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掌柜对观大夫说:“你下次再在背后仔细看人家丫鬟,丫鬟若是直接跟我说,而不是跟我夫人说,我只能听伙计猫哥说的,扣你工资了。”
因自己在背后仔细瞅丫鬟之事,这事以被媳妇知道,观大夫回道:“我以后上茅房时,遇到那丫鬟,不再仔细瞅她。我如果再仔细瞅她,还请掌柜的告诉你夫人一声,先别告诉我媳妇去。”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问:“为啥?”
观大夫回:“不为啥。”
学掌柜未听明白,把了下脑袋问道:“不为啥是为啥?”
观大夫回:“掌柜的,总之我下回再背后仔细看丫鬟,先别让你夫人让我媳妇知道就行。”
学掌柜问:“为啥呀?”
观大夫回:“不为啥,我也没想瞅,就担心下回又给瞅了?”
学掌柜说:“你担不担心是你的事,人家丫鬟可不乐意。”
观大夫说:“她不乐意咋整?”
学掌柜说:“不乐意咋整?不乐意你媳妇就得知道呗?”
观大夫说:“掌柜的,你跟丫鬟先说下行不?”
学掌柜问:“你让我跟丫鬟说什么?”
观大夫回:“就是,我担心下回吗?”
学掌故伸出食指往地下指道:“人家在我夫人那说你多少回了,你还下次,你想有下次,人家可不想。”
观大夫往后靠了下脑袋道:“掌柜的,你说的这是啥话?”
学掌柜再次用食指往地下指道:“啥话,人话。”
观大夫看着学掌柜,说:“掌柜的,你说那咋是人话呢?”
学掌柜闻言看向观大夫,说:“我说这话还不算人话?”
这时孔德说:“学掌柜说的已经不错了,观大夫,有过改之,善莫大焉。切勿像我似的,掉了两颗门牙。”
观大夫、学掌柜,以及猫哥、耗子,闻言皆瞅向孔德,瞅向孔德的嘴,猫哥嘴里吸着气的问道:“怎地?”
孔德说:“切勿像我似的,掉了两颗门牙。”
猫哥没听明白,又问:“咋地切勿像你似的?”
孔德回:“像我掉了两颗门牙。”
学掌柜上下看着孔德,问:“你两颗门牙咋掉地?”
孔德想了下回:“我两颗门牙如何掉的,就不方便与各位说了,总之,有过改之,善莫大焉。”
伙计耗子对孔德说:“你是不撩骚哪个妇女了,让人妇女找人给揍了?”
孔德想了下回:“我这两颗门牙咋掉的,诸位就不要问了,给我留点面子。”
学掌柜道:“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这人咋能也说出非礼勿视这话呢?”
孔德抱拳道:“有过改之,善莫大焉。”
观大夫说:“有过不该咋说?”
孔德闻言看向观大夫,回道:“你要认真改正错误。”
观大夫看向孔德,回道:“行,我认真改正错误。”
学掌柜闻言摸着脚道:“这就对了,免得你再看人丫鬟,人家再告到我这来。”
观大夫道:“我下回注意?”
学掌柜问:“下回注意?”
观大夫回:“必须地吗?”
话以说完,学掌柜抠着脚瞅着观大夫、孔德等四人,之后看向医馆后门,问:“你们说,对面那家掌柜,敢进来不?”
伙计猫哥看向医馆后门,说:“他要进来咋整?”
学掌柜看向猫哥,说:“他要进来,先跟他客气点。”
猫哥问:“怎么算是客气点?”
耗子说:“就是特别客气就行,最好别跟他打架。”
猫哥说:“客气就行了呗,为啥要特别客气?”
耗子碰了下猫哥胳膊说:“我不是担心咱掌柜的跟他打起来吗?”
学掌柜听了问:“对面那掌柜,他身边有多少工人?”
观大夫回:“我就看他一个人出来,不过我听他说,他院里共有十好几人。”
学掌柜闻言,闻了闻摸过脚的手道:“十好几人?他家哪来那么多人?”
观大夫见掌柜闻着自己摸过脚的手,回说:“我也不知他家哪来的那么多人?”
伙计猫哥说:“我们只是听他说有那么多人,但并未见到。”
学掌柜闻过手又去抠着脚说:“并未见到?”学掌柜说着看着猫哥、耗子等四人,问:“你们没进他家院瞅一眼?”
观大夫伸出两手说:“我们敲门都好不容易敲开的,再说,那掌柜一开门就看他凶神恶煞的,如何进到他家院里去?”
学掌柜问:“他家那么多人,就他一个人出来?”
观大夫伸着两手回:“啊。”
学掌柜有些不信,他又问:“一个人都没跟他出来?”
观大夫将两手放回去回:“啊?”
学掌柜听了,嘴中吸着气的寻思,寻思后问:“他咋能一个人都没出来呢?”
猫哥道:“可能等着我们进去呢?”
,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猫哥回:“估计是真的。”
学掌柜嘀咕着:“估计是真的?”
猫哥看着学掌柜说:“估计是。”
学掌故问:“你估计是,他能有准吗?”
猫哥说:“这事儿,最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要是对付对面那掌柜的,就按他家有十好几人来。他家有十好几人,咱就弄他个二十几人。”
学掌柜听了说:“咱们现在不是担心他来对付咱吗,猫哥你啥意思,你是说,咱们反过来去对付他去呀?”
猫哥瞅了眼观大夫、耗子、孔德三人,回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