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的占卜者眼睛猛地一下张开,直盯盯的看着我和李松,我和李松异口同声的说:“占卜者?”
听到我们喊占卜者,丁小裳和占卜者都吃惊的扭过头来,然后占卜者说:“叫我干嘛?”然后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我仔细的观察着占卜者的表情,可是我依旧看不出来她表情有什么变化。
“呀,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占卜者走过来无比吃惊的看着我们说,然后也是一脸的茫然。丁小裳看看棺材里的占卜者,还有面前站着这个占卜者,然后说:“占卜者?”
然后棺材里的占卜者和面前这个占卜者都同时答应,棺材的占卜者竟然坐了起来,没好气的对我说:“还不赶紧拉我一把,没看我起不来了!”
我惊了一下,赶紧说:“哦,哦!”于是我和李松就把棺材里的那个占卜者搀扶了出来,这个占卜者一出来便说:“你们一个个没良心的,我就那么喊你们,你们都不搭理我,我也真是服了,你们耳朵是不是都聋了?”
我们一个个的都感觉得到莫名其妙,“占卜者,你什么时候喊我们了?你不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吗?”说着我指了指丁小裳身旁的占卜者,可是这儿还哪有什么占卜者啊,只有棺材里出来的一个占卜者。
“你装什么装?装聋买哑就是得了,真是不想说你了!”占卜者一边捏着字自己的胳膊一边说,“我怎么会躺在这儿呢?我就奇怪了!”
占卜者的话一出,把我惊了一跳,说:“你问我们呢?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躺在棺材里?而且,刚才明明还有两个占卜者,这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两个占卜者?”一脸茫然的占卜者反问道,“哪儿有两个占卜者?不一直是我自己吗?”
“刚才那个占卜者明明就在那边,跟我一起在争论啊,这一会儿怎么突然就没了?”我左右环顾的说,“丁小裳,你注意了吗?刚才明明就是还有一个占卜者,这一会儿的功夫去哪儿了?”
丁小裳奇怪的看着我说:“刀灭,你是不是眼睛花掉了?这个占卜者不就是刚才那个占卜者吗?”丁小裳还走过来摸了摸的脑袋说。
我奇怪的看着丁小裳,半天没说出来话:“丁小裳,你不是在开玩笑吗?你什么时候见到占卜者就是这个占卜者了?”
“刀灭,你看花眼了,这就是只有一个占卜者啊?”李松和大川也奇怪的对我喊道,我心里一惊,这人都怎么了?难不成是我出了毛病了?
“我说刀灭,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见吧,你怎么这么编排我?”占卜者不乐意的走到我跟前说。
我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一切为什么这么陌生。陌生的丁小裳,陌生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了?可是他们一个个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奇怪?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明明就是看到两个占卜者,为什么现在他们都不承认了?
忽然我想到了李松,我赶紧问李松,“李松,你给我作证,刚才明明就是咱们俩一起开的棺材,明明就是看到棺材里躺着一个占卜者,外边还站着一个占卜者的。你赶紧给我作证啊!李松!”我着急的看着李松说,可是大川看不上去了,走过来说:“你是怎么了?你脑子出了问题,你可不要拉着我表哥!”
我赶紧后退一步,说:“我,我,明明.....”我瞬间感觉头疼欲裂,丁小裳走了过来,轻轻对我说:“刀灭,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躺这儿休息一下!”我抬眼看着丁小裳,感觉眼前的丁小裳越来越迷糊,越来越模糊。
“丁小裳,我想睡觉!”我对丁小裳说。
“我知道了,那你赶紧躺下睡吧!”说着丁小裳把我搀扶起来,“来,刀灭,这里躺着很舒服,还有被褥,很暖和的!来....来......”
我跟随着丁小裳的指示,我感觉我脑子已经丧失了功能了。我只会跟随着丁小裳的指示,一步一步的向她指着的方向走去......
“好了,刀灭,你躺好了,我给你盖上,让别人永远也打扰不到你,你就安心的在这儿休息吧!”丁小裳轻柔的在我耳边说,让我毫无抵抗力。
我艰难的挣开眼睛,只看到我眼前的光明越来越少,黑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慢慢的就身下几厘米的缝隙,慢慢的,慢慢的,只剩下一丝丝的光。这是?我脑子一下子清醒,这明显就是要用棺材把我盖起来啊!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把推开就要盖上的棺材板子,大喊:“丁小裳,你为什么要把我盖上!”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让我的神经立马精神了起来,我赶紧仔细的看,只见我自己已经坐在了棺材里,旁边是快要盖上的棺材盖子。我感觉身下一阵硌得慌,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正坐在一具骨骸上。吓得我一个箭步窜了出来,这什么跟什么呀,我这怎么会躺在棺材里?
我再抬头看,只见地上坐着丁小裳,李松,大川还有占卜者四个人,他们一个个都在地上大喘气。看起来好像干了什么重活儿一样,“你们一个个的坐在地上干嘛?不脏吗?”
“你还有脸说我们,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有劲儿,这一会儿怎么这么有劲儿,我们几个人都拉不住你,你偏要往那棺材里躺,还非要自己把棺材盖起来!”占卜者没好气的说。
“我非要把自己盖起来?不是丁小裳你让我躺倒在棺材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