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杞人忧天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如今这样也不差啊。

两人又坐在马匹上,本着不急不缓的速度前行,反正时间够用,两人倒也不着急。

风行突然想起晴空说的话,于是问祁瑾“这次怎么没看到南疆的人?”

祁瑾诧异的看向风行,风行对祁瑾的眼神很不解,问:“怎么了嘛?”

“没有。”祁瑾收回眼神,但是依旧有些诧异的问风行“难道你不知道江湖魔女就是南疆人么?”

“什么?”风行惊疑了一下。

祁瑾点点头,察觉到了风行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才慢慢的说“上任南疆女王曾生有两个女儿,一个是现在的南疆女王,另一个就是江湖魔女泽琳了,只不过泽琳很少在南疆,自小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离开了南疆,甚至除了南疆的一些上位者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风行诧异的看着祁瑾,说“刚刚不是还说不相干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么,如今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风行砸吧砸吧嘴,那岂不是说江湖魔女的年龄是南疆女王相邻的,甚至跟自家老娘的年龄是一样的。

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可是在江湖魔女的身上却是看不出来的。

“因为这次事情是祁国搞出来的,我要了解到来的每个人,绝对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你要相信我。”祁瑾急忙的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风行。

两人之间要有一定的信任,若是我说你要相信我,就一定要相信我。

风行身体向后倾斜,正好倒在祁瑾的怀中,后面的胸膛很平坦,很安全,很舒适,甚至让风行刚刚消散了倦意又回来了。

风行以行动告诉祁瑾,她是信他的,你要你说相信你,我就一定会相信你

“奇怪,这件事情虽然说是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对于你我这样身份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你怎么会不知道?”祁瑾有些疑惑。

既然两人确定了某种关系,风行也不矫情,凭借着自己的念想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风行在祁瑾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放松在祁瑾的怀中,祁瑾身体猛地一僵,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发芽,随后祁瑾小心翼翼的用一只胳膊环住风行,另一只胳膊用作于驾马。

风行声音慵懒的说“我不知道的东西很多……残魄,花葬他们都只会选一些必要的是请告诉我,甚至是告诉我的事情越少越好,这样我就可以做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主了。”

花葬?

祁瑾凤眸一闪,随即释然,这个花葬应该就是跟晴空,残魄平齐的四大暗卫之一了吧。

“他们跟宠你。”祁瑾说着,却在心中加了一句,以后我会更加宠你。

“是啊。”风行逼着眼睛,哈欠连连。“他们都很宠我,毕竟我是那些人中唯一的女子。”

祁瑾不由自主的稍微用力的搂住咯风行,怎么觉得好像会有很多人在对这自己未过门的王妃存有不轨的心思呢?

宠她祁瑾没意见,只要不超脱了某种界定都可以。

“困了就睡吧,我在呢。”祁瑾轻声说着。

“唔。”

也不知道是因为对祁瑾的信任,还是对暗处残魄的信任,在祁瑾呵护的这一觉中,风行睡的很好。

残魄在暗处,看着这两个人的相处……主子开心就好。

这边两个人温馨甜蜜的赏花裳景,气氛温馨融洽,而另外一边就不一样了。

这一行人,江湖的和朝廷的很少这样的走在一起,江湖的人一般都是独来独往,这次有江湖魔女带了四个侍从,其他人大多都是一个侍卫,就像红山鬼婴,和晴空。

还有一些人是独来独往的。

而朝廷中的人很多都会带一小支兵队,往往这个样子的都会被江湖人所嘲笑,但是这一次,不知是相约好了,还是事出有因,各个国家派出来的人都是可以以一当百的人。

而,至今,还没有看到白国的人,还有一部分的认为南疆的人也没有来。这一小队的人中一共有三十余人,却有着将近二十股势力。

“哎呀,累死我了,你们这群男人也真是的,都不知道等等我这个女人吗?”泽琳的抱怨声传来。

众人不满的表情都一览无余,这才行驶了半天的路,可是江湖魔女已经叫停好几次了,要么是饿了,要么是渴了,如今更加直接的说是累了。

众人有诸多的不满,可是碍于晴空和拓跋非迟没有张口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些什么,甚至这一路上看来都和江湖魔女不和的枯骨老人都有意无意的在维护这江湖魔女,众人更不好再说什么了。

陆家四兄弟从表面上看依旧在尽心尽力的伺候这江湖魔女,看着江湖魔女躺在马车上,双手还是不是的在陆家四兄弟身上抓抓摸摸,吃吃豆腐。

甚至大有上演活春宫的意思,有人想若不是碍于这里还有晴空这样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在,这个江湖魔女估计早就按耐不住性子去上演活春宫了。

“晴空大师,炎盏快要开花了,我们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啊?”有人等的不耐烦了,跑到晴空身边,问道。

晴空看着这个人,反问“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泽姑娘,她若休息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那人跑到泽琳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到泽林说“你想走就走呗,我拦着你了吗?”

那人明显吃瘪,脸色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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