿,倒是凭着这位探花郎的身份也能在工部作为一番,太子和八爷顾及着手握重权的凌柱,自是不会太过于打压保德,再者这原是圣上的暗中安排,是以在下说圣上是对太子和八爷党起了意见”
“嗯,先生之言大是在理”胤禛点点头“不过本贝勒此次需如何自处”
“无他,唯两字耳”邬思道微微一笑,眯着眼回道。
“哦,是哪两字?”胤禛奇道。
“唯心”邬思道解释道:“还是那句话,四爷此时只要做好本分便好,唔,这里属下有件事不得不说”
“先生但说不妨”
“四爷,还请莫要太过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