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焾还请寒先生说说所谓何事?能帮得上忙的焾自然不好不帮。”东方焾看着寒狐自己不经他的同意就起身眼中鄙夷一闪便逝。
寒狐有寒狐的高傲,东方焾有东方焾的警惕,刚才跪着也不过是有事相求罢了,如今东方焾已经答应,寒狐便不允许自己的高傲在掷声地上。紧紧了右手的拳头,状似没有看到东方焾的鄙夷,平静不带任何起伏的开口:“草民有一劣徒,明日将要送与七皇子为读伴。宫中凶险,豺狼虎豹,今日相求是愿七皇子能护得劣徒平安。不幸于劣徒有一张出色的脸,更有一双异于常人的双瞳,彼时,还望七殿下开恩,劣徒将来只娶女子,不为内子。”
东方焾的眸色闪了闪,心中一喜,原来如此,竟是寒狐的徒弟,如此筹码,有利无害。东方焾不好男色,保护一个书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现在两个人是合作关系,思量好坏之后,东方焾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寒先生放心,我自当不负承诺,不过我倒是未曾听说寒先生收了徒弟。”
“七殿下久居皇宫,外面的事自然不曾细知。”寒狐也不是古板不识趣的人,知道东方焾这下算是彻底放下信任来,态度也柔和了一些,不再那么生硬了。
“那是那是,先生说的对,我糊涂了。先生难得来祁亚殿拜会,与我对弈一局如何?”
“七殿下抬举,草民明日和徒弟一起前来拜会。”
烽都乃是东齐帝都,热闹自然是少不了的。街道中央是来往的人们,两边是各种叫卖的商贩。四面是高高的亭台楼阁,有青楼,有客栈……繁华的古城让人目不暇接。
我灵巧的穿梭在人群之间,目光飞快的在两边的商摊上扫过,只要遇到喜欢的就上去摸摸,或者买下来,付钱的自然不是我。扬天宇抱着一小包东西在后面可怜兮兮的喊着,扬欣雅也和我一样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阿忘……等我啊……你不可以……”
“白忘哥,你看你看!好看吗?你看那里!还有那里!这!这!这里!”
“阿忘,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堂主该生气了……”
“哎呀,怕什么啊,师父不会知道的,生气我顶着好了。”回头朝着慢吞吞的扬天宇吐吐舌头催促着,却忘了自己戴着纱顶遮住了整张脸,他根本就看不到,“快点快点,我们去前面看看。”
朝着欣雅使了一个眼神,我和她同时对着后面的天宇大喊一句:“师父来了!”天宇一听,惊得立刻回头去看,嘴里还问着,“师父?堂主?在哪里呢?阿……阿忘!你们站住!”
于是这样,我和欣雅把一路瞻前顾后的傻天宇甩开了,安心的享受着没有唠叨的安静时光。
欣雅还有些心虚的问我:“白忘哥,就这样丢下天宇哥哥,他会不会生气。”
“放心吧,天宇才没那么小气。”摸摸她的头安慰。手掌下软软的,真舒服。
街上吆喝声不断,不少衣着华丽的人与我们擦肩而过,偶尔还会遇到巡视的士兵。这里人们生活富足,守卫森严,市场也兴盛,一切都看得出来东齐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在位的东齐帝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个皇帝如此掌握权臣,把握朝纲,振奋民心,必定手段不少。在我一个现代人的眼中,早已远远胜过中国古代的贤君圣主了。不过皇帝这种恐怖的东西我没有兴趣接触。白帝朝皇帝无情我是亲身接触的,那么东齐帝有多无情,我是没办法想象。自古无情帝王千古明君啊。历史上那些多情的帝王有多少人留下了好名声?哪一个不是遗臭万年?只有无情帝千古流传,商纣王是例子,夏桀是例子,连李煜亡国都是例子。
流连于烽都繁华的街市,难得可以从琴玉楼偷跑出来,一定要把需要的东西全部搬回去。
吆喝声灌入我耳中,正打算向前走,一道银光落入我的眼中。细细一看原来是一根银色的簪子。
“走!好东西!”也不询问欣雅是否愿意,拉着她就朝着那个卖簪子的商贩走去。
走近看得更加清楚。簪子没有任何坠饰,是男子绾发用的簪子,上面的花纹美丽又灵巧,有眼光的人一看就是好货。
“什么啊!我又不能用。”欣雅撇撇嘴委屈的摇着我的衣摆,摸了摸她脑袋,我伸手向银簪,“你不能用我能啊。”
而就在我即将要碰到簪子的时候就看到凭空冒出了一只修长的手,它从我的眼皮底下抢走了那根银簪。簪子是我先看上的,卖东西也有一个先来后到,是个人都会生气,我也不列外。我恼怒的抬起头看着那人。
是个男子,穿着绫罗绸缎好不贵气,手里还摇晃着一把骨扇,正满意的对着阳光验货,嘴里低语着:“好,好货,陈色不错……”
“那是我的!给我!”仰起头向眼前这个男人伸出手,身高的距离让我底气一瞬间输了三分,说出来的话竟有了小孩子闹别扭的委屈。咬牙忍下心中的憋屈,一切以先抢回簪子为主。
男人扬了扬眉毛,状似随意的摇着扇子,语气满是逗弄:“你的啊?写了名字吗?给钱了吗?要不——我给你,你叫它,它要是答应我就送给你,物归原主好了,怎么样?这个提议不错吧?啊?小鬼。”
“小你妹!鬼你祖宗!给我!不然一会儿爷爷打的你满地找牙!有本事你叫一声,看它应不应你这头猪!”爷爷都可以做你爸爸了,还小鬼!这个人一看就是纨绔子弟,一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