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医馆的伙计按错了财家棺材铺的财主,财主本想生气,一看捅喉掌柜被压倒在地,他的气立马就被压了下来。看着捅喉掌柜呲嘴笑道:“熊样,你装疯卖傻,你能装得了大夫吗?被压了吧?等着吧,我把你这日狗的告上村衙,你不仅要陪我好几种损失费,还要关进牢房,挨饿改造。哎呀,你等着吧,我操你妈地。”
捅喉掌柜被撂倒在地,刚一清醒,便听到财主的言语,他骂自己他倒没啥,但他说要把自己告村衙,他急了。他急了,还是趴在地上。两个医馆伙计压得用力,让他动弹不得,嘴里“哼哼!”的不知说地是甚。
那医馆掌柜在外将素布门帘扒开一缝,向里瞅来。见喉坏病人,被两个伙计死死的压在地上,他才快步走了进来。道:“找根绳子把他绑上,切勿让他伤到人。”
捅喉掌柜在下仍在急着,他急的不是别的,怕的是被那财主告到村衙去。他一急,浑身便用劲。那先说话的伙计道:“不行啊,这病人劲挺大,少个人怕是弄不住他?”
那后说话的伙计道:“是啊,他劲倒是有些。”
医馆掌柜听了道:“你俩往死里按他,我去拿两根麻绳去。”话毕缓步走了出去,去找麻绳去了。
那财主咧嘴乐道:“捆吧,一会儿扔马车上去,直接把他拉到村衙。这叫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间早晚事。你等着吧,你还想赖,我是一点不会惯着你。”
这财主越说,被按在地上的捅喉掌柜就动弹的越激烈,他激烈不是激烈别地,他是怕财主所说的,把自己捆上,扔上马车,送到村衙去。“这人劲还真大。”那后说话的伙计道。捅喉掌柜在底下“哼哼!”着,有话说不出来,真成了‘哑巴有理说不清,干着急。’。
财主见了比较满意。那医馆掌柜不久找来一根麻绳,掀帘进来,将绳子扔到地上,道:“把他捆上,待他稳当了,再给他松绑。”
那先说话的伙计拾起麻绳,便与后说话的伙计一同绑他。捅喉掌柜不太配合,俩伙计费了番劲,才将他绑好。
医馆掌柜见病人绑好,道:“把他抬到病床上去。”
那财主道:“我的蛋就是被他踢碎地,大夫,你快给我开点药,让我快些好起来,我好把他拉到村衙告他去。”
医馆掌柜的道:“你的蛋是被他踢碎地?”
财主道:“当时我没动,被他故意踢了一脚。”
这医馆掌柜不知怎回事,他听是故意踢了一脚,便当真了,道:“精神病你告他有啥用?以后走道离他远点。”随道:“我说他咋把自己喉咙捅坏了,原来病根在这儿。正常人谁捅自己喉咙?”
“他···”财主想说话,欲言又止。心道:“哎呀,他要真成了精神病,那他岂不是白踢了自己一脚?”财主内心一阵复杂,最后不知怎想明白了,心道:“我有两条路让他走,一,澄清他不是精神病,让他赔了自己各种损失;二,让他白踢一脚,让人都以为他是精神病。”财主一边蛋疼一边踌躇,是选一呢?还是选二呢?
那捅喉掌柜被扔到床上,嘴里“哼哼!”着,有话说不出来。
那医馆掌柜对俩伙计道:“你俩留下一个看着他,别让他乱动。另一个干活去。”
那先说话的伙计问:“掌柜的,我俩谁留下谁去干活?”
医馆掌柜寻思了一下,道:“你留下,他去吧。”
那后说话的伙计听了,对掌柜的道:“掌柜的,那我干活去了?”
“去吧。”医馆掌柜朝他说了一句。
“好嘞,掌柜的,我去干活。”后说话的伙计话毕朝门走了出去。
这医馆掌柜认得这喉坏病人,但不熟悉,他道:“这人叫什么来着,我记得他还有个媳妇。”
那财主,左想右想,最终他决定,再想一想。再想一遍,他决定放弃了。他放弃的不是别的,放弃不让那捅喉掌柜成为精神病,他不想被人踢了一脚,还要自己承担后果。叹了口气,呲牙对那医馆掌柜道:“你放开他吧,他不是精神病,就是手脚有点毛病。”
医馆掌柜听了看向财主,连那留下的伙计听了也装着看向财主。医馆掌柜问道:“你怎知道他不是精神病,他刚才的举手投足你没看着吗?他若不是精神病,如何上去给了你一脚?”
财主朝医馆掌柜呲牙道:“掌柜,你有所不知,当时他媳妇也在,我们同在停尸房内外。一开始说地相当投机,只因我夸了他媳妇一句,他便趁我不被,踢了我一脚。”
医馆掌柜听了,倒吸一口气,道:“你夸他媳妇,他为何还给你一脚?”
财主呲牙道:“我夸他媳妇是婊子,他趁我不备给了我一脚。”
医馆掌柜听了,正色道:“你这是夸人吗,你这是找削。”
财主呲牙道:“这也不能怪我,是他没把话说清楚,让我想错了。一句婊子出了口,他还让我帮他抬死孩子,帮他抬完他就给了我一脚。”
“死孩子?”医馆掌柜闻言说了一句。
财主呲牙道:“那死孩子是他地,跳井死地。”
医馆掌柜听了,看向喉坏病人,不知怎地,心生怜悯之心,正色道:“这病人还真可怜,死了孩子,还疯疯癫癫地?···”随问那财主道:“你说他真不是精神病?”
“不是。”财主亦正色道。
医馆掌柜吸了口气,道:“那他刚才,那手舞足蹈的是干甚?”
财主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